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在外面泡了几晚,便有些厌倦,自己毕竟不是小青年了,还有许多事情要忙,觉得这样并非积极的休息,反而会松懈斗志和放松警惕性,于是无事便干脆呆在家中上上网。但想到被兰那样拒绝,心中仍是茫然,暂时又拉不下面子去找她。我需要厘清思路,整理好心态。我选择了抒写我与虹、兰的情感故事,希望能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案。
写这些故事伊始,我对虹的感觉相当复杂,上天安排我们少小就开始了一段刻骨铭心的恋情,但我们历经二十多年终于还是不能走在一起。虹错?我错?有句话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只可惜,人总是在错误中成长。有些错误能成为教训,昭示我们不要重犯,但有些错误错了就无法弥补。事到如今,即使最终真的与兰无法复合,我也无法再回到虹身边。但少小时就给了虹承诺,我会永远保护她。这个承诺,至今仍有效。也许因为这个承诺,虹少小时就变得任性、冲动而无所顾忌,这无疑潜藏着风险,但虹背着风险生活而且事实上并不如意,我不会无动于衷。恨着别人不会令自己变得幸福,只有帮助别人变得幸福,自己也才会感到幸福。
我以为,爱着兰,同时有必要时也可以帮助虹一下,很纯粹,泾渭分明的关系,不应有问题,而且考虑到男女对情感认识的差异,我选择了隐瞒。当然,隐瞒本身也是欺骗的一种,弄得兰都不再轻信我了。于是,将故事暴露在阳光下,不可见光的部分便难免会晒伤。考虑再三,我还是联系了虹。
我在电话中告诉虹,我想公开你我的关系,也许伤害你了。虹就说,没所谓,如果对你和兰有帮助的话,你大可丑化我。我说,我不知怎么办,兰现在不愿见面,可我又很挂念她。虹笑曰,你不顾一切的去见她就是了。我也只好笑了笑,说这个暂时还用不着,要动粗我早就抓她回来了。虹听了,想了想,竟天真的提议由她去向兰认个错,让兰有个好心情。我苦笑说,你别掺和了,骂起来,最后的帐还是算到我头上。我有些怕兰了,因为我爱她。
虹的个性比我开朗,这样跟虹聊了一会,心情竟也好了一些。我不让虹瞎掺和,但虹大概打算好事做到尽、丑人做到底了。这个帖子在天崖上网一周后,反响强热。其实她也许还不知我是在网上公开情感三人行,却惦记着要挑逗兰出来饮早茶。兰这家伙也是想找个发泄口吧,竟同意赴约了。具体过程我也不太清楚。中午时,兰就忽然致电给我:“是你干的好事吧?”语气倒不温不火。
“什么好事?”我摸不着头脑,但心有不甘,“我干的都是坏事了。”
“噢,也算坏事,是你教虹来认错的?”
“怎么会呢?我都不与她联系了。”我心怯,无奈之余只好又骗她一次。
“那......”我正期待兰约见我,因为是周六,可以一块去远一点玩一会,可兰却说,“没什么了。”
“可我其实难过着,你又误会我了。”我这样可怜的回应。
“不跟你聊了。”兰就收了线,不过,态度确实好转了。有时候,不说谎也不行。
知道虹又再介入我与兰的关系中,我心里不是滋味。我自信自己能做好的事儿并不需要别人帮忙。虹这样一插手,兰又会以为我是木偶了,不但反感还会鄙视,所以,我只好骗兰说没与虹联系。
虹约兰饮早茶之后果如何,我非常挂心,我怕虹好心办坏事,更担心兰又做出不好的反应。兰喜欢后发制人,那么,不好的反应最终还是报复到我头上。没办法,兰知道我爱着她自己,这是我的死穴,她可以继续折磨我。于是,到了傍晚,我还是忍不住打电话找兰,希望能够见见面,至少也了解一下她的想法。
兰顶不住我三板斧,只好见了我。见了面,我就不顾一切的拥抱了她,我很久没沾过女人了,特别是那种轻盈熟悉的感觉。兰略作挣扎,也就不动了,像僵尸那样被我紧紧抱着。良久,我还不想分开,发神经似的贴着她。兰一定感觉到我身体的异动,即使知道她讨厌我,甚至,我想当晚强留她过夜。
兰当然感觉到了,她努力抬起脸,眼望着我说:“你去找你的老相好吧,我不行。”
“别提别人了,我还不够坏么。”
“你的确很坏。”兰说,“你害了两个女人,你害虹就是了,这是你们的怨缘,可为什么还要沾我。”
我就说:“你为什么不能对我坚定些信心?这两三年里我一直都在骗你吗,你就感觉不到我对你的一点真心?我做得不好,但我确实爱的是你,这是我挣扎多年的选择,你不要摇摆,我已经烦恼极了。”
“就你烦恼。”兰终于挣脱我,“你喜欢我跟别的男人亲密来往吗?”
