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历如履薄冰由鬼到人的蜕变--我是东北第一赌王(暗灯)》
第9节作者:
马洪刚 杨友仁笑了笑:“兄弟,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其实,我和你,还有刚才的姚老板,我们都是老千。只不过,你比我们的手法更快一些,动作更敏捷一些。凭你的手段,在道上混一口饭吃不成问题,但如果想做大事、赚大钱,你还缺少一些资源。只要你肯跟我合作,你出力,我牵线,两人一起,肯定能够在道上做出一番事业。”
经杨友仁一番蛊惑,我有些心动了。
日期:2010-06-01 13:49:30
两天之后,我答应了与杨友仁合作的要求。
第五天,杨友仁便帮我联系了一个局。这个局设在永清市的邻市——北凉市的一个地下停车场。
这个赌场比永清市的任何一个赌场都要大。一张椭圆形的木桌可以同时容纳十几个赌徒。
我与杨友仁的出现并未引起大家的关注。杨友仁将我带到一个中年男人跟前,向他介绍我说:“这是马洪刚,我的朋友。”随后又将老板介绍给我:“这是金老板,所有赌资由他提供。”
的确,如果不是有金老板撑腰,我连上场的资格都没有。因为赌桌上的赌注,不是我这样的人可以掏得出来的。
堆在桌上的一捆捆百元大钞上面夹着纸条,写明是谁的钱,有多少。每当定出胜负之后,便有专人用木扒将桌上的钱扒向赢家,而输家则只好瞪着血红的双眼,继续从箱子里掏钱。
我粗略估算了一下,每一把赌注,应该不会少于一万元。而我,以前只能玩几百元一把的小赌,输赢都在万元以内。如今,起点就是一万元!
我有些紧张,又有些兴奋。
桌上玩的是21点。这种牌与诈金花异曲同工,关键还是在于控牌。
杨友仁给了我两捆钱:“这是五万本钱。记住,只许赢,不能输!”
我上场了。
其他人以为我是个生手,并未怎么重视我。趁着这一天赐良机,我接二连三地打了几把好牌,很快,手中的钱一点点变厚。等到其他人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帮金老板赚了三十万。
金老板示意我下场。我只好听从安排,从桌上撤了下来。
原以为金老板会分一部分钱给我,谁知,他将我赢来的所有钱装好,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带着一腔的诧异与愤怒质问杨友仁。杨友仁不得不告诉 我真相。原来,在我接手之前,杨友仁是金老板聘请的老千。可由于技不如人,不仅没有赢到一分钱,还将金老板的三十万输了个精光。按道上的规矩,老千替人赌博,只能赢不能输,输了钱,要么赔钱,要么剁手。不得已,杨友仁便请我帮忙。
原来,我是被杨友仁用来替他平坑的。想到这里,我有一种遭人戏耍的感觉,于是抬脚就走。
日期:2010-06-01 13:58:46
杨友仁赶紧追了出来。他忙不迭地向我道歉:“我知道事先没有跟你说清楚,是我的不对。可是,兄弟,我实在走投无路,才出此下策的。我在道上混了好久,很少有失手的时候。可是,北凉赌场的这帮人太厉害了,我不知深浅,才一下子栽了个大跟头。你这次让我起死回生,我一定忘不了你的大恩大德。今后,我会将自己所有的资源都与你共享。有我吃干的,就决不让你喝稀的!”
