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公是狼人》
第26节

作者: 风情一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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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

  男的却不褪去衣裳,只是不停地挑逗着那女人,那双修长大手仿若带电,女人不由自主地发出破碎的呻吟,浑身颤栗着,蛇般的扭动娇躯,一双纤纤玉手无意识地抓扯着男的长衫与黑般长发,似乎在渴求什么。
  等前戏进行得差不多时,这男的欺身压下,与女的绞缠在一起,从喉咙深处发出压抑的低吼,与妩媚女人的娇呻奏成二声部。
  这暖昧妖邪的二声部凌迟着一珊的神经,她的脸火烤似的燎腾起来,而膀胱传来的一波强过一波的尿意憋得脸红过又紫,只求这令人喷血的一幕能快点结束,因为,她快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个活人也会被尿憋死的人。
  男女之间的苟合如此痛苦,不然咦咦呀呀直呻吟干嘛,一珊的思绪飞回至醉酒那夜,不知,当时的她,是否也是这样。
  “要,嗯~我还要~”女人紧紧拉扯住男人欲离开的身子,呻吟成这样,还要?

  一珊的脸烫得吓人,心中莫名地臊动,唉呀,暗掐自己的大腿,提醒自己不要思春。
  “小东西,就知道你还想要。”这男的暖昧出声,声音透着慵懒与狂放,那惑人心智的磁性声音让响雷一样炸过一珊耳畔。
  西方求败?一珊瞪大了眼,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男人,真的是他吗?微弱的月光模糊了他的长相,但那健硕的身材,还有那烧成灰都能分得清的声音,让一珊的心泡到了一大坛子山西陈醋里去。
  死鬼,难怪你生前死在女人床上,偷情还穿耀眼的白,狂妄自大的人,活该你不得好死,还要我千辛万苦穿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帮你找宝物,帮你振兴什么狼族,还要帮你生狼崽子,真是憋屈死了。
  一珊气得眼泪都出来了,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何这么气,索性闭上双眼,牙关紧咬,拳头紧握,克制住想冲过去揍人的冲动,不再看这丑陋的一幕。
  仿若一个世纪般的煎熬,这破破碎碎的淫声荡语终于消失怠尽,一珊缓缓睁开眼,透过竹叶缝隙望过去,那对狗男女已不见踪影,偷情的最高境界,就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等方便完后系好裤带,走出竹林,对上一双冰冷、杀机暗涌的眼眸,没等她出声,一只虬劲有力的手钳住了她的脖颈。
  一珊真不知自己的脖子到底哪里长得对不起观众,数次都冲在最前线让人摧残,那男人的力道并不太重,看来并不想要她小命,而那痞里痞气的语气,与西方求败的语调无异:“刚才你都看到了什么?是不是该付我观赏费呢。”
  此人肤白如玉,星目朱唇,峰额悬鼻,刚刚欢爱后未系上的衣襟露出一大块健硕结实的胸肌,如墨长发在夜风中飘逸,彰显出他的狂放与不羁,只是眼中的狠戾让一珊不寒而栗:“天黑,我什么都没看见,你是西方求败吗?。”
  这男人,酷似西方求败,女人敏感的直觉告诉她,这人,绝不可能是西方求败,浑身自然而发的阴辣气质与眼中的狠戾让一珊倍感陌生,女人的第一直觉让她迅速作出判断,此西方求败非彼西方求败。
  男人一楞,松开了手:“你认识西方求败?”

  一珊点点头,再亮招牌:“我是他未过门的妻子,到这儿来找他的。”不要和陌生人说话,该说话时得说假话,一珊学乖了。
  这男人上下打量起一珊来,忽然,凑了上来,将一珊又闻了个遍,狠戾之色渐渐隐去。
  爱闻就闻吧,反正自己身上的尿骚味儿还没散尽,一珊已习惯了这古人的见面礼。
  良久,这男人才立直身子,定定地看着一珊,唇角列开一个迷人的弧度:“你就是那个从天而降砸死母猪的丑女人?”
  丑女人?一珊不知自己该点头还是该摇头,点头承认自己是丑女人,摇头否认自己从天而降,干脆翻翻白眼,不置可否。

