第一,我跟你解释是因为让你明白,不是我墨迹。D跟我确实没什么关系,她如果喜欢我,也是她的事儿,而且,我不可能因为你就伤害她。咱俩没这关系。
第二,我的手机号报废了,给我带来很多麻烦,我一直是个很大度的人。我没找你麻烦是因为D和我女朋友有交情。你注意点,宽容和大度不是软弱。
第三,这句是送给你的,有钱去看看心理医生,不是说你有病,是你跟大多数人不一样。
我们说清了么?我看着聂的眼睛。
聂泪眼摩挲,轻轻的摇着头。
我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呼出去。
调整了下心情,我知道,我刚才说的话就像风一样,吹过了百花丛中却不带走一片叶。
我站起来,摸了摸聂的脑袋。转身走了。
凌晨五点回到家里,发现满珠正在上网,咦,没睡?
等你呢,担心。满珠困得不行了。
我心里一暖,说,小家伙,明天早上有补偿!
满珠哼哼唧唧的在我怀里睡着了。
过了没两天,D那里又出现新情况了。睿智的E也没辙了。一个电话,把我招到了他们的屋子。
周五总公司就要开年会了。今天要加紧排练了。所以直播不成了。
谢谢大家的关心,今天晚上直播几个小时吧。如果有时间的话。
我发现自从直播了以后,我越来越矫情了。好多话其实可以不说的。
突然想起昨天的一个段子:晚上我女朋友说我太娘了,我很火大,就跟她吵起来了,本来是想显得男人一点,结果最后控制不住哭起来了。
我急匆匆地赶到ED的房子,发现两个人正坐着喝酒呢,桌子上摆满了熟食。
好家伙,跟我玩狼来了?
满珠在上课,我一个人逃了课来了,这两个人竟然喝多了。
见我来了,招呼我坐下一起喝一杯。
我不打算理他们,转身就往门外走,D晃晃悠悠的站起来,从后面拉住了我,我看这架势,估计是走不了了。就顺势坐了下来。
有事儿说事儿,没事儿我就走了。我蛋蛋的说。
D眼睛很红,E则不知道在想什么,用下巴支着胳膊看着窗外刺眼的阳光。
我打算搬过去了。D低着头说。
我看看E,E还是没什么表情。我心里想,因为这个就喝酒?没有理由啊。
直到大学毕业,我才知道这次酒是为什么而喝,也知道了之前的和之后的很多次ED坐在一起喝酒是为什么。
搬到哪里?我缓缓的问,其实我已经知道了。
搬到聂那里去。D依旧没有抬头。
我脑子很乱,怒其不争?我不知道我又没有必要为了D而生气。还是笑她太傻,但是我也不是一直标榜世人笑我看不穿,我笑世人看不穿么?是不是价值观不一样真的不能交流和理解?
我突然想到,我高中的时候参加精神病院的志愿者,看着一个个幸福的人们,他们流着口水,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为了窗外飞过的苍蝇而喜而悲。
我想用自己的价值观**她么?她又会享受么?
算了,算了,随他去吧,满珠说的对,人各有命。
E呢,你跟谁一起合租呢?我问。
E眼睛依旧盯着窗外,自己,我自己住,E嘴唇似乎都没动,但是字字清晰的传到我的耳朵。
恩,E的那个短暂的男朋友已经早已淹没在回忆里。又不愿意每天看到我和满珠你侬我侬,我能理解。
有需要帮忙的,找我。我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一定,我知道,我有事儿一定找你。放心吧。E终于转回目光,眼神迷离的似乎把目光停留在我脑后3米的距离。
我缓缓的看了看E,又看了看D,刚开始在酒吧喝多了拉着D的手带回来的时候,如果能想到今天,我一定在醉酒的状态下就子宫了。
我说,行了,我知道了,你们叫我来就是这个事儿?
E说,对,就是这个事儿,你说怎么办?
我说,我还能怎么办,我又不是你们的监护人,D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吧。我瞟了一眼D,D依旧一副死狗一样低眉顺眼。
E也不说话了,眼神转到了窗外。我转过身,打算拉门就走了。这个狼来了的故事,今天我体会到了。
我感觉到身后D似乎是站起来了,向我走过来,耳边听到,我送送你。
我刚要转身说不用了,一个软绵绵的身体就贴在了我的后背。
身体贴了上来,这背部中心的部分先感觉到了,我似乎都没有感觉到她的肩膀。因为D。。因为D。。
这么短暂的时间,我的感官却十分敏感,我发现,莫非潜意识里我依旧对D有着想法?
