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学校,第一件事就是知道D又回到了E的房子。
后来得知。快开学的前几天,D搬回了E的房子,聂在门口等了一夜,早上的时候,D出来探视,聂把D带回了自己的房子,然后半睡半醒间,发生了那点事儿。
然后,D就坚持不见聂了。
分手吧,和好吧,生命在于折腾。
为了庆祝什么事儿,哦,就是E在学校校刊里当上副主编了。
我和满珠一起过去吃E做的红焖大虾。ED一起,似乎是把酒言欢了,似乎是破罐破摔了。
发生了这么多事儿,除了笑嘻嘻的宝宝满珠,每个人都不再是那个天真而稚气的自己了。酒,喝了就舒服,就能忘记些不想回忆的事情。酒,是肉体的沉沦,烟,是灵魂的升华,所以抽烟要配酒,喝酒必抽烟,这样我们才能继续保持这不升不降的现在。
大家四散,ED送我们到楼下。和满珠甜蜜蜜的溜达着往回走。
路上接到了个电话,出事儿了。出大事儿了!
睡觉了,看看明天晚上有时间没吧。不知道。
明天彩排,后天年会,周六去当铺,下午和一个出了大兴案子的女刑警聊天。
周日兼职。
下周一一定可以来。
接到电话之前,我还是很鸡动的,因为听说满珠要给我个惊喜。一个电话就如同三九天围在火炉旁,却被迎头浇了一盆冷水。我的心拔凉拔凉的。
电话里E的声音很颤抖,我也不及详问,拉着满珠就往回跑。气喘吁吁的跑到楼下,发现楼道里的灯亮着,仔细一听,还有低低的哭声。男女的声音混合在一起,让我有了种不详的感觉。
刚上了半层楼,就看到防盗门开着,一个男人跪在地上。
我定睛一看,哎呦,这不是聂大哥么?这是做什么呢?
走到门口,聂也没有回头,眼睛直直的看着前面,门厅里站着ED,D也在低低的哭着,我从后面拍了下聂的肩膀,从他身边跨了过去,回头一看聂的正面,好家伙,胸口用刀划了好几道伤口,哗哗流血,仔细一看,这不是D的名字么?
我和满珠面面相觑,不知道聂到底要干什么。我当时想,既然聂在门外跪着,不如把防盗门直接关上怎么样?
一转念,我就几步过去了,掺起了聂,聂胸口的血都蹭在我的衣服上了,我一年才买几件衣服啊?
这时候顾不上这些了,我把聂连托再拉的弄到屋里的沙发上,仔细打量了下他胸口的伤口。
好在都不深,可是这样是不是也要弄个破伤风针打一打?不知道。先弄点热水用毛巾擦擦吧。
我和满珠手忙脚乱的在吃过了大虾之后直面这血淋淋的场面。
ED在一边傻傻的看着。
仔细擦起来,倒也没留多少血,饱满的胸肌看的我菊花一小紧,这比我这搓衣板的身材好多啦,真羡慕啊。
擦的时候,我发现聂喝酒了,红红的眼睛已经不能对焦了。
我觉得今天晚上真是太CD了,本来能乘着酒劲儿回家乐呵乐呵的,现在却在给一个醉酒的没什么关系的人擦身体。
我回头问D,怎么回事儿?
D哭着不说话,E慢慢说了起来。
晚上我们刚分手,就有人大力敲门,开了门之后,发现聂手里捏着小刀,眼睛红红的表白,希望D回去,D不乐意,聂也没动粗,自己把上衣拉开,开始在胸口划D的名字,D吓哭了,E马上就给我电话了。
我看着斜躺在沙发上的聂,估计目光里透出了无限的鄙夷。
男人啊,弄得自己这么墨迹,女人这么多,小伙子这么帅,换个不行么?当初把马尾姑娘甩了找D的时候,那么洒脱,现在怎么这么纠结。我最看不起默默唧唧的男的,和磨磨唧唧的女的。一天到晚没别的事情,跟自己较劲。就像精神病院里的病人一样,病人还能跟苍蝇聊聊天,他们只能霍霍别人。
我一根接着一根烟的抽着,想想就这么着也不是个办法,看着聂还算好些了,就把他拉起来,送到门口,拦了辆车,送到了一个小宾馆,把他的学生证压下,然后给他掏了点钱,给他开了间房,送他进去躺下,我就和满珠打道回府!
