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3-15 23:10:00
*芬翁的这个大孙子,主业是耕田,副业是杀猪(联想到前面的实例,这些事好像总跟杀猪佬扯上关系)。*芬翁的这个大孙子,在*芬翁病危的那段时间,陪在*芬翁的病床边。大家换位想想,一个病重的老人,在这个时候,病床边有个亲人陪伴,那心里肯定是暖呼呼的。这个亲属嘘寒问暖的,并关心一下老人的钱财安全和位置,换成是你,也会倒豆子似的一五一十地和盘托出了。到这里,看官们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芬翁逝去后,在一段一期内,他们这些亲属也是风平浪静,田照种,猪照杀。
日子还是这么平静地过着,*芬翁的这个大孙子在割松脂的日子里,也自己上山割起了松脂。有一次,邻居开玩笑地问他:儿子都吃皇粮了,还割什么松脂呀?*芬翁回了一句很经典的话:割松脂,好存养老钱呀!邻居私底下说:松脂什么价格,一个人能割多少松脂,能存多少养老钱,扯牙(“扯牙”是老家话,意思是令人感到很不舒服的那种得意洋洋的扯淡、装B神态)!因为邻居们心里知道,*芬翁大孙子是因为手里有那黄货,才能有那么大的自信说出那样的话。
可是,好日子总显得那么的短暂,就像我们每个人,总在怀念童年的美好时光一样,因为那个时光是那么的无忧无虑,但转眼之间举要承担其家庭重担了,怎能不怀念那短暂的童年时光呢。*芬翁的大孙子,在2011年的五月的那天,估计他的这个怀念心态来的更为强烈吧!
2012-3-19 22:26:00
2011年中秋的时候,我打电话回家,中秋佳节,跟两位老人电话聊完家常后,母亲忽然跟我提起说,说邻居的男主人得鼻咽癌了。
我一听,就赶紧急问:怎么回事,我们生产队怎么又有人得鼻咽癌呢?
母亲说:立夏我上山干活时,都听见他不断地挤鼻涕,就像是伤风感冒那种,那声音特别夸张,那个时候我就觉得有点不正常了。结果到后面的时候,挤鼻涕的时候,开始有血丝出来了,他还以为是上火引起的,没在意。五月开始就变得严重起来,先去了梧州做检查,结果是鼻咽癌中期,后面再去桂林进一步检查,的确是鼻咽癌中期。
我说:两广是鼻咽癌高发区,估计跟饮食等有很大关系。
母亲说:别人都说跟他从他爷爷那里得到的那些黄金有关,那些黄金被咒过了,这十几年出事的,全是*芬翁下面的子孙,唉!
挂了电话后,我就给这个邻居的儿子手机发了一条短信,问他父亲是不是身体不好,现在是否好些了,短信发出去几天也没见回复,后面电话打过去,结果是无法接通。这个邻居的儿子是我的师弟,读高中时,我比他高一届,我们两个人从小都喜欢绘画,高考时,我考上了广西唯一的专业艺术类本科学院,而我这个师弟则考上了桂林市地区教育学院,毕业后在桂林地区的一个县高中任教,后面进入县委宣传部。现在想起来,幸亏电话失效,否则发了短信,打了电话,该如何开口跟他谈呢,后面想通过QQ跟他聊一下,想想最后还是放弃了,毕竟这种事比较敏感,往深处说,是影响人家的名誉,还是不说的好。
春节回家过年,邻居儿子也回来过年,在村道上聊天时,问起他父亲的情况,他说:在桂林花了十万做化疗,副作用比较小的那种化疗,现在效果不错,估计存活期会有十年,我今年又买了套新房,又给我父亲治病,搞得经济好紧张!
我这个师弟的一番话,让我心头一紧,治病去了十万元,又在桂林买了另一套新房,他的钱是从哪里来的,广西的公务员待遇我是知道的,除非他岳父赞助,否则不可能短短几年存下那么多钱,能给他父亲治病的同时还能买新房。
大年三十晚上跟我母亲说起这个是,我说:他的钱从哪里来的,县委宣传部的一个基层公务员,哪来那么多有水,可千万别是他爸给他的。
我母亲说:估计十有八九是他爸给他的,看看他以后会不会出事就知道了。
我说:要不要跟弟一说一下?
母亲说:你可千万别说,否则渠阿保(老家白话,他母亲的意思)骂死你!都有病了,还要抢我们的林地。
我说:说的也是,儿女都迁出户口了,争那点林地有什么意义,弟一(邻居的儿子奶名)也没可能回来耕田。那以后他们两个老人都不在了我再跟弟一说?
母亲说:到那个时候应该可以说。
说实话,这种诅咒的事,还真说不清楚,我认为早点跟我师弟说一下比较好,但这涉及到面子的问题,真是不知道怎么跟他们说。各位看官,你们认为该不该现在跟我师弟说一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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