可惜时间过的太快了。软绵绵的一刹那之后,软绵绵离开了,我的后背感觉到了另一种温暖和滑腻。
一股酒味顺着我的后背急速的爬到了我的鼻孔里。我瞬间石化。D吐了。
我回身缠住了俯下身子的D,裤子,鞋,后背更不用说,依稀可以分辨出来,鸡肉,猪耳朵,花生米。。。。
E见状也跌跌撞撞的站起来,我马上说,你就坐着!你别动,别低头,别看,别吐。
E估计是喝的太多了,听见了之后低头看了看地上的污秽之物,猛的站起身,奔向厨房,但是很不幸,路上掉链子了。于是,厕所到客厅的这一段距离,更加惨不忍睹。
到此,我彻底服气了。
我脱下上衣,把裤子挽到膝盖,然后把D掺到厕所,先用毛巾把她的脸彻底擦干净,然后把她的外衣脱了,扔到了床上。
然后是E,这个麻烦,直接坐到了地上。好在意识清醒。就是无力。我掺起E,如法炮制,然后脱了她的裤子和上衣,也扔到床上。两个死人跟尸体一样陈列在我睡过的床上。
夏天了,如果说我什么也没看到,你们一定笑我猥琐和虚伪。我承认我的眼睛在她俩身上的绝大多数地方停留了。但是满屋子的味道和惨象,我宁愿我没看到她们的胴体。
听说有内衣癖的人,用心理学的皮筋儿疗法可以治愈,我感觉我已经在疗程中了。
我歇了半天,两个一百多斤的麻袋,抗来抗去的。累。
抽了根烟,开始打扫。客厅,衣服。洗了三个人的衣服,我的裤子没洗。
西北重镇的阳光很好,预计2个小时就能晒干衣服,等着衣服晾干的时候。我给满珠打了个电话。说了下情况,说我一会儿就回去。
衣服干了,掐了烟。出门回家。满珠已经做好饭了。
刚出门,看见个熟悉的身影坐在楼里。
我差点摔倒,是聂。
我看看他,他也看看我。他的目光停留在我脏兮兮的裤子和闪亮亮的上衣。
你干什么去了。聂怒气很大。
我看E去了,跟你没关系。
我不信,聂站了起来,开始大力拍门。
我说,唉,她们喝醉了。
为什么喝?聂转过身怒视着我。
不知道,我来了就喝多了。吐了我一裤子,我刚收拾好。
嘭嘭嘭,继续拍门。
我推了聂一把,跟你说话呢,听见没,他们喝多了。有事儿明天说!
至牛,一声门开了,E穿着内衣站在了门口。
两个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去。
E迷迷糊糊的眨着眼睛,看着门外的我们俩。粉色的丨内丨裤上的小猴子,正笑靥如花。
碰,门又关上了。E终于清醒点了。
等了一根烟的时间,门开了,聂一步就冲了进去,我也跟了进去。
E穿着睡衣,D在床上呼呼大睡。白白的后背似乎有层光晕笼罩。
聂猛地回头,揪着我的领子把我顶在了墙上,他涨红的皮肤似乎要渗出血水。
我轻轻的在他耳边说,有些东西,要是我想拿,早就拿了。别忘了,你给我跪过。
聂一语不发,松开了我,冲出门去。
E吓坏了,我冲她笑笑,让她在床上躺下,给她俩盖上被子,也拉门走了出去。
满珠做的炒菜实在是难吃,从我手里抢了裤子,自觉地去厨房洗了起来。假积极,平时你的丨内丨裤都是我洗,你给我洗个裤子就装模作样。
一脸的肥皂水是给我的回答。
暑假了,假期的北京依旧闷热,每天奔波于新东方的toefl班和家之间。
假期的隆达却是另一种天地。闪闪的星星。熟悉的毡房。傻傻的牦牛。
怀里的满珠。
这是07年的暑期,再开学,我就大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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