回到家,酒已经彻底醒了,洗洗涮涮的,我衣服都懒得泡,就打算直接睡觉了,满珠看我懒成这样,自己弄了点热水,把我的衣服泡上了。
刚躺下,我抱着满珠说,哎,差点忘了,今天打算给我什么惊喜啊?
满珠哼哼唧唧的不愿意说,我逗了半天,满珠才小声说,是制服诱惑。淘宝上买的。打算给我来点惊喜。我立马来了精神,一翻身就坐起来了。架不住我激动的心情驱使下的墨迹。满珠羞答答的从柜子里拿了个小包进了客厅,我在床上抓耳挠腮的等着。
护士,空姐?还是米其林?再或是星球大战里的脑袋上带着金属片的那个公主?
门开了,太劲爆了。
一双黑色的高跟过膝亮皮靴,网眼丝袜,很简单的小裙子,大檐帽,上衣嘛,几乎没有,但是她胸口别了一个亮亮的警徽。
我似乎又醉了。看着满珠一脸严肃的走了过来,我兴奋的眼神暴露了我邪恶的内心。满珠一脚踩在了床上,说,小流氓,你看什么呢?站起来!背过身去,手放在墙上!
我站了起来,转了过去,把手放在墙上的同时,回头兴奋的打量着满珠。
满珠一拳打在我后背,真疼。老实点!我听着满珠还挺入戏。心中暗暗担心,莫非压抑许久的SM潜质被释放了?
满珠一把把我推到在床上,我笑嘻嘻的看着满珠那入戏的表情,眼光肆意的倾泻在满珠暴露的大腿,小蛮腰,和若隐若现的胸口。所谓人靠衣装马靠鞍啊,不同的衣服真能展现人不同的一面。我还在胡思乱想,满珠已经爬了上来。靠在我身上,我刚想说,哈哈,丨警丨察也有温柔的一面么?
满珠一把把我的手用手铐烤在了床沿上。我顺从的继续等着另外一只手被拷在了床沿,然后满珠看着我的眼睛,顽皮的眨了一下,我说,其实我最有杀伤力的武器是我**的目光。满珠啐了我一口,从柜子里拿出了一条丝袜,蒙在了我的眼睛上。
我这样躺在床上,脑袋四处摆动,鼻子翕动,然后说,好香好香,满珠你个小娘皮,有本事把我鼻子堵住!
满珠的小嘴贴了上来,轻轻的说,先堵住你的臭嘴!
满珠的小嘴堵在我的嘴上,她的舌头慢慢的滑到我的下巴,然后是脖子,然后是前胸,然后是腹部,然后慢慢的下滑。。
人在被蒙上眼睛的时候,听觉和触觉都会变得很敏感。我享受着满珠的小舌头在我皮肤上摩擦的快感,下面慢慢的有了点变化。手非常想把满珠的小脑袋按住,可是被拷在了床沿上。有时候,被束缚着不能达成心里的希望就能激发起另外一种快感。
我说,再往下些,再往下些!
满珠哼了一声,说,现在我说了算,你个流氓,在丨警丨察姐姐面前还敢用命令的口气?
我不吭声了,扭着我的小屁股。
满珠掐了我胳膊一下,然后一股温润笼罩住了我的**。
我刚要发出一阵销魂的呻吟,电话铃响起了。
满珠一下子蹦了起来,到客厅去拿手机了,我在床上,两个头都翘着,侧耳倾听。
满珠的声音恩恩了几声,然后进来,把蒙着我眼睛的丝袜扯下来,说,出事儿了。咱们快走!去ED家。
我啊了一声,怎么了?
D受伤了!
满珠把我的手铐打开,我们两个飞速前往ED家。
进了门就知道不对劲了,门口一滩血迹,很多,不像是聂的。我依稀记得聂的血没这么多。
进门看见D躺在地上,E用手捂着D的脖子,D的脖子上面插着一把剪刀。
我和满珠都傻了。E白着脸,冲我俩吼,过来帮一把。我问,打了120了么?
E点点头,我蹲下来,看着D的眼神看着天花板,还是挺有神采的,血也没那么多,我觉得似乎是不是没扎中动脉?
才到了没2分钟,120就来了,几个医生一看这架势,让E把手拿开,看了看伤口,给D打了一针,然后就医生接手了,捂着D的脖子下了楼。
我们三个尾随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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