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第20节

作者: 谁来抚摸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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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不动我,三个姑娘一人一包烟,把我的也搜罗出去,四包红河摆在桌子上,来了个合影。
  那天下午起风了,快速撤退,留下狼藉一片。晚上无心在家吃饭,四个人找了个火锅店,冲杀进去,大吃四方!

  我主听,三个姑娘主说,唧唧复唧唧。
  吃饱喝足,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我起来之后就去看看那些关于TOEFL的书,E考过雅思,也考过TOEFL,我们俩一起去办了个网银,然后就是报名,买更多的复习资料,我上过新东方,但是没怎么听进去。重新来过。
  复习了一个月,这个月回复了正常的生活,看书,自习,偶尔和CDE吃饭,偶尔去山水。偶尔打游戏,偶尔¥%¥@#。。。
  春天的气息越来越浓重了,时光如白驹过隙般飞逝。五一快到了。
  这个月C经常过来,学习的闲余,两个人一起研究了下麻衣神相,万神归旨等道教的旁门左道。看手相批八字,梅花易数算个卦什么的。

  五一去出去溜达下吧,去哪里呢,跟谁呢。报名吧。
  三个女人叽叽喳喳,都要参加,人多不好,最好两个人。各自提议吧。
  因为3月的事情还有影响,所以靠近西南就不能选择了。
  还有一个礼拜到五一的时候,ED决定去周庄,那个地方离D的家很近。我和C一起去C的家乡,云南瑞丽。C快毕业了,今年我们大三,她大四了。
  南方已经进入夏天了,靠近缅甸边境,会是另外一种风情吧。

  满怀期待的定了票。回味了下童年第一次去北戴河的感觉。
  从这个西北重镇到云南,最快的是飞机,到潞西,订到7折的机票已经不错了。收拾行李,出发。
  飞机上看山的感觉不错,第二次坐飞机,每次都会碰到强气流,我的心一紧,依稀记得,菊花也一紧。我更坚定了天上的神仙要玩我的感觉。
  到了潞西,坐汽车直奔瑞丽,果然,当地居民大多是做走私的。离着国境就一点路,盘查也不严。
  先回家了,晚上有时间再来吧。

  瑞丽是个不错的地方,天也很蓝,空气很新鲜,人都长的佶屈聱牙,非我族类。
  C的父母都在城里住,而且也是一年有半年的呆在西北重镇,似乎是做买卖。所以可以住在她家。但是我觉得绿色更养眼,所以想去边关小镇的客栈体验下别样的风情。
  两个人在C的家里住了一晚上,第二天在城里逛了逛,步行街不错,可是没有王府井的闪亮。
  第二天晚上我们来到了一个靠近边界的小客栈。鱼龙混杂,幸好这里听说不是走私丨毒丨品的要道,否则很可能会在警匪交叉火力下充当炮灰。不过走私别的货物的似乎很多
  晚上,两个人在客栈自己开的小酒吧里喝了几杯啤酒,我越看越觉得C的相貌是本地人,而我,显然是个外地佬。C说我更像是刚从缅甸偷渡过来的,让我揣好身份证。
  穿着凉拖,换上了大百褶裙的C,像是酒吧女招待一样坐在我旁边,别桌的男人一定觉得我是偷渡过来办假身份证的了。

  瑞丽的晚上还好,可能是还没有到夏天,白天太阳和煦,晚上清凉。
  第二天我们有理有礼有节的跨过了神圣的国境线,来到了缅甸,我挑了一只200块钱的玉镯子,C说那不是A货,是抛光加工的。我却喜欢玉镯子上散发的氤氲的色彩。
  镯子很小,估计一般人带不上。又边走边吃了些小吃。
  晚上回到客栈,各自回房休息。
  这样的日子过了5、6天,有时候就在附近的山水转转,有时候两个人就往返于缅甸与客栈之间。人民币真是硬通货,但是依旧换了些缅币,一块换一百,兜里踹了几千块红红绿绿的钞票,感觉像是爆发户,买东西的时候才发现,一大把纸币才能换一个椰子冰。
  日子过得惬意,钱包就羞涩了。既然想多呆几天,就要统筹安排。C说她的地盘她负责,我坚决不同意。留下了机票钱和咖喱饭钱,我俩每天一人两瓶水,依旧纵情山水。
  丽江的风景甲天下,丽江的鬼佬多如狗。这不知道是从谁口中说的。晚上在酒吧里闲来无事四处蛋侃的时候,喝多了。当晚,架不住酒瘾的我俩,毅然决然的把房间退了一个,拿回的房钱买了酒。

