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中的红酒在灯光照耀下泛出漂亮的颜色,我举起杯子,与她轻轻一碰。
莫妍拉住我的手,“先别喝。”
她把胳膊从我臂弯中穿过,朝我顽皮的一笑。“我们老家的习惯,喝过交杯酒,这辈子就是你们家的人了。”
我大笑,揽她入怀,喝下这杯酒。
莫妍趴在我胸口,说我的心跳听起来很有力,很有安全感,听着就很想睡觉。她边说边用细长的手指在我胸口点来点去,带来奇异的触感。
我身体里慢慢泛起一股热流,开始汇聚,莫妍感觉到了,朝我挤挤眼睛,从我身上下来,我追过去,跟她换了位置。
她扭动着身体,咯咯的笑,我说再不老实一会有你好看,她说正等着呢。
我伸手去拿床边的盒子,她揽着我不放手,我说别闹了,这可不是玩的,她说,“我想给你生个孩子。”
我震惊之极,我们的规划里孩子还早。看着我吃惊的样子,她得意的笑,“骗你的。”然后凑到我耳边,“来吧,今天是安全期,没事。”
灯光下,她眼波流转,媚眼如丝。
我熊躯猛震,一声虎吼,“那更不能放过你了。”
时间和空间都没有了概念,我们的肢体互相交缠着,抵死缠绵。被子早不知道跑哪去了,我的身上全是汗水,滴在莫妍身上,其实已经分不清是谁的汗水,浸湿了大片的床褥。
我们的身体和生命都交融在一起,只想一直、永远都不分开。
她的手指在我背后抓过,指甲深深的划出痕迹。肌肉的痛感又极大的刺激了我身体的反应,莫妍用近乎梦呓的声音说想咬你想狠狠的咬你,我喘着气说咬吧,咬的越深,越是我的骄傲。
她轻轻咬住我的肩膀,开始不敢太用力,但很快就深深的咬了进去。
这种疼痛是对男性荷尔蒙的激励。
最终的震颤来临时,她用四肢紧紧的缠着我,我全身颤抖,感觉激发到极致,汗水一瞬间向四周飞溅。
随后我们静静的紧紧相拥,这一刻犹如永恒。
2009-12-29 22:56:00
我应该是睡着了,连台灯都没有关,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才被灯光照醒,莫妍还闭着眼睛,睡的样子很安详很可爱。
周围很安静,静的能听到雪花落下的声音。
我探身看了下表,差不多凌晨两点,再躺下的时候,发现莫妍已经醒了,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我。
我有些抱歉,“吵醒你了?”
她说没事,刚才迷迷糊糊就睡着了。我说继续睡吧,她说觉得睡不着了,说说话吧。
我饶有兴趣的看着她,没一会她觉得不好意思了,问我看什么,我说没什么。她看我笑的有些不怀好意,拉着我的手非要我说,我说好吧好吧,“以后在家,你应该每天都喝点酒的。”
莫妍迷惑的问为什么,我在她额头轻轻一弹,“你刚才太厉害了。”
她一下子羞的把头埋进被子里,在我身上拧了一下,“你还说……你才厉害。”
过了一会,她关心的问:“刚才……咬疼你没有?”
我搂着她,说没有没有,一点都不疼。
我笑的很开心。简直觉得自己天下无敌。能让自己的女人幸福,是男人最值得骄傲的事。
我突然有了个想法,“莫妍,明天,不对,应该是今天,咱们不上班吧?”
她又冒出来,“为什么?”
“你听这下雪的声音,下这么大,明天早上肯定路不好走,很有可能得走路,等走到公司也快中午了,boss肯定也不会去,干脆咱们在家,玩玩雪,做做饭,你说怎么样?”
她也兴奋起来,“好啊,我好久也没玩过雪了。在家我给你做火锅,要不然叫老徐他们也来一起吃?”
