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第21节

作者: 谁来抚摸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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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科班开除,自学成才。
  我喷了一口啤酒。
  看着星星,我突然想到曾经也和C在道观里这样坐过,不说话,只不过用茶叶末子泡的茶换成了啤酒大花生,穿着道袍的我瑟瑟发抖到现在只穿了一件T恤还觉得闷热。
  睡吧,我站起来。
  C突然从后面抱住我。在我左肩上用下巴摩挲着。喃喃的说,我也想咬一个。
  我不说话,享受着后背的温暖还是享受着自己的躁动,我不知道。

  我还没准备好。我轻轻的说。
  背后的热气离的越来越远。
  回到了学校,发现真的教学楼被震裂了一个口子。领导的办公楼震塌了一角,曾经有个家伙在BBS上说,怎么不砸死他们这帮B养子,马上被搜索到ip,然后被叫道院系的教务处谈话去了。再然后,就不了了之了。
  我和C一前一后的回到了ED的房子,E面有难色,把我拉到了一旁,轻轻的说,今天我接到了个电话。
  怎么了,谁的?我问。
  君君的,她说这几天过来。
  君君是我的初恋,高中同居的那个。和E认识也是因为这该死的校内网。

  两个人听说一直有联系。我也没在意。
  交代下故事背景吧,君君和我纯属自由恋爱。那年我高二,她高一。我17,她16。
  前面提到过一句。
  她来干什么,我问。
  说是来这个西北重镇玩,不知道想干什么。
  怎么不跟我打电话。
  不知道。

  C在旁边听了两耳朵,机警的看了我两眼。
  我知道,麻烦事儿又来了。初恋加初夜的这个女朋友,是个很闷骚的人。
  我不由得把她和C做了比较。没法比。但是毕竟是初恋和初夜。
  过了几天,在C的坚持下,我们俩一起去机场了,北京到这个西北重镇只需要两个小时的飞机。
  接到君君,两个女人的目光过了下电,火花蹦到我身上了。
  三个人坐着机场大巴,倒了两趟车,来到了ED的房子。君君不打算住宾馆,腾出C的房子给她住。
  君君问,你有女朋友了么?

  我说,有,就是去机场和我一起接你的那个。
  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一个月前吧。我说。
  之前呢,
  你不都跟E有联系么,还不知道么?
  君君不说话了。

  当晚,吃饭,CDE君君,我,我看桌子上阴盛阳衰,就沉默的扒饭。一口接着一口。
  都喝了酒,乘风而来,得意而归。不知道别人,我是很得意。
  C似乎也很高兴,回去的路上,我俩第一次拉手。C的手不小,但很柔软。我才想起在瑞丽的时候她穿凉拖的时候,我发现她脚也不小,但是很白。
  晚上,我和C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她的手一直不舍得松开,连我上厕所都打算拉着手去。幸好我立场坚定才幸免于难。
  快睡觉的时候,C突然问,你跟君君说我是你女朋友不是为了气她吧。
  我说,过去的事情很多我都选择性失忆了。你要想再捯饬出来说说,我也不介意。你想看我哭的泣不成声么?

  C笑笑,比较勉强。
  我,有点自信,姑娘,我们在道观坐着蛋侃,挥斥方遒的那个你哪里去了?革命还在继续,前进的路上还需要更多新的同志来接替我们,所以,造出几个革命接班人真是迫在眉睫啊!
  C这次笑的很灿烂。笑着打了我一拳。风情万种的进了卧室。
  我躺在了沙发。
  C突然冲出来,问,你不进来?

  我说,享受前戏的余温呢我。
  这一享受就是一夜啊?第二天早上C冷嘲热讽的挤兑睡着沙发上的我。
  我尴尬的笑了笑。
  白天了,和C带着君君四处闲逛。这个西北重镇其实也没什么好的去处,吃了点特色的小吃。在不痛不痒的所谓标志性景点来了几张照片。行程很快就结束了。
  当天晚上,我和C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接到了E的电话。

  晚上三个姑娘喝酒聊天呢,都没喝多,但是席间聊到了之前的那个屋子是C住的,才搬到我这里,君君就抓狂了。
  我和C马上就过去了,以为是和平谈判呢,没想到现场一片狼藉,竟然已经剑拔弩张了。
  怎么回事儿?我象征性的问了一句。
  君君看了C一眼,然后用噙满泪水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
  我屏退左右众人,反手把小卧室的门关上了。

