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者的探险故事:盗墓亦有道之岷山诡域》
第5节作者:
度翩翩 我摇了摇头,并不赞同林勋的看法,他说得这些在一般情况下可能能说得通,但是却并不适用于这里。首先,这个玉琮是用来祭祀用的,而且祭祀的是当时的已故蜀王蚕丛,古人对于祭祀祖先这种事情看得很重,绝对不会胡乱编一个瞎话刻在上面。要知道以4000多年前的生产力来说,刻上这七十九个巴蜀图语符号是相当费力的,所以,就算这些话里面有夸张地成分,却并不影响其总体的可信度。
而且,我断定这个玉琮上面的描写是有相当根据原因,是基于我对师父的个人崇拜。他老人家如此费力的把这件东西隐藏起来,就这个行为本身来说,已经是最好的鉴定,因此我十分的坚信,世界上确实存在这么一个地方,尽管听起来有些不切实际。
日期:2010-2-5 20:37:00
我把我的想法对周叔和林勋一说,周叔对我的看法也表示谨慎的赞同,可是我们三个人坐在那里想了半天,最后想的头都大了,也没有想出这个所谓的圣山是个什么地方。
当然,这段文字上还给我们提过了一个重要的信息,就是蚕丛成仙之后就生活在这里,也就是说,这座圣山中的神秘地带,应该和蚕丛有关。据史料记载蚕丛最初生活在岷山地区,夏朝末年进入成都平原,从而开创了古蜀国,这里说的圣山是不是和岷山有关?这个猜测极有可能,但是我们并没有任何证据来证明这一点,而且蚕丛死后是不是葬回了岷山,我们也无从考证,据《华阳国志》记载说:“(蚕丛)死,作石棺石椁,国人从之”,也就是说,蚕丛死后应该是葬在了石棺石椁中,以怀念当初在岷山石室中的那段生活,可是这个石棺是不是在岷山之中,我们同样不得而知。
其间林勋提到蚕丛墓现在就在四川,是南齐永明年间,南齐高帝的儿子始兴王萧鉴担任益州刺史的时候,曾经挖出过一个石椁,萧鉴认为所葬为蚕丛,所以将其从新安葬,现在这个蚕丛墓还在。
这个观点随即被周叔给否定了,他说那个蚕丛墓已经被考证应该是当时萧鉴误把开明王朝的某一位国王当成了蚕丛,真正的蚕丛墓现在还一无所知,至今仍是悬案一桩,如果这个玉琮上面描述的内容真的跟蚕丛墓有关的话,确实可以佐证这桩悬案。
可是,疑问还不只这些,就算这个玉琮描述的没错,那蚕丛最早也应该是夏末时期,就算当时没有可以证明的信史,记录有些谬误,蚕丛距今最多也应该是3600年或者更早一点的话顶多是三千七八百年的历史。但是,看这个玉琮,其历史应该在4000年左右,这个应该不会错,周叔也看了,应该比三星堆更早一些,也基本确定了它的制作时间应该在夏朝中早期。
如此一来,问题就形成了悖论,蚕丛既然比这个玉琮出现时间要晚上几百年,那玉琮上何以会出现蚕丛的名字。
日期:2010-2-5 20:50:00
最终还是周叔提出了他的观点,早期研究古蜀国历史的一些学者提出,所谓的蚕丛、柏灌、鱼凫着几代蜀王,很有可能并不是一个人。估计当时古蜀人把自己的部落首领统称为蚕丛、柏灌或者鱼凫。也就是说这几个名字已经符号化,被当作了当时统治者的代名词,也就是说可以理解为蚕丛一世、蚕丛二世这样的概念。
这个玉琮上的记载,似乎印证了这种假设,而且,好像也只有这种假设才能讲得通。我和林勋倒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简直对这周老头佩服的有些五体投地,这老家伙真是渊博,好像在他的脑袋里装了一个中国古代史的信息库,想要什么内容,随时查询,似乎已经达到信手拈来的地步,对于这么一个九十多的老头来说真是不容易。
不过,就算这老头再渊博,似乎也解释不了我们眼前的问题,这上面提到的圣山在什么地方。
我抬手看了看表,时间已经不早了,再这么耗下去,今天看来也不会有什么结果。我给林勋使了个眼色,起身告辞,临走拜托周叔一定想着这事,再帮忙查查资料,如果有什么新发现,及时地通知我们。