  晚上我斜靠在房间外边的小套间的沙发上,看着C跳民族舞。她喝多了,说我要是不看,明天就回去,扔我一个人在这里。我点起一根烟,看着妙曼的身影穿梭在烟雾缭绕之间,若隐若现,C的腰真柔软。
  似乎看着的时候,我睡着了。第二天发现自己身上披了一件类似床单似的布。C已经在洗漱了。
  睡觉睡到自然醒,可惜是在沙发上,脖子落枕了,在这里呆了几天,C提议说去九寨沟呆几天去,我也蠢蠢欲动,可惜囊中羞涩,不好意思冲家里再要钱,于是只得继续呆在这丽江的边陲小镇。
  五一过去了几天,彻底没钱了,于是打算收拾东西回学校,这时候,发生了5.12,影响很大,航班紧缩,买不到票。于是每天呆在房间里看着电视上的报道。客栈下面的酒吧清净了很多。
  这里似乎没有震动。但是学校震了,大概3、4级,听说楼上震出了口子,ED打来电话慰问,并汇了点钱到卡上,让我们别着急。学校已经停课了。

  幸好没去九寨沟。
  五月中旬,瑞丽已经有点闷热了,南方的气候,每天身上粘糊糊的,呼吸的时候感觉脸似乎面对着刚开的粥锅。湿热。
  没心情去酒吧喝酒,吃饭,白天睡觉,晚上看星星,虽然离的远,但似乎依旧能听到从四川传来的阵阵哀嚎。
  终于买到票了,临走的前一天晚上,我们住在了C父母家,她爸妈没在,房子很大,在这个地方,一平米才2000多就能买到市中心的房子。让我这个从小住小房子的人着实享受了下大房子的快乐。
  客厅铺着地板,走上去吱拗吱拗,大大的落地窗,可以看到蓝蓝的天。也能看到楼下街上扭来扭去面目狰狞诘诎聱牙的人。
  我终于睡到了床上。睡了好几天的沙发,觉得床如此之好,白天睡多了,晚上睡不着,洗了个舒服的澡,吃了点街上买的东西,两个人打算在阳台上喝酒赏月。

  酒不醉人人自醉,回想这趟旅行,觉得C这个小娘皮细末可爱。陪我四处溜达。
  今天没喝多的时候,跳一段吧。我冲着叼着烟白痴一样看着星星的C说。
  才不跳呢,虽然这么说,C已经站起来进了屋子,换衣服去我,C在大屋子喊着。
  出来的时候把我吓坏了,竟然是彝族的盛装,身上首饰点缀很多,稀稀拉拉的。
  CD里放着很诡异悠扬的音乐。我似乎在前几天的篝火晚会听到过类似的音乐。C瞪着眼对着笑着的我,说,严肃点。
  好,我把烟掐了,蹲坐在椅子上。
  你TMD,告诉你了严肃点!C有些害羞的红着脸,但是嘴里出来的话依旧生猛辛辣。

  我乖乖的坐在了椅子上,给自己到了一杯啤酒。
  音乐继续,美人萝袖轻舞,在这个靠近北回归线附近边陲小镇的闷热夏夜,我直面了最纯正的民族舞蹈,我心里一直觉得,这晚看到的,是最纯正的。
  音乐暂缓,美人如梅凝立,我的击节喝彩声立时响起。
  气氛不错,啤酒大花生,红红脸的C,盛装刺目。音乐宛转悠扬,惆怅中带着期待。
  我如痴如醉的沉浸在回忆中,看着我目光呆滞,C轻轻的说,想什么呢?
  我一下回过神来,问,你穿这么多,热么?

  C似乎是期待别样的回答,气的脸更红了,说,你怎么不从楼上跳下去摔死算了!
  夜深了,星星在没有空气污染的地方异常的美丽,分专业的时候,没有天体物理学,否则我一定会选。看着璀璨的星空,就会觉得人是很渺小的,拖着一副皮囊,在地球这个小如草芥的星球上,来回奔波,为了点俗事儿,放弃了很多和自己交流的机会。
  你们多久没有静静的看几个小时的星星,自己跟自己聊聊心事儿了?
  C换了便装,依旧穿着很大很硬的裙子。我问,你是不是曾经在学校晚会上演出过?
  是啊,我从小就学的舞蹈。C说。
  看着就有专业的范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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