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作者本人其实是个八棍子也打不出屁来的闷骚型宅男,虽然跟着老板走南闯北,吃香喝辣,但是总也体会不出这种生活的精彩来。天上人间,用我的观点来评价,那就是“贵,而且不好玩”。
那天气氛有些拘束,后来听说那地方的气氛一直都是那么样的,就象小资们进了星巴克,是一种标榜自我的需要。
每个人叫了一个小姐,我的那个叫小玉,坐在一边矜持得很,一副见多识广的样子。后来酒上来了,大家话匣子慢慢打开了,小玉就邀我玩扑克牌。
通常在南方,喝酒一般玩的是色子,就是玩家各用五粒鹘子摇晃出点数,猜测所有玩家某个点数的鹘子总数量。这种玩法比较热闹,但是靠的是运气和经验,可以用诈获胜。而在北方和更高级的场所,则更流行用桥牌赌酒,这种规则复杂得多,取胜必须靠技术、记忆力和智慧。
小玉洗着牌对我说:输一次喝一杯,喝不了可以不喝,罚一百块钱代替。我点了点头,心想不过一玩,不在于胜负。
接下来就出现怪事了。牌技不能算太差的我,竟然一开始连输十局,连半点还手的余地也没有,眨眼间就被灌下了十杯马爹利。小玉笑眯眯地说:“我让你,一次喝半杯就可以了。”
我不服气地从皮包里拿出一扎钞票,扔在她的面前,大声说:“不用你让!”她笑了笑:“我不会保留实力的哦!”
结果那晚上我的钱输了个精光,居然一局不胜,对她简直五体投地,心服口服。
客户玩得心情舒畅了,业务也就基本敲定了,老板结了帐,大家准备各分东西。我看着小玉转身要离开的背影,心里一动,提出要送她回家。她微微一笑,点头答应了。
北京的晚上有点冷,小玉走在我的旁边,有点楚楚动人的感觉,让我有一种心疼的冲动。我就开口问起她的际遇来。
“你知道吗?你的每一张牌我都知道,你根本一点赢的可能都没有。”小玉淡淡地说,没有炫耀的意思。
“为什么?”我差异地问。
“因为我是学数学的。我在清华数学系念博士,专门研究概率和数学逻辑,我的老师是张横一,华罗庚最优秀的学生。别说一副仅有52张的扑克牌,就是一张残缺的军事密码图,我们也可以从9428个可能性中,找到正确的密码。”
“啊!”我目瞪口呆。
“我在天上人间那么些年,见过无数客人,也就输过一次。”小玉边走边说:“那人是一个老头,年纪六十岁上下,戴着个方框眼镜,听说我桥牌厉害,专门点了我。要知道,在天上人间,我算不得上漂亮的,比我条件好的小姐多的是。”
“那老头见了我就说,只要你能赢我一局,他就送我一辆保时捷,当时所有的人都以为他是在开玩笑。”小玉看着前方,说话的样子象在说一个与自己不相关的故事。
“结果,我算是开了眼界了。他仿佛对我的牌知道得一清二楚,而我猜他的牌总是错的,好象他能够控制手中的牌一样,而且,似乎他想要什么牌,就能抽到那张牌。那天晚上,我竟然一局都没赢。”
“真有那么神的人吗?”我不相信地问。
“当时我也觉得难以置信。最后他买单离开时,抛下了一句话。”小玉停下了。
“什么话?”我好奇地问。
“他说:别说一副桥牌,就是这个国家,我要它圆就圆,要它扁就扁,要它白他就白,要它黑它就黑。”
日期:2010610 13:54:00
《逃》
苍茫无人的高原。
曲折的盘山公路上出现了一辆白色的“路虎”,车身粘满斑驳的泥土,就连车窗的玻璃都蒙着厚厚的灰尘,一看就是经历了一路的颠簸风尘。
驾驶室坐着一男一女。男的坐在驾驶座上,头发零乱,胡子不整,眼睛布满了血丝,嘴唇干裂。女的也好不了多少,而且身上、胳膊上混乱地包扎着几块白色的纱布,略带黑色的血迹渗透了出来,一些伤口边已经明显的红肿发炎了。
车缓缓的停下了。两人呆滞地看着前方,这里已经是路的最高点了。
“安全了吗?”女人无力地问。
“也许吧。”男人随意地回答,透支的体力使他眼前一片眩晕。
这样的问答,几天来已经重复得太多了。数天前,突然天地间一声爆裂的巨响,地面上出现了一道大裂缝,顷刻间大地坍塌,海水倒灌,传说中的末日降临到了他们所在的城市。幸运的是,当时他们一家正在郊区的高速公路上,一路狂奔,总算甩掉了身后扑来的海啸。
“饿了吗?”女人微弱的声音问。
“呜......”男人的回答听不清“是”还是“不”。
于是女人叹了声气,艰难地从脚下拿起一把银亮的刀,解开胸前的一块纱布。
“别!”男人猛地喊了起来:“再割会死的!”
她犹豫地停了下来,一片沉默。
“那,”她扭过身体,看着车子后座的位置:“少一只胳膊,应该没问题吧?”
车后面躺着一个胖乎乎的婴儿,正闭着眼睛甜甜地睡着。
日期:2010610 16:35:00
《纠结》
回想起少年时代的一些事情,感觉总是那么温馨和略带伤感。除了这一件,一直压在我的心底,无以倾吐,象一条蛇,盘绕在最深的地洞里。
大三那年暑假的时候,我又回到大伯家小住。大伯家位于一个传统的机关家属大院里,虽然建筑是老旧的平房,但是院子里古树参天,微风习习,非常幽静和安逸。放下背包,我翻出大伯最珍爱的铁观音,泡了满满的一壶。这时,一个蹒跚学步的小男孩边“呀呀”呢喃自语,边屁颠屁颠地走了