  邪魅男人似乎很有耐心,双手抱胸,静静地等候答案。
  瑟瑟夜风吹过,一珊打了个响亮的喷嚏,鼓足勇气开口:“我叫一珊,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这家少主子还等着我伺候呢。”
  这假西方求败淡然一笑,上前一步,捋捋一珊乱篷篷的短发,柔声说道:“你很特别,我若不放你走呢?今夜,就在这里陪我,好吗?”
  明是商量,却透出不容拒绝的霸气。
  当那不带温度的手指凉凉地滑过脸时,一珊的心悸了一下,她,就象他的下个猎物,不过,她很快稳住心神:“不行,这家少主子是我相公,我得回去了。”
  看来,这第二副招牌更管用,那只透着轻薄之意的手缩了回去,挥挥手:“去吧,在下马尚峰,是你相公的西席,说来说去,你还成我东家了。”

  这马尚峰说的啥也没心去深想,再不让她走,她快马上疯了,一听能离开,一珊撒开蹄子借着幽暗的光线奔跑起来。
  气喘吁吁的摸黑绕着九曲十八弯的走廊跑呀跑,感觉安全时才发现,婆家大得跟迷宫似的,根本就不知相公住哪间,怀念起现代的通讯,打个电话就能解决一切迷路问题。
  夜色浓墨泼彩般越来越暗沉,檩上的红灯笼已烛尽,启明星在天际一闪一闪,清冷的月光从厚厚的云层中钻出,泻下一地银华,却不能划破夜的黑。
  又冷又饿、筋疲力尽的一珊就地坐在一道门槛上,呆呆地望着天上皎洁的弯月出神,思绪满天飞。
  她的一生,真够写一部传奇小说,遇上鬼的日子,彻底改变了她的人生轨迹,现在的她,不知回到现代的路在哪里,不知另一个世界的那个鬼,此时此刻,有没有对着一轮弯月思念她。
  想着想着,睡意袭来,一珊蜷成一团靠在门框上准备打个盹,一切,等天亮后再说,黑灯瞎火,夜深人静,又不能叫个佣人起来问个路。

  没料这门是虚掩的,一珊猝不及防,向后跌落进去。
  狼狈地扯着一根柱子往上爬,立定后才发现自己扯着一个人的身体往上爬的——从蒸锅上把她捞起来的黑衣丫头之一。

梦游公公

  狼狈地扯着一根柱子往上爬,立定后才发现自己扯着一个人的身体往上爬的——从蒸锅上把她捞起来的黑衣丫头之一。
  俩人面对面,鼻贴鼻,一珊尴尬地一笑,而这黑衣丫头,依然面无表情,目光呆滞,月光从门外泻进,照出她的脸白中泛青。
  定睛一看,诺大的一间屋四个拐角各点着一盏油灯,好似鬼片里的长命灯,那绿豆大的火苗映出一片斑驳乱影,墙上挂满乱七八糟的东西,黑乎乎地屋子寒意十足,诡异,阴森的气氛渲染着整间屋子。
  收回视线,这才发现一屋子全是排列有序、笔直僵直的黑衣人,惨白的月亮从窗棂中散碎射进,让这些老少不一,表情呆滞,目光空洞的黑衣人更添几分狰狞可怖。
  一珊的毫毛又张立起来,依稀感到扯着这女子的身体是冰凉无温度的,难怪会以为是根柱子,难道。。。。。
  她抖索索地伸过一只手指,轻轻的靠上那个黑衣丫环的鼻孔,冰凉,没有气息,面皮象腊化过似地僵硬。

  僵尸呀!一珊本能地捂住自己嘴,防止惊叫出声,惊了这些僵尸。
  定住心神之后,她蹑手蹑脚地后退,没料,被一个硬梆梆的物体挡住。
  颤惊惊回头一看,惊惧得往门边闪去,MD,少儿不宜。。。。。。
  她的所谓公公,今天白天见到的那个土财主,正一丝不挂的立在她身后,瘦骨嶙峋,就象一个刚从坟墓里爬出来的骷髅,双目紧闭,眼珠子在眼皮底下古磆磆直打圈,牙齿来回错着,那山羊胡须随着有节奏的啮牙咧嘴一翘一翘地抖呀抖,手里拿着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在皎洁的月光下泛着冷光,来回从左手搁到右手,再从右手跳到左手不停地掂着,因为一珊的阻挡,他斜斜地向门拐子走去,那步伐,象是走过阅兵台的士兵,训练有素。

  一珊大气不敢出,寒意直窜脑门,她悄悄地往门板上靠去,看着这个赤裸特工,没料小相公说的都是真的,果真是个爱裸睡的梦游者,他,到底要干什么?
  仿佛长眼一样,他在这堆不知摆成什么阵形的僵尸阵里游刃有余,不一会儿就左侧右拐穿到屋子正中,立定,回转,一动不动,昏暗的黑灯下的腊黄裸体与黑衣僵尸形成鲜明对比,万黑丛中一点黄。
  屏息凝神,看这老裸男有无下步夸张动作,还好,只是一动不动地立在那儿错牙,那咯吱咯吱的声音在这寂静而诡异的房内尖锐响过,鬼魅气息更浓。
  一阵阴风从门外拂进,这赤裸特工攸地睁开眼,在黑暗着发着幽绿的冷光,一珊吓得一屁股跌着在地,蜷成一团.
  诡异的静谧,只有满墙的黄纸在阴风中发出卟哧卟哧的声音..

