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超级自恋狂,一珊翻了一个N大的白眼,哼了一声:“我只是觉得你很象我一个朋友,不对,应该说是我仇人。”一想到西方求败不讲情面的逼她来这鬼地方,心里就恨得直咬牙,爱多深,恨多深,爱恨交织。
“朋友~仇人?亦或是亦敌亦友?”男孩儿仔细咀嚼着她的话中之意来。
没心情跟一个小屁孩儿谈论感情上的问题,视线已开始转移阵地,死死的盯着小圆桌上热气腾腾的———平常最不爱吃的肥得腻口的东坡肘子。
一珊已能听到肚子里发出雷鸣般的欢唱,唾液腺超水准发挥,咽了咽口水,一脸谄笑:“小弟弟,我能吃吗?”
这穿越是个体力活儿,下降是个技术活儿,洗澡是个透支活儿,上一顿还是千年后吃的,平常最讨厌吃的现在却是山珍海馐。
男孩儿的视线跟着那双冒着绿光的眼飘了过去,扑哧一笑:“想吃就吃吧。这本来就是给你准备的。”
反正在小孩子面前也没必要顾及淑女形象,先来个饿女扑食,左右开弓,一盘金字塔状的绿豆糕风卷残云的速度扫入肚中,然后将红润透亮的肘子来了个大剥皮,难怪孕妇饭量大,果真如此。
“喝口水吧! ”见一珊噎得直翻白眼,小孩子好心地倒上一杯茶递上去。
一珊感激地一瞥,接过茶杯咕咚咕咚下肚,长长地舒了口气才回答问题:“我叫一珊,小弟弟,你叫什么名字。”
“我的名字并不重要,我只想知道,你为何口口声声说自己是西方求败的妻子。”男孩儿一眨不眨的看着一珊。
“唉,一言难尽呀! ”一句话勾起伤心事,一珊滔滔不绝的讲了千年后发生的自己身上的一切古怪,当然,能简省就简省,有损自己光辉形象的事就绝口不提。
这绝对是一个值得倾诉的对象,至始至终,都是一珊在唱独角戏,而这神秘小孩儿,静静地看着白沫子翻天的一珊,做个忠实的听众。
人,有时是需要渲泄情绪的,一珊绘声绘影的讲完自己的传奇经历,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又牛饮一杯茶,抹抹嘴,看向小男孩儿,一脸淡然。
一个落后千年的人,居然脸上没一点诧异惊奇地表情,一珊倒诧异的不行:“咦,你不信?你不觉得我说的事常人很难理解吗?”在她认为,这个小孩子应该加点面部表情配合下她的演说才行。
又见偷情戏
一声轻笑,男孩浅嘬了一口清茶,那浓密卷翘的睫毛盖住星目,令短睫毛的一珊嫉妒不已:“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我为何要诧异。”
知音呀,一珊兴奋地拉住小孩子的白嫩小手:“小弟弟,你要喜欢听,我天天讲好多好多稀奇古怪的事给你听。”
“丑女人,你应该叫我相公。”男孩儿冷冷地抽回手:“从今以后,你必须叫我相公。”
“好,相公,啥?什么?不对! ”一珊跳了起来:“有点乱,有点乱,你都没发育成熟,凭啥叫你相公。”纳妾也要有个手续,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打发姑奶奶了,想娶也得三媒六证来。
晕死了,这古人常有的大媳妇小丈夫的封建陋习居然会在自己身上上演。
“因为你砸死的那头母猪是用来给我治病的,而你的血液中有我想要的东西,所以,我得娶你。”男孩儿语气淡得象白开水:“每隔一个月,我吸你一次血,吸满七次,你就可以离去,眼下,你要在我身边,我的饮食起居由你照顾。”
一珊毛骨悚然起来:“我就吃五谷杂粮长大的,普通人是啥血,我就啥血,没你想要的东西! ”到哪儿都没能摆脱被吸的命运,一珊沮丧到极点,关键是现在没了老和尚的生血丸,撑不了半年就去阎王爷那儿报道了。
男孩儿的鼻子凑了过来,又上上下下将一珊嗅了个遍,一脸笃定:“没错,就是你,现在只能你能治我的病 。”
“你家都是狗变的?”一珊忍无可忍,短短几个时辰,被人嗅了两遍。
显然这话惹恼了小相公,他一只看似纤小无力的小手闪电般掐上一珊的脖颈,阴冷开口:“不许在我面前提这种贱物。”
