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们就起来了,例行公事,来了一次,C红着的脸,让ED揶揄的目光扫来扫去。我一脸严肃,大手一挥,出发!
雇了辆车,600块钱跑一天,司机7点准时来到宾馆门口。
天很高,很蓝,云彩很白,但是形状比瑞丽的要硬的多,有棱有角。不是软绵绵剥茧抽丝的样子。
出了城10多公里,就能看到毡房和牦牛了,看着牦牛我有点走神,C的小手在我手里翻转了几下,我转过头,看着C明澈的眼睛,微笑翘起的嘴角。
我也笑笑,亲了她一下。
ED在前面嘻嘻哈哈的看着看那,一个大单反,尽显213风范。D对E说,你的大炮筒子,好大啊。E说,那也堵不住你的嘴啊。我和C对视一眼,差点笑出来。
司机有点走神了。
藏区啊,藏区。我又一次站在了这片土地,虽然相隔很远,服饰也有区别,可是似乎有种熟悉的气息在吸引着我。我拉着C,沿着青海湖边慢慢走着,司机把车停在一边,下车抽烟等我们。
ED拉拉扯扯的奔另一个方向而去,拿着相机拍风景去了。
我拉着C,坐在了湖边,听着海浪的声音,一下一下的拍打着岸。
看着朦朦胧胧的远处,似乎能看到海心山,但是司机告诉我们,海心山看不到的。只是幻觉。
C坐在我的腿上,后背靠在我的怀里,飘起的发梢挑逗着我的鼻子。我给她把头发拢了一下,问,这个月工作怎么样,还好么?
C说,好多小帅哥都去我那里开户存钱了。还有好多大爷。
我一笑,手上使劲儿。C连忙告饶。说,还有小帅哥的女朋友,和大爷的大妈。
C跟我要了一根烟,点起来放到我嘴里。问,是不是有点想满珠了。
还好。我眼神看着远处的一小块阴影。
C不说话,用后背使劲儿顶着我的胸口。
我侧过头喷出一口烟,说,宝贝儿,别胡思乱想了,你跟她较什么劲儿。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么。纵使她回来,也要先对眼前的人负责任不是?
C摇了摇头,说,我才不较劲儿呢,你就是我的,我是替你觉得有点可惜。
我笑笑,拉着C站起来,捡起一块石头,使劲儿扔到湖里,说,过去了就过去了,有什么可惜不可惜的,明天的太阳还是粉红色的,明天还有新的事情能发生。跟过去过不去,就是跟自己过不去,太浪费时间和脑细胞了,有这点精力,我更喜欢把握现在的事儿和人。比如师太你。
我没等C说什么,跑了几步,留下个销魂的背影,猛然回头,说,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我以为只有我睡不着觉,没想到C姑娘你也睡不着?
C说,你这杂毛,敢调戏老娘?
我俩且战且走,到了ED旁边。
ED正在这个彪悍豪放的景色边摆着造型,扭捏而可爱,我现在新知道了一个词儿,叫卡哇伊。他们就很卡哇伊。
风比较大,穿的很暖,可是还是租了个军大衣,四个绿色的身影,在湖边各自很装13的照着各种姿势。
上了车才暖和过来,司机说,中午会好点。太阳照照就暖和了。E从驾驶员副座上回过头,给我们一瓶昨天晚上买的青稞酒。喝点,暖和。
几个人一人喝了一口,司机想点烟,回头问我们,抽颗烟成么?
我们说,别抽了,喝口酒吧。
司机说,你们不介意就行。
你能喝么?E睁着大眼睛问。
司机笑笑,还行。
司机是个藏族小伙子,一口汉语流利的拉风。
喝了点酒,车似乎更稳了,给我们唱了几首藏语歌。其中有一首,我听满珠给我唱过,高山的鹰,从不着陆。
过了日月山了,过了核基地,娘娘庙。
过了鸟岛,我们选择在151下车。冬天的鸟岛没什么可看。
151码头很冷清,进去买了张票,四处溜达,依旧是海,依旧是咸咸的海风。但是温度上升了,脱了军大衣,四个人躺在还算平整的湖边。仰头带着墨镜看着天上的云彩,飘得很快。
晚上再西宁的小吃街,酸奶,大羊肉串,酿皮。冬天生意冷清,但是吃的依旧很嗨。四个人买了些小挂饰,降魔杵,天珠。
又外带了几个酸奶,三个姑娘觉的这个酸奶非常的好。
于是我把壶里的水全都倒了,换成了酸奶。
晚上快十点了,才回到旅店。收拾下,就打算睡觉了。
ED吵吵着要玩牌,我说,太晚了,明天还要去塔尔寺,今天先这样吧。
ED说,昨天都照顾你俩了,今天说什么也要玩。
我硬着头皮落座,看着C微张的小嘴,嘴边还有白色的酸奶。真想现在就回房间啊。
已过午夜,ED打着哈欠,挥挥手说,不玩了,你们睡吧。似乎是我们缠着他们玩的一样。
我出了他们俩的门,就一把抱起C,回到了我们的房间。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腰酸背痛。还是昨天的司机,把我们送到了塔尔寺,今天比较便宜,来回80.