  就在一珊半爬向门外准备开溜时,这赤裸特工忽然拉开架式,单脚独立,一腿后抬,双臂舒展,来了一个飞鹤亮翅,动作太大,僵尸又放得太密,哗啦啦一个接一个倒成一片,立在最外的那个黑衣丫头木桩似的砸向一珊。。。。。
  一珊吓得魂不附体,瘫软在地,本能地用双手挡住面门。。。。。
  千均一发之际,一道娇小身影如苍鹰掠过,迅速将一珊捞入怀中,上窜下跳,不一会儿就消失在夜色中。。。。。。
  一珊惊魂未定,定睛一看,原来是小相公,自己一米六三的身子让一个一米二不到的小屁孩子揽入怀中,别提有多滑稽,可逃命要紧,只得死死抓住他的后背,任猎猎风声从耳际呼啸而过。。。。。
  没多会儿工夫,就回到了她所谓的洞房,远远地,小相公的手指凌空一弹,那房门就自动打开。

  小相公将她重重地摔至床上,气哼哼地:“笨女人,我就知道你会迷路,上个茅房居然能从我东幽阁跑到西愉院去了,你真能走。”
  一珊自知理亏,加之受了一夜的惊吓,锦被蒙头蜷缩在床里抖索索不吭声,相公训斥时不要顶嘴,这是妇德。
  “睡外侧。”小相公的口气不容置疑,立在床前象个顶天立地的小汉子。
  一珊乖乖地挪挪身子,将窝腾了出来,被子一掀,那小小身子躺了下来,与一珊亲密接触,小脑袋若有若无的蹭着她的胸部。
  从小到大一个人睡惯了,这个毛脑袋蹭来蹭去让她心里直发毛,一珊怯怯开口:“不还有床被吗?”

  这么宽的床,小屁孩儿挨得那么近干嘛,他那结实而柔软的身子带着滚烫的热度,让一珊的脸莫名的发热起来。
  “怎么?我是你相公,不能同被?”小相公的眼在夜光中乌黑晶亮,直直地逼视着一珊,讥讽十足:“放心吧,我对丑女人不感兴趣。”
  “什么嘛,我是怕人误解我象迈克尔杰克逊一样有恋童癖。”一珊恼羞成怒:“小子,我读书时你还在穿开裆裤呢。”
  不对,忽然想起来,自己是来自千百年后的人,他穿开裆裤时自己不知在哪儿呢。
  “恋童癖?”小相公咀嚼了她的话意:“买袋米接着睡?”
  对牛谈琴,又累又睏地一珊索性翻了个身,不再搭理他。
  这小相公倒也没继续追问,很快身旁传来平稳的呼吸声。
  就在一珊也要迷迷糊糊时进入梦乡时,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拉得修长的身影映了进来,一珊抬头一看,噤若寒蝉。
  那个赤裸特工直直的立在门口,挡住半门月光,那枚寒光闪闪的匕首继续来回这手抛那手,悄悄地推推身旁的小相公,睡得跟死猪似的一动不动。
  抛累了,那赤裸特工缓缓地走进来,私处象个钟摆似地甩呀甩,一珊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儿来了,祈求老天开眼,让这暴露狂快快离去。。。。。。
  没料,他在屋里象孤魂野鬼似地绕了几个圈后,径自朝床前走来,一珊吓得将小相公紧紧地搂在怀里,双眼紧闭,一动不动,大气都不敢出。
  一只干枯鹰爪般的手伸向她的头部,来回婆娑,还敲敲,疼得一珊眼泪都快出来了,偷偷地睁只眼闭只眼,盯着蚊账上的那个古里古怪的倒影,倒影上另只高举着匕首的手象只夺命狂魔,在蚊账上狂舞,一珊真怕他一剑刺下,伤着自己不要紧,反正也活了近三十个年头,要是伤着那小孩子,就不好了,若不是因为自己,说不定他病都治好了,如果再惨死在自己亲生父亲手下,岂不太惨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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