“不喜欢。”我盯着她,“想都不能想。”觉得她是我的私有的,可以被人家喜欢,可以正常跟人家来往,但绝不能走到亲密的地步。
“那你呢,你都跟虹搞成什么了?我会若无其事么?有话不跟我说,却找虹来代言。”兰不甘示弱,勇敢地把我的凶光堵回去。
“我跟虹,至少现在是非常清白的关系。”我软下来,“那么,今早虹找你干什么了?”
“喝早茶,聊天,把你说成花一样。”兰挽着双手,脸上依然不屑。
“那你觉得呢?”我心情放松了些。
“牛屎。”兰一点也不客气。
“那......”我略作迟疑之后,便把她扯上车,“你还是插在牛屎上吧,肥力足、好生长。”
兰还要挣扎,我就用安全带把她固定好,吻了她一下,狞笑道:“牛屎的做法。”对女人,软硬要兼施。兰就该后悔自己不幸遇上我,而她又偏偏容易被我欺负。无奈,我还爱着她,分开的日子没有冲淡对她的思念,反而更强烈,没有斯文的救急方法,只好耍流氓手段了。
车开在车流不息的马路上一会,我心里忽然发狠,把兰带到她从没去过的那套房子。从进电梯始,兰的脸上就难掩不安,也许她正想着如何应付我的下流伎俩。从电梯出来,我几乎要拖着她才行进房里。
房里有些味儿,毕竟是丢空着,不过已有装修,看着也不凌乱。
我带兰简单参观一下,说:“这是我早些年买下的,觉得怎样。”
兰的心绪安宁下来,答道:“不错,可望见海景。”
“那你也可以搬来住的。”我乘机诱导她,“当然,最好还是和我住在一起。”
兰用怀疑和不满的眼光望了我一眼,“你炫燿什么啊,我哪也不搬。”
这我知道,兰是不会轻易就范的,但我带她来这里是想告诉她:“那我卖掉它好么?这里是我那次跟虹发生关系的地方。”我要彻底拆除彼此心障,只好行此一着,我说是虹要我上这里来的。兰流泪听着,她难受,因为她也爱着我,爱着的曾是貌似循规蹈矩的正人君子,可是,那时我是年近三十、压抑多年的大男人,干柴烈火,想控制也不易。
“我现在能跟虹坦然相处,尽管我与她都无法接受过去。”我把兰搂进怀里,“你继续信任我吧,我们愿意的话,虹也可以做朋友的,如果不行,我会避嫌,可你不能离开我。”
“怎么避嫌?”
“你说与她一刀两断我照办。”我故意气她一句,“不过,我会对她说,是你要我跟她断绝关系的。”
“你真会开脱,这不又得罪我了?”
“得罪你总好过得罪别人。”我意味深长地说。
“你其实不想与她断绝来往的。”兰仍在埋怨,“你就舍得我难过。”
“你忘记过去的不快,并且信任我,不会难过的。”
离开房子,我们去吃饭,两人的胃口都好了很多。
35,,兰笑了
那年七月来了,我和兰的感情开始好转。
这个帖得到不少支持的声音,当然,反对的意见也不少。我是个顽固的人,不过,中肯的意见我会消化接纳,反对的声音同样会催我自醒。我更加坚定了追回女友的信念。世界上有许多好女子,但老婆最终只能娶一个。兰最初也许视我为其心目中的完美男人,因而我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她手到擒来,但她崇拜的偶像历经风雨吹袭,终于露出其内在的丑陋。兰对我有疑虑但不舍,这也令她无法消失于我的视野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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