老爷子少有的痛快地答应了我们的请求,我们也千恩万谢,告辞出了周叔家。出了家门,我深吸了一口气,抽出一根烟,撕掉过滤嘴,点燃。狠狠的将尼古丁统统吸进肺里,抬头看了看满天似乎有些杂乱的星星,本想平静一下心情,这会似乎却更乱了。
坐在周叔那昏暗的屋里,研究了一晚上学问,脑袋一下比平时大了无数圈,我伸手摸出玉琮,心想:“就这么玩艺,如果我现在把它扔在路边,明天打这里路过的人估计一百个人里都不知道有没有一个识货的,可这玩意却偏偏藏在了师父卧房的夹壁墙里,然后又阴差阳错的被我发现了,难道这就是命运?我的宿命?从师父对这件事的处理来看,似乎是不想让我和师弟掺合这件事,可是师父呀师父,你老人家如果不想让我们知道,就干脆把这东西藏的严实一点,现在倒好,弄得我们骑虎难下。”
林勋似乎看出了我的犹豫,试探着问我:“师兄,难道你想继续追查下去,这事似乎有些玄乎,而且从师父的角度来看,他好像并不想让我们知道这件事情,我劝你三思……”
师弟是个奇怪的人,有时候莽撞,有时候心思却细如发丝,这也是师父对他又爱又恨的一个缘故,但是这次,我不得不承认,他对了。
如果我当时听了林勋的劝告,可能就不会发生接下来的事情,可能就不会……,可能一切的一切都会不一样。
日期:2010-2-7 11:24:00
然而,这个世界上所有发生过的事情,都是不可能重来一遍的,我肯定的回答了林勋,是的,我要追查。不知道我当时是怎么想的,可能是好奇心,当然也后可能是贪心。但是,我却没有记起师父对我们的忠告——“盗墓有很大危险性,没有把握的墓,一定不能下,切记,切忌”。可以确定的是,这件事情我们从一开始就没有把握。
可是,当时我却浑然不觉。林勋见我非常坚决,他知道我的脾气,知道阻拦也没有用处,只好对我表态,为我马首是瞻。
林勋对我说,既然我们定下来要追查这件事情,那下一步应该怎么办?玉琮上的话,虽然是很重要的线索,但是却太虚无缥缈,不能算是直接的线索,我们目前能够利用的线索几乎全部断了。
我两三口把烟抽完,对林勋说:“解铃还须系铃人,这样吧,回老宅一趟,看看师父还有没有留下什么蛛丝马迹或者其他的暗示,白天有些匆忙,还没来的及仔细的找找。”
林勋点头,现在也只能这样了。主意已定,我们急忙赶回了师父的老宅,这片地方马上就要拆迁了,大多数人都已经响应政府的号召提前腾房了,当然也是为了领取提前搬家的奖金。
所以深夜这里显得有些空旷,巷子很狭窄,我和林勋把车停在巷口,一路小跑来到老宅门口。
我正想拿钥匙开门(上午给了收废品的一把,自己还留了一把),林勋一把拦住了我,我奇怪的看着他,就见林勋对我作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伸手指了指墙头。
我本来还有些纳闷,但我顺着他指的方向一看,心里马上就明白了。老宅的院墙是比较老式的,墙头都有一排瓦当,而且院墙比较高。而林勋让我看得正是这院墙,原来我正准备开门的时候,林勋看到院墙上的几片瓦当掉在了地上,而且仔细看可以分辨出有攀爬的痕迹。
我们互相对望了一眼,虽然这里马上就要拆迁了,但是却并未开始,收废品的也不可能爬墙,钥匙我已经给他们了,他们自然可以正大光明的开门搬动西,就算他们有爬墙的业余爱好,到了院里,那些家具也从墙头上运不出来呀。
所以,可能性只有一个,爬墙进入老宅里的人,一定别有目的。经过林勋这么一提醒,我心里也有数了,虽然院墙很高,但是这种高度的墙头根本拦住住我和师弟这样受过专业训练的专门人才。
当初师父对我们的训练强度也不次于武警战士的训练量,师父也经常用平时多流汗,盗墓少流血这样的名人名言来激励我们,所以我和师弟的运动天赋基本算是让师父开发到极致了。
我和师弟两三下爬了上去,胳膊肘挂住墙头,几乎悄无声息,我们探头往里看去,大院一如平时那样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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