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一毕业,我便被分配到一所县医院做大夫。当时该县医院条件十分落后,我竟然是全院唯一的本科生。不但合格的医生严重缺乏,设施也极为陈旧,连最基本的包皮环切术也不能做。由于我深受包皮过长之害,报到伊始就大力促成包皮环切术的推行,由此在当地医学界竟然打出了一点小名声。
一天,我正在妇科坐诊,来了一老一少两位女子。两人一看便是母女,女儿年纪二十五六,五官端正,身材丰满。她们见到我是男医生,脸上一红,支支唔唔了半天,最后母亲壮着声音问:“我女儿从小就有一种怪病,你帮看看能不能治吧?”
我问什么病,她尴尬地回答:“你检查就知道了。”
进了里面的检查室,女儿半推半就地脱了裤子,躺在产检床上。所谓产检床,估计大多数男同志都没见过,其实也就是个斜沙发,前面有两个把手用于抬高两脚,方便检查。
我戴上眼镜一看,顿时吓了一跳:她的下身竟然张着一张脸!
没错,那是一张人脸,有眼睛、鼻子和嘴巴,而且分布得极为工整。我看得目瞪口呆,话都说不上来。
母亲在旁边说:“从小就是这样。这两个眼睛,会眨,会流眼泪,能模模糊糊地看东西。这个鼻子会出气,左边那个孔是小便,右边那个每月都准时来例假。那个嘴巴用来大便,但是有时也能发出声音.....”
“那它会说话吗?”我打断了她的话。
“不知道,没跟它说过。但是应该会吧,它里面有舌头。”母亲无奈地回答。
“那,”我想了想说:“我能不能跟它单独谈谈?”
母亲点了点头。
我便低下头,对着那张嘴巴说:“喂,你会说话吗?”
沉默。
没有任何反应。
我束手无策,坐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想了想,不甘心地对着它又问了一句:
“CanyouspeakEnglish?”
日期:201069 13:50:00
《蛊》
这个版块有一个帖子是说蛊的,可能很多读者都看过了,为了防止有人说我盗版,刚才我特地点了一下,但是实在太长,没法看全。以下故事是我写的,但是有人觉得是别人写的也可以,反正没有稿费。
我在湘潭医学院读书的时候,潘老师经常对我们说起一句话:智造之物,必以智解。大概的意思是,别人用聪明才智做出来的东西,你必须也要用智慧来应对。换一句话来理解,只要不是天才的设计,总有办法可以解破,只要你用心。
六十年代初,潘老师一家被划为“右派”,下放到湖南的农村劳动,他们的医术被认为是“服务资产阶级”的东西,禁止他们继续行医。虽然如此,出于对医学的热爱,他们从来也没有放弃对医术的钻研。湖南一带植物茂盛,种类繁多,每到农闲时节,潘老师就和他父亲一起,背上草筐,往湘西偏远山区寻找草药。
有一天,他们在山上迷失了方向,竟然不知不觉地跨过了贵州边界。天色渐晚,他们找到了山间的一座苗寨,向一对老夫妻借宿一晚。
这户苗家似乎只有此两位老人居住,他们话语不多,吃过晚饭就进屋睡觉了。第二天一大早,潘老师父子给了他们一些布票和两角钱作为答谢,背上药筐就往家的方向走了。
没想到刚离开村头,潘老师的腹中就开始实行疼痛起来,起初还能忍,越走远越剧烈,最后疼得满地打滚、肠胃欲裂,再也走不动半步了。他父亲仔细检查了他的眼睛,看到眼中布满紫色的血丝,惊愕地说:“糟了,中了苗蛊了!”
于是他父亲背起他,开始往回走。说也奇怪,越往回走,腹痛越轻,看得到那户苗家时,已经安然无事了。两个老人正在屋前劈柴,看见他们回来,也不诧异,只自顾自低头干活。这时屋门一开,一个肤色黝黑的粗壮姑娘走了出来。
各位读者,如果此时换做笔者本人,哪怕出来的是罗玉凤这样的凶神恶煞也没办法了,乖乖地跟她拜堂成亲,夜晚受她蹂躏,白天下地干活吧,毕竟性命要紧。可是,潘老师出身医学世家,几代人就是研究人体、药性的,岂能束手就擒?