塔尔寺据说是黄教那个大喇嘛初生的地方,也是涅槃的地方。有个金身。很大。也有个用酥油做的很大的墙壁,酥油花。
几个人傻子一样在里面乱逛,看着当地或外地的信徒在门口全身褴褛,行大礼,五体投地的那种。看了看,然后出门看着门口的那七个白塔。几个人照了个像。就回到了西宁。
西宁里有个清真寺的教堂。门口就让人揽住了,哎,女人不能进,我刚要脱鞋,哎,不是教徒不能进,我忘带我的白帽子了,我小声嘀咕。
西宁比我们学校所在的那个西北重镇干净很多。街上没有随地乱扔的纸屑果皮,怪不得是避暑之地,听说,夏天的时候,最高也就20多度。
可惜是冬天,天气比较冷。暖气烧的不错,还有空调,所以睡的比较舒服。
睡到自然醒,白天逛大街,晚上去吃小吃,在西宁的小酒吧里坐着喝一杯藏族小伙调的酒,不错,味道很正。
三个姑娘买了点香蕉,吃过了晚饭,三个人边打牌,边吃香蕉,我看着C,C舔着嘴唇,一口把香蕉咬掉一半,看的我菊花一紧。
嘻嘻又哈哈,这几天过得不错,ED直接回学校,然后坐车回家,我则先去一趟瑞丽,呆几天,等到小年之后再回北京。
到了瑞丽,C的兴致很高,晚上拉着我出去喝了酒。
她在淘宝上买了一双跟高7厘米的鞋,银色,我皱了皱眉,怎么又瞎花钱,你这个鞋打算配什么衣服啊。
C穿着丨内丨裤,笑嘻嘻的说,不配,裸奔的时候用。
奔没奔起来,C倒是穿着这个鞋手扶着沙发裸着在我身前晃悠了好久。
我每次回来都要收拾房间,擦玻璃,不过似乎C过节的时候就不过来了,但是基于安全的考虑。还是要窗明几净,这样小偷就会觉得此户有人。窗户上贴上了几个大牛。牛年要来了~
C每天都要回家一次,吃晚饭,晚饭就只能我自己吃了,C还要赶回来跟我一起喝汤,所以对自己我也严格要求,菜量小,但是保证一顿3菜。一凉两热,一荤一素。
C对我的手艺赞不绝口,虽然只喝汤和吃中午饭。
回家了,过年吧。
从阴冷的瑞丽出来,奔了北京。过年吧。和E一起去逛了庙会,南锣鼓巷喝了点茶。在北京见面的感觉,还真跟在西北重镇见面的感觉不一样。似乎陌生了,似乎像是一只狗在鸡笼里。
春节轰然而过。我打道回府,奔了瑞丽。没回学校,虽然这学期事情很多。
过了年,C没什么变化,似乎瘦了,听说抗住了大鱼大肉的诱惑,坚持减肥。每天仰卧起坐,晚上仰卧,第二天早上起坐。
晃晃又悠悠,我和C的两个同事玩的很相熟了,四个人的活动越来越紧密,那个云南小伙子和新疆的小姑娘暧昧来爱慕去的,让人看着着急。留下更多的单身时间给他们吧。
南方的春天似乎别北方来的早。小草在发芽,柳树在开花。说实话,我在这个城市还真没开到过柳树。更多的是一些叫不出名字的植物。
C升大堂经理了,刚来半年,转正了之后就升职了。因为长的漂亮,还是因为是她们那个网点的唯一一个重点学校的大学生,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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