一珊被掐得快翻白眼时,他才松开手:“这只是给你一个小教训,时辰不早了,我们安歇吧。”说罢,一个飞旋,直接从凳子上蹦到十步开外的床上,看得一珊目瞪口呆,这古人真是人不可貌相,小小年纪,武功了得。
领教了相公的厉害,一珊再也不敢胡言乱语,颤抖着手捧起茶杯借喝水来掩饰内心的恐慌。
“还不上床睡觉,难道要我抱你上床不成。”相公睡在床的最里角不耐的出声。
一珊极不情愿的向转过身去,瞪大了眼,这次不是吓大的,是惊大的。
这床乃是一张象腿雕花牙床,床架楹柱为双龙环绕,两头呈万字栏杆,床额计有三层:第一层是双龙戏珠,用的是浮雕,第二层是百鸟朝凤,用的是镂空雕:第三层是十子拜寿,则用的是悬雕,床面宽阔,并排睡四个成年人都不成问题,此床极尽奢华,全是用上等象牙雕琢拼凑而成,极尽奢华,就是清朝好讲排场的乾隆爷也没如些铺张过。
一珊虽然贪财,可也是环保主义者,做成这张床,不知要牺牲多少头成年大象,心里先默哀了几分钟,也没那心情睡上去,既然有鬼魂存在,不知有多少头象的冤魂凝聚在这床上。
“把烛台灭了。”相公又发出指令。
“我,我,我吃多了,要去找公厕?”一珊急中生智,喝了那么多水,真有些尿意了。
“公厕?”相公重复了一遍:“你是指茅房吧,你们那儿称呼真怪,一个女人家的,要上也是去母厕,难不成你们男女同厕?”
牛头不对马嘴,一珊也懒得解释,转身打开房门。
“顺着这过道往东走再转两道弯就到了,夜深,别乱跑,因为我爹有个嗜好就是爱裸睡。”小相公的话远远地抛了过来。
“你爹爱裸睡关我什么事,我又不去他房间。”一珊气鼓鼓地顶上一句。
“哦,忘记给你说了,他还有第二个嗜好,就是梦游。”相公长长地打了个呵欠:“快去快回。”
一个爱裸睡的男人梦游?一珊的头皮又麻了,轻轻地带上房门,蹑手蹑脚的找茅房去了。
出门就后悔了,四周漆黑一片,月朦胧,星暗淡,本就人生地不熟,院中花台怪影重重,阴风刹刹,有几盏灯笼也是稀稀疏疏地高高挂在檩上,象魔鬼血红的眼睛,更添加几分诡异,等一珊视线能适应这幽暗的光线后,才发现自己不清楚刚才出门时到底是向东还是向西走的,也不知拐了几道弯了。
本就是个没方向感的人,这下只得硬着头皮往下走了,诺大的一个院子,不可能就一间厕所。
一排四进的低矮青瓦平房静静地立在游廊旁,里面传出惊天动地的鼾声,又走错了,估计是下人房,一珊苦着脸继续找茅房。
不知这户人家到底有多大,一珊拐了一个又一个的弯也没走到尽头,尿意越来越浓,反正四周黑深深、静悄悄无他人,前面假山旁有一片枝叶繁茂、高耸入天的竹林,投下一大片阴影,索性寻个暗处解决了事,就当施肥。
刚钻入竹林,脚被绊了一下,低头一看,是一个广口酒坛子埋在泥地里,瞅瞅,一轮弯弯的冷月倒映水中,估计是下雨积的半坛子雨水吧,反正废弃不用的,拿来当夜壶倒也不错,正准备松裤腰带,忽然有微弱的嬉笑声传来,这声音由远及近,隐约能分辨出是一男一女在调情。
一珊叫苦不迭,不知自己上辈子是不是偷窥狂转世,咋就喜欢撞上人家这号事呢,只得往竹林深处躲去,心想这俩人路过后就反方向走回家去。
没料那俩人偏巧要跟一珊做对似的,居然行至此处停踷不前了,在假山前的长条石凳上亲热坐下,动手动脚起来。
又是一场免费上演的春宫戏,男的长发散乱,清水挂面式地披至半腰处,白色长袍象一面水银镜散发着银色光辉,大掌一挥,这女的罗衫就飞落一地,一具惑人心智的玉体一丝不挂地呈现在银色月光下。
细脖,纤手,长腿,丰腰,翘臀,峰乳。。。。那女的身材好匀称,好美,朦胧月色给她白皙的肤色晕染出诱惑的美,一珊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瞧瞧自己的平板身材,自形惭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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