  说说吧,房子隔音很好的,我说。
  君君依旧死死的盯着我。
  我看她不说话,我慢慢的说,你这来一趟,劳民伤财的,就为了看我一眼?咱俩当初好合好散,也不是我主动提出分手的。我为了你,阳痿了两个月,看A片都没效果,找个小姑娘让人家笑话。这些事儿我谁都没说过。你还想怎么样?
  君君说,我就是想来看看你,想着。。。。
  我你也看到了,我挺好。我打断她,放缓语气接着说,你学校还上着课呢吧,赶紧回去,别闹了,当初的那些美好的回忆都在我心里记着呢,但是过去了的事儿,很多再找回来就没当初的味道了。

  君君说,你不想试试么。
  我笑笑,试试?我已经有女朋友了,怎么试,要对眼前的负责任,你来了我当你不会走,但是你走了,我绝对当你没来过。这就是我的态度,说的已经很明白了吧。
  君君低着头,不说话。手死死的抓着一本书,指节发白。
  我知道她不甘心,可是也不能由着她这样。我接着说,今天晚上你要是住在这里呢,就早点休息吧,要是不想住了,我让E送你去宾馆要个房间。你在我心里一直是不错的形象,我时常想起来还会微微笑笑呢。别自己把自己的形象在别人心里都破坏了。回去吧。
  君君轻轻点了点头。

  孺子可教。
  出门看着三个女人假装四散各自忙着,我就知道不隔音的门上一定有他们三个的脸上的纹路。
  拉着C,我控制不住烦躁的心情,出门吹夜风去了。
  一路无语,我在前面走,C怯生生的在后面跟着,不时拉拉我的衣服后摆。我把她的手掖在我牛仔裤的屁兜里,慢慢向前走着。
  脑海里回忆起和君君的那些日子。
  美好的占多数,不美好的几乎都忘了。磕磕绊绊总是难免,幼年夫妻总是因为种种很二很幼稚的问题而争吵和赌气,最后分道扬镳。
  君君属于外人看来完美,真正走进内心的时候才发觉如此的悲观和纠结的人。胖乎乎的脸,小鼻子小眼睛,很秀气,像是韩国的小棒子。

  和满珠的粗犷,C的温润不同。她给人很特别的感觉。我也不知道如何形容。
  想着往事的点点滴滴,我有点后悔刚才对她的态度那么蛮横和激烈。但是屁兜里的那只手提醒我,就这样吧,就这样吧。
  点起根烟,我拉着C的手,问,冷么?
  C有点发抖,但是自己也点了根烟,红着脸说,不冷,报告道长,我承认错误,我刚才偷听来着。
  我笑了,轻轻的说,我知道。你怎么这么高兴我也知道。

  C嘿嘿一笑,冲我喷了口烟,笑嘻嘻地穿着凉拖在无人的大街上飞奔了几步~在路灯下站定,扭着小屁股。
  师太,我大声喊,今晚我们举行个仪式吧!
  什么仪式?
  当然是进行道教修行里最高深的提铅归汞之术,采阴补阳之法啦。
  臭流氓!
  一路和C嘻嘻哈哈的连跑带颠的到了家。
  进了客厅,我坐在沙发上,说,娘子,请沐浴更衣。
  洗洗涮涮半个小时,C的一身小旗袍把我勾引进了卧室。
  长期不做Ai,五分钟第一次。我尴尬的红着脸仰面躺在床上,刚点起烟,C就一把夺过来说,这玩意儿越抽越不行。

  整理了下衣服,C就钻进被窝里了。一股湿热包裹住了我的下体。
  翻身再战。
  看着身下C红红的侧脸,睫毛一闪一闪的飘忽,我精神有些恍惚,C白白的脖子后面的黄色绒毛小而弯曲。两只手从C的腋下穿过,手心感觉着她的充盈和饱满。她急促的呼吸被我的节奏所控制。却刺激了我的神经,加快了前进的步伐。
  直到客厅里的电视开始播报午夜新闻联播。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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