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模三十——一个剩女的流年情事》
第22节

作者: 铁皮_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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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2010-04-08 22:09:06

  这是一幢复式楼,楼前面有小小的庭院,在这数百平方的豪宅里住着三个人,爸爸,妈妈,爷爷。对了,还有多年保姆阿姨。
  我把汽车停在自己家院子里,从车座上拿起特意拐到附近的一家知名卤味店给爷爷买的好吃的。
  用我的钥匙开门,养了好几年的金毛犬多多第一个看到我,朝我扑过来,亲呢地在我身边转来转去,并不断摇它的尾巴向我示好。我把给爷爷的礼物藏到身后,蹲下来贴贴它的脸,摸摸它的头。这是我们家的爱犬,可惜我搬出家去,就很少见到它。
  你瞧瞧,你刚进门就用手摸它,快去洗手吃饭!妈妈从厨房出来看见开始唠叨,半叮嘱保姆阿姨摆饭碗。
  哦,我应答着去洗手,趁妈妈扭头进厨房,把身后的东西悄悄掩藏在身体后面,快速朝爷爷房间躲。转动门柄的那一刻,正好走出厨房解围裙的妈妈在后面嘟囔一句,怎么这么急?
  我没答话,悄悄溜进爷爷房间,他正坐在轮椅上戴着老花镜看书,专注得都没有留意到我进来。大概也因为耳朵稍微有些背吧,爷爷已经快八十岁,前几年中风过一次,康复治疗进行了很久,但从那以后还是再没有离开轮椅。爷爷非常聪明,又博学,从小到大一直是我崇拜的偶像。

  悄悄接近爷爷,走到离他还有50公分的距离时,爷爷突然转身抓起轮椅边上的老年拐,准确无比地击中我胸口。
  爷爷饶命!我讨饶。
  你小子越来越该打了,有了媳妇忘了爷爷,说!你几天没回来了?爷爷绷着脸,把拐杖放下来。我假装屈服,挠挠头,愧疚地跟爷爷承认错了,然后嬉皮笑脸地把藏上身后的东西冲他晃晃,还不忘偷偷冲口望一眼。
  爷爷摘下老花镜疑惑地看着我,想了一刻钟,突然恍然大悟,惊呼,我知道了!然后再次像个小孩似的捂住嘴,低低窃笑:还是我孙子了解我,可把爷爷馋坏了。
  先声明,只许吃半个,不许多吃!我故意沉下脸,拿着手里的食品袋跟他讨价还价。
  他急切地点点头,向我保证。

日期:2010-04-09 08:49:43

  谢谢大家支持,今天要出门,先上来更一段.
  再更到晚上了,给大家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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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插上门,打开食品袋亮出里里两只色泽油亮的猪蹄,一只分给爷爷,一只我啃。然后我们爷俩躲在卧室里偷啃猪蹄。
  有人敲门,是妈妈的声音:爸,陈陈,出来吃饭。
  我含糊地应了一声,我跟爷爷在谈点事儿,等爸爸回来一起吃饭吧。
  你爸不知什么时候才回来,我们先吃吧,再不吃菜就凉了。妈妈有点不死心。
  我不知再说什么好,爷爷冲门外吼:一会儿就一会儿,罗嗦什么!渐渐地,门外平静下来。

  我看了爷爷一眼,他神秘地冲我一笑:你妈哪都好,就是管得我们爷仨太严。你瞧瞧,她有洁癖不喜欢猪蹄,我们这十几年就得偷偷躲在房间里吃。
  妈妈也是为你好!你年纪大了,血压又高,需要特别注重吃饭问题!我安慰爷爷,转头去看门口我有些失神,这么多年来,在这个男权的家庭里,妈妈过得并不如表面的风光。作为她唯一的儿子,我了解她心里藏着的辛苦太晚了。
  啃完半个猪蹄,我把剩下来的猪蹄收起来,然后递给爷爷湿巾擦手,他突然抬头问我,你跟你媳妇怎么样了?还不准备结婚吗?爷爷我等着抱孙子呢。
  我尴尬地笑笑,不知怎么回答。

  你们感情是不是出问题了?爷爷放下纸巾,狐疑地盯着我。我愣住,低下头。我不想说我和方欣的感情,不论是好还是坏,当着爷爷的面我绝不会撒谎,更不会粉饰太平。
  如果你觉得不满可以不勉强自己。爷爷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让我的心思无处可藏,他接着说,有钱并不能给我们带来幸福,我们赚更多钱是为了过更自在的生活而己。除此之外,没有东西能牵绊住你的心。
  爷爷的话一下一下敲到我内心深处,这么多年习惯被父母安排好所有生活,我无法想象我还可以换另一种生活从新来过。变与不变都让我害怕,莫名的恐怖打败了我。我清楚问题出在哪里,我现在的生活已经暮气沉沉,尽管我才二十六岁。
  看我沉默不语爷爷接着说,推我出去吧。
日期:2010-04-09 22:08:38

  谢谢大家支持,今天出去了,回来晚,处理了点事情,所以发文晚了。
  不废话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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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我沉默不语爷爷接着说,推我出去吧。
  推爷爷往餐厅走,路过书房,门虚掩着,里面传来妈妈打电话的声音,她的声音压抑而愤怒。
  别拿工作当借口!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哪!我告诉你,今天儿子和老爷子都在!回不回来你自己看着办!

  ……
  什么叫我疑神疑鬼?你在外面做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
  ……
  我尴尬地愣了一下,继续推着爷爷往饭厅走。爷爷抬头看我一眼,虚咳一声,书房里妈妈的声音立即停下来。

  到饭厅,保姆已经把菜都摆好了,就等我们一家人就座。我把爷爷推到主座,妈妈急匆匆赶过来把摆好的椅子拉了又拉,样子很慌乱,我看到她红红的眼圈,和有些凌乱的发,心里难过得像被针在扎。
  手足无措的妈妈似乎感觉到我在看她,语无伦次地说,那什么,你爸爸还得半个小时才能回来。然后她再次恐惧地看了一眼爷爷,爷爷低着头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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