我说先看看雪有多大,走到窗边拉开窗帘。
路灯淡黄色的光芒里,大片大片的雪花漫天飞舞,已经远远超过白天的规模,地面已经是白茫茫一片,汽车、花坛和树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一个高低不等的雪包。
“这雪可不小,郑州至少十年没下过这么大雪了。看着简直让人想起主席的那首沁园春。”我很兴奋。
在我背后响起一声尖叫。凌晨的寂静中,这种音效特别震撼人心。
我被吓的一哆嗦,回头,愣住。
莫妍半坐在那里,眼睛里流露出的恐惧让我寒气直冒。一只手捂着嘴巴,显然极力压抑着不再叫出声来,一只手指着我,手指不住哆嗦。
我不知道她看到了什么,但绝不是一只老鼠或者蟑螂那么简单。
我刚动了一下,她立刻惊恐的叫起来,“别过来,你,你别过来……”
我停下,尽量平静的问,“莫妍,怎么了?有我在不用怕。”
她的牙齿上下磕碰着,“你……你背上……”
背上?
我用手向后一摸。
软软的,小小的东西在蠕动。
好多好多。
一阵恶寒直透上头顶。
我僵硬的转过身体,朝向镜子的角度。
镜子里,一层绿色覆盖了整个后背,一个一个小斑点在不停的波动。
是那种虫子,我以为已经消失了的小虫子。
小小的,绿色的虫子,身体下方有两排黑点的肉脚,跟菜园里的普通青虫没什么两样。
连尺寸也达不到恐惧或恶心的程度,只有大概一寸长。
一只两只并不可怕,密密麻麻的几百上千只就完全不同了。
不管在哪种恶梦里,我都没有想到过这个画面。
我强压着恶心的感觉,用手疯狂的拍打后背,一片一片的绿色掉在地上,继续蠕动,被我用脚踩成稀里糊涂的烂泥。
莫妍愣在旁边,看着这超现实的画面,明显是被吓呆了。回复意识以后,想要过来帮忙。
我朝她摆手,“你别过来,我自己就行了。”又拍了两下,突然醒悟过来,冲进浴室,打开水龙头往左拧到最大。
炽热的水流从全身淌下,我强忍着剧痛,克制着想逃跑的欲望,只是盯着脚下。
绿色的小球一个接一个啪嗒啪嗒落在地上,很快就落满了一层。
我在心里不停的狂骂,tmdtmdtmdtmd这些死虫子从哪来的,居然有这么多,我居然一点都没有感觉到。光想都要恶心死了。
几分钟后我的皮肤通红象只龙虾,烧熟的。我对着镜子仔细检查,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直到确认全身上下没有任何异常,才从浴室出来。
后背还有几道触目惊心的伤痕,那不属于异常,是被莫妍抓的。
回到卧室的时候,莫妍正穿着睡衣在清理床铺,被子堆在一边,床单都掀了过来。
我赶快过去跟她一起清理,把床上床下翻了个遍,直到确定再也没有那该死的虫子。
再躺下时,莫妍全身都还很僵硬,冰凉冰凉的。有吓的,应该也有冻的。我抱着她,不停的抚摸她的身体,不停的说:“没事了没事了,别害怕了。”
她这才哇的一声哭出来,说快被吓死了。我抚摸着她的头发,慢慢的安慰她。
她哭了一会,抬起头说:“明天我要打扫卫生,彻底大扫除。”睫毛上还挂着泪珠,眼睛红红的。
我说好的,没问题。哪怕把房子都翻过来,也要彻底。这些死虫子把我老婆吓成这样,简直是罪该万死。找出来一个处决一个,绝不姑息放纵。
她被逗笑了,又问我背上抓破的地方粘了水疼不疼。我说没事,她非要看看。
趴在床上,她的手小心翼翼的抚过那些伤痕,“疼不疼了?”
我闭上眼睛,惬意的体会她的抚摸,“奇怪,刚才还疼,你一摸就不疼了。”
她在我背上轻轻一拍,“就你会说。”
我哎呀一声,她连忙问怎么了,我说你这一拍又开始有点疼了,快再摸几下。往上一点,再往左一点。
莫妍忍不住笑,不过还是按着我胡说的方向,在我背上划来划去。
她的手指凉凉的,感觉真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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