职业老千
尽管内心还是有些难以释怀,但我最终还是原谅了杨友仁。
也许真的是为了报答我的恩情,此后,只要有局,杨友仁一定会叫上我,而我逢场必到。凭着亲密无间的合作,我俩很快在永清、北凉等地混出了名气。从中,我也分得了四五十万元的酬金,一下子由一文不名的穷小子,变成了颇有派头的大款。
为了不让爹娘担心,我在永清注册了一家建筑工程有限公司。当我开着新买的别克回家时,在街坊周围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当时,拥有私家车的人不多,而我,则成为少数先富起来的人之一。
爹娘在欣喜之余,让我去看看汪艳莉大婶:“你小的时候,汪大婶对你不错。她们母女俩现在过得不是很好,你抽空去看看她们吧。”
我来到了田芸萍家。
汪大婶一个人在家。她告诉我,田芸萍已经考上了南方的一所大学——东珠大学。她拿出了所有的积蓄,替女儿交了学费。而生活费,则要靠她自己勤工俭学去挣了。而田志凯,依然杳无音信。
一边说,汪大婶一边咳嗽,脸色苍白不堪。
我看得心里一阵酸楚。
日期:2010-06-01 14:00:56
离开田芸萍家之后,我做出了一个决定:定期给汪大婶寄钱,作为她们的生活费、医药费和田芸萍上学的费用。考虑到田芸萍并不认可我,我决定用化名寄钱。
此后一周,我通过熟人关系,办了一张名为任则的假身份证。每当我赢了一笔钱,必定拿出一部分,用任则的名字寄给汪艳莉。
虽然我现在是个职业千手,但有些做人的基本底线我还保留着。这是我对自己从未绝望的理由之一。
而汪艳莉与田芸萍,只知道有个叫任则的好心人经常寄钱给她们,却从来不知道任则到底是谁。那就让这个秘密一直保守下去吧。
日期:2010-06-01 14:12:17
螃蟹池义结金兰
惺惺相惜
自从在杨友仁的引导下成为职业老千之后,我的目标已经不再是在永清占山为王,而是要在整个东北、整个中国成为千术之王。
为了达到这一目标,除了逢局必接、逢赌必战之外,我还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空余时间苦练千术,力求让自己的水平达到出神入化的地步。此时的我,所有的激情、才情、抱负,全部都被赌博所占据,被千术所占据。
在我的不懈努力下,我的技术水平以加速度提高。在此后的几年时间里,我纵横江湖,驰骋赌场,无一败绩。
我原本以为秦渭赌局不过是小菜一碟,没想到,我居然差点失去一只手。要不是有人及时相救,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想到这里,我对那个救我的“燕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她究竟是谁?为何出手救我?不管怎么说,我一定要想办法找到她,报答她的搭救之恩。
可是,从哪里找起呢?最直接的办法,就是从秦渭赌场的刘永忠入手,他肯定知道燕姐的情况。但刘永忠明白我的意思后,一口回绝了我的要求。这一条路算是断了。
那么,老严会知道吗?
当我就此事问老严时,老严摇摇头,表示并不知晓燕姐的情况。从他的眼神我可以看出,他并没有说真话。可是,如果他刻意隐瞒什么,我也不便追问。
那么,杨友仁呢?他在道上混的时间比我长,应该听说过这个燕姐吧?可是,我的希望再次落空,杨友仁也表示自己不知道燕姐是谁。
带着满腹的疑问与探求真相的欲望,我离开了秦渭,前往东珠市。在那里,杨友仁又帮我联系了好几个局。
凭着一手好功夫,我在场上频频得手。不过,为了不引起别人的警惕,每打一枪,我们便换一家场子。很快,我们又赚了100多万。
但在最后一个场子里,我又差点栽了跟头。
日期:2010-06-01 14:13:36
这个场子设在东珠市郊区的一个螃蟹池边。到这个场子里赌博的赌徒全是东珠市的有钱人,随身带的钱少则几十万,多则上千万。为了防止警方突然来袭,他们将钱装进具有防水功能的密码箱,将密码箱沉在水池里,需要的时候才取出来。
我和杨友仁低调入场之后,稍做观察,感觉并无异样之后,便赌了起来。
故伎重演。我频频出千,不一会儿便赢了30多万。此时,桌上出现了一个30多岁、鼻直口阔、生得有些富态的男子。凭直觉,我知道他是一个“暗灯”。看来,我们已经被人盯上了。
我示意杨友仁收手,准备撤退。可杨友仁丝毫没有察觉到已经逼近的危险,眼看一沓沓钞票往自己桌前堆,他哪里肯就此罢休?
我一边暗骂杨友仁,一边寻思:再赌最后一把,赌完后,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收手。
如此想着,我习惯性抓了四张牌,准备将其中一张牌藏在手心。富态男一下子将桌面中间剩余的牌全部拿走,然后向在场所有的人宣布:查牌!
我大脑瞬间空白:这张多余的牌已经塞不回去了!是坐等对方查实,还是另觅高招解困?
情急之下,我只好将牌摊开:“各位,不好意思,我刚才多拿了一张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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