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比戏剧更狗血,现实是真正的后妈》
第42节

作者: 2541034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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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2012-03-20 22:00:49

  后来H如常联系我,好像没有因为当天的事情,而有任何介怀一样。
  但是,我却知道,他会害怕我,就如同我害怕他一样。有时脱口而出的恶语,比刀光剑影还伤人。
  如果是我,也会害怕H的故意伤害,从内心软弱的角度上,男人有时更甚于女人。
  我和H很奇怪,很多看起来会让我们彼此记恨的事情,反倒很容易释怀。很多争执和不快后,我们往往更加亲密。而在激烈的情绪过后,因为加强了解后,更增添了爱意。
  拿不准,摸不透,对于我们来说,才是自我保护的理由。
  我那段时间,经常思考我们几个人的共同点,想看看为什么命运把我们串联在一起,借此想看出天意启示。
  比如,我们的青少年时候,我们三个人都不算好学生,甚至比起正常孩子,都略有反叛。
  我高中以前,成绩一直平平,加之性格内向。所以不太招老师喜欢。从来没有当过班干部,别说什么班长、中队长了,就连小组长都没有当过。初中时,因为时任语文课代表的班长兼职太多,语文老师又比较喜欢我,所以还被委任过几天课代表。后来,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竟然被班主任撤职了。想我一个初中学生,还能有什么值得“双规”之处不成,百思不得其解。

  但是,我小学因为懒怠写作业,竟然还逃过学。这在民风淳朴的八十年代帝都,还是挺惊世骇俗的事情。而我这个被老师点评为:“下课独坐在座位上,不爱活动的小朋友。”,竟然还曾经组织起班上同样不为老师喜欢偏爱的几个学生,结成小团体,以对抗权威。虽然最后举事失败,组织也分崩离析,但是,在那个谈不上民主和进步的小学,竟然也留下了革命的火种。
  H小时候和他爷爷奶奶生活在上海,他父母因为工作忙碌,都顾不上这个调皮的独子。H小时候经常女同学的铅笔盒藏在煤堆里,他本想恶作剧之后就拿出来,于是还在煤堆上做了记号。没有想到挖煤的运输队打破了H的计划,刻舟求剑的结果是,同学的家长找上门来。自然祖父的鞭笞和祖母的掩护都是躲不了的童年回忆。他甚至还因为过于调皮而被老师把座位调到讲台前绑住了小手,可见,小时候的叛逆可见一般。

  但是,我们三个中,最为边缘化的居然是W。
  我和H基本还属于“少年维特的烦恼”时,W在民风彪悍的东北,已经在中学时代要把菜刀装在书包底部上学了。他还呼朋引伴的招呼当时已经是大学生的现在我国某知名制片人去给他撑腰,欺负同校的初中小朋友!
  W和我说,有一次他妈妈给他洗书包,他就忘记把“武器”装回去了,结果,偏偏那天被同校的小朋友一顿围堵。我听后大笑,觉得很滑稽,但细想之后,觉得很后怕。如果那天,W真的带了菜刀,而又还击了,那么,少年就深陷囹圄的概率很大,是否他的命运就此转弯,而我们也再无法相遇——
  不知道什么原因,我从高中起“官”运亨通起来,各种学生会干部当到大学毕业。
  H更是在大学校园里,因为学识渊博和才思敏捷被派出参加国际大专辩论赛。忘记问他,结果是折戟沉沙还是载誉而归了。
  W更是出人意表的考入大学,据说连他姥爷都觉得不可置信,而怀疑起国家高考教育体系来了。最可怕的是,今天的W,居然在学术地位上,比我和H都要有成就,这不能不说,是一种对我国“学术职称”体系的讽刺。
  总之,未知的因缘变化,让我们三个人,在多年以后,都几乎看不到童年的轮廓了。同样未知的命运,却把我们天南地北的三个人,苦苦纠缠在了一起,很多年。
  那个北京的冬天,我心里各种纠结的原因没有任何缓解迹象,反而,因为对L的假想情景而更加激烈。心中除了如火相煎的纠结,就是对于W的难以割舍。而说到,对于L,我不知道是因为H对于她的感情,还是因为她的存在,让我更加无法作出关于W的取舍。
  [发自iPad客户端-贝客悦读]

日期:2012-03-21 00:06:30

  我拒绝了H关于春节假期的旅行计划。最大的原因,我不想让H撒谎,我不忍心看着H,因为我,而内心为难。
  于是,除夕前夜,H来公司接我下班,当天同事们中午聚餐,有种难得一见的轻松气氛,弥漫在整个公司内。我也被这气氛有所感染,所以,格外笑容灿烂的坐上H的车,笑着说:“领导也提前下班了?感动啊”
  H也笑着说:“这不是来接我领导么。”
  我们当时有一段时间,互相称呼对方“领导”。这也是为了在公司接电话方便,总不能各自肉麻当有趣,总要顾及身边同事肠胃承受能力吧。
  那时,我经常在会议室接听电话,面容严肃而语气恭谨的说:“领导!”
  这时,会议室的其他同事,就心领神会的看着我走出门外,接听“重要”电话。他们不会想到,这个“领导”比所有现实中政要高官,对我的影响更大。我甚至不愿意错过,这个人的任何一通电话。
  而对方,如果是在同样严肃场合,甚至也会朗声说:“领导!您时间方便吗?——好的,一会见!”

  这种小小的秘密情致,也是我们各自繁冗工作中难得的乐趣了。
  当天,在一个仓库改造的餐厅内,吃了并不算地道的火锅,甚至,那号称私房火锅的地方,还会推荐红酒给客人。
  H自然不会做焚琴煮鹤之举,我也不愿“执火赏月”的有伤风雅。
  但是,吃到一半,两个人都觉得有些不太尽兴。
  我提议说,要不咱们换个地方喝一杯?

  H一时还以为我说的是咖啡,自然同意。
  出了餐厅,我说:“来点酒怎么样?”
  H侧头看了我一下,居然也没有表示诧异和阻挠的意思。还问:“怎么突然想起喝酒来了?”
  我半开玩笑的说:“和你共度佳节啊,难得,庆祝一下?”
  H也没有说什么,就准备带我找个酒吧之类的。
  这个提议之后,我突然无比怀念那天在家独饮后的轻松。但是由于了解自己的酒量,我不想带累H丢脸,毕竟,陪着个醉态横生的女伴,还是挺尴尬的事。
  我再次提议:“要不咱们买回酒店喝?”

  H虽然从来没有见过我喝酒,但是,当天也没有表现出过分的吃惊和阻拦。
  就问我想喝什么酒,他准备停车去酒吧买。
  我说,最高度数的白酒。
  H看了我一眼,就说,那去百货商场的烟酒店买吧,别买到假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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