这家人也不捅破这层纸,对此只字不提,吃饭时自动为他们摆上碗筷,但是他们坐在那里,嘴里不敢再进半点食物。
晚上睡下来,潘老师父亲轻声为他讲解了“蛊”的来历:蛊是苗族人自古以来就研制出来的邪术,相当于人体内定时化学丨炸丨弹。它的制做方法,主要是利用了某些动物的雌雄相依性。例如天鹅、狼、蜥蜴、蛇等动物的某些种类,感情极为专一,自幼便雌雄相伴,其一死而另一半哀守终生,甚至徇情而亡。苗家人将这些动物作为蛊种,将其从小就喂以各种毒物,毒量由少及多,使其产生耐毒性且身具巨毒。使用蛊毒时,须将蛊种的雄性杀死,取血偷偷施加于食物当中。
潘老师听得入神,问:“那怎么解呢?”
老潘回答:“必须将那条母性蛊种找到、杀死,使其无法感应牵制你体内的蛊毒,回到家便可用普通解毒药排出毒物了。找不到母蛊,那便别无它法。”
午夜,两人看到那家人都已经睡去,悄悄地爬了起来。老潘捉过潘老师的手,用针刺破手指,顿时血溅满地。然后两人默不作声地躲在门后。
几分钟后,门外传来低声的响动,一条七、八寸长的蜥蜴从门缝下钻了进来,一直爬行到那滩血前,好象知道伴侣已死,仰首鸣哀。说时迟那时快,潘老师从斜里冲出来,一脚重重地向它踩去,顿时成血肉模糊一团。
次日清晨,两人又给了这户人家一些布票和两角钱,象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的走了。
日期:201069 18:12:00
《鸡吹灯》
嫖娼是广大群众喜闻乐见的一项文娱活动。
没办法,谁叫咱老百姓那么朴实、那么容易满足,什么民主选举、参政议政、和谐社会、当家作主咱都不图了,就给那几十分钟的满足,然后回家倒头就睡。这样的要求算不算太高?
这几天老王浑身欲望,急需发泄一下,于是信步走进一家以ISO服务出名的星级酒店。这段时间扫黄严打,连京城的“天上人间”都不安全了。不过老王有自知之明,就自己那么最多三分钟的速度,应该没有那么倒霉吧?
进得酒店大堂,接待领班的笑容有点假。老王管不了那么多,胡乱叫了一个小姐。速战速决,比罗玉凤强就行了。
小姐来了,老王一眼看上去,竟然可以打80分,他非常满意。于是关上门,一脸淫笑。没等脱衣,小姐先掏出一根蜡烛,点着了放在桌子上。
老王没多想,这里服务五花八门、推陈出新,什么冰的、火的、果冻的、水果的,各种花样都有,发明一点新道具也是经常的。
小姐脱下外衣,进卫生间里放热水,老王飞快地脱光衣服,露出一声带毛的膘。小姐拿着毛巾出来,失色地叫了起来:“呀,蜡烛灭了!”
“灭就灭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老王不满地说。
小姐兢兢业业地划着火柴,蜡烛怎么也点不燃:“不行,有状况,今天不安全。”
“什么不安全?”老王疑惑地问。
“你不知道吗?这是规矩,办事时点蜡烛,如果蜡烛灭了,就说明有公丨安丨要来查房.....”
“哦,原来如此。”老王恍然大悟,一挥手说:“没关系啦,这次是误报,因为我就是公丨安丨局的。”
日期:2010610 10:08:00
写一个亲身经历的:
《酒》
昨晚出差到外地,顺便探访了几个朋友,聊得尽兴,喝了不少酒,回到酒店时脑袋昏沉沉的。
半夜被尿憋醒,起来上卫生间,一抬头吓了一大跳:里面竟然站着一个人!只见他也奇怪地看着我,高高的身材、黑黑的眼睛、高高的鼻子,玉树临风,一脸的正义凛然。这人怎么有点熟悉呢?仔细一看,原来是一块镜子。
早上好,今天股票又跌回去了。
日期:2010610 12:04:00
《天上人间》
传说中京城的天上人间,我也只是07年跑业务时去过一次。那时要公关一个重要客户,专门飞到北京给他们巴巴地送钱,看也不看地就被推了出来。于是多方打听,才知道有这么一个号称“没有办不成的事”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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