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木匠的真实遇鬼经历》
第9节

作者: 广州南岭家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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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2-25 22:21:00
  十叔和搭档离开了坟场范围,向山下走去,在走的过程中还不时地回头向后骂。我问十叔:“离开了,干嘛还没松口呀?”十叔答道:“一来给自己壮胆,二来继续镇住他,以免它再跑过来缠上呀!这下坡的路,又陡又险,再给它缠上,翻下山沟渠,只能给野猪啃了。”我笑着说:“你文化不高,诡计还挺多的。”十叔咧嘴笑笑。凌晨2点钟,终于走到山脚下的他舅舅家,拿到工具,也不敢摸黑上山了,惊魂未定,呆到第二天上午太阳出来了两个人才敢上山区。

  我就在想十叔遇到这这件事情,是不是那东西在荒山野岭的,周围也没个伴,就它一所“房子”在那里,难得在三更半夜的看到客人,禁不住喜悦,要强留客人下来做客,唠唠嗑、解解闷,哪知道碰上个不买账的,骂得它狗血喷头,冤大了去了。这年头,好客也有罪呀,请客吃饭差点挨人拆房子,“自己”落后了,世道变了,人心不古呀!
  有朋友会说,碰上这事,用咒语拍出去会比破口大骂效果好吧。理论上应该是的,但问题是,我十叔不会我父亲学来的那招呀。他有个姐姐就嫁给我父亲的那个道公契爷的小儿子,按理说,近水楼台,他应该有更大优势从他亲家爷那里搞来更多防身之计呀。问题就在于,我这位十叔,不大瞧得起那些阴阳怪气的道公,装神弄鬼的不务正业,所以他就没去弄到什么东西。换成我,管你有用没用,现弄过来再说,这种东西,有总比没有的好,大家说是不是?

  在我父亲的这位契爷去世时,我十叔这家伙还曾经阴阳怪气地说过一些话。后面更新时跟大家说说我父亲的这位契爷去世时,他的徒子徒孙们给他做道场的一些现象。
2012-2-27 10:32:00
  我读小学四年级时,我父亲的契爷在那年的夏天去世了。他去世时,他的徒子徒孙们,给他搞了三天三夜的隆重法事,使得周围群众大开眼界。
  在他去世的那个房间里,他的徒子徒孙们把他安放在一张太师椅上,用棉绳把他身体固定在椅子上,穿着他的道服,脑袋耷拉着,脸上带着面具。十叔那时也就十七八岁,说了一句:他该绑着,戏弄了那么多人。

  他的徒子徒孙们给他做的法事的详细流程不大清楚,因为白天还要上课,只是晚上去看热闹。做法事的的第一天晚上,有一个仪式,是普通老百姓没有资格享受的,就是“开天窗”。这个流程是是给去世的老法师诵经超度,然后在堂屋顶部解开瓦片,让老法师的灵魂升天,进到天庭做神仙。
  在随后的一些流程中,我比较困惑的是这么一个活动,道士们边念经,还时不时地相互撒白米,在撒白米的过程中,不时地有道士僵硬地、直挺挺的噗通倒在地上,然后被人抬出来送到边上的房间回神。这种撒米僵硬的现象还出现在,新人拜师学艺的时候,要上刀山,然后在几十米的高空被降硬(就是被撒米变僵硬),然后就直挺挺地从高空坠落到地面的安全网上。
  我的一个小学同学,在前七八年,就是在拜师学艺毕业时,做最后一幕上刀山下降时出的事故。我这个同学他的父亲也是道士,但他们的规矩是要拜其他人为师,不拜自己的父亲为师。结果他的那位师傅估计是道行不深,学艺不精,结果在我这个小学同学上了刀山后(这个刀山是真的刀山,雪白的道口仰天向上,徒弟赤脚踏在刀刃上往上爬),再给我同学撒米时,由于降得不够僵硬(“降”是他们的专用术语,意思是用白米把对象打僵硬),我同学在落到地面安全网时,摔伤了尾椎骨,休养了三年才好。

  这种撒白米打对方僵硬的手法,就我看来,虽有怀疑作秀的成分,但也不敢说是作假,因为不是行内人,无法明了其中真相。
2012-2-27 17:45:00
  在我们老家,从事道公这个行业,必须要有传承人的,没有传承人的话,是会出事的。
  在我前面说到的那块被咒的屋地的那个生产队,往里面走,紧邻王木生产队的有一个生产队叫做白贡的生产队。这个生产队就有一个道公,这个道公活着的时候没有找传承人,也没让他儿子学这行,在这个道公死后的一段时间后,他的儿子就疯疯颠颠的傻掉了。在我读小学的时候,经常看见他的这个傻儿子,比我们大十几岁,读初中后就没怎么见着了,回家过年时也忘记问我父亲,那人还在不在。

  之所以会疯疯颠颠的傻掉,用民间的话说,就是道公没找传承人,他的兵马造反了。京剧里不是有句话说得好:马鞭一挥跨过千山万水,帅旗一打带出千军万马吗! 道士这行,画符念咒,请神压邪,也不亚于京剧的千军万马呀。因此,老百姓就说,做道公,不找传承人,就会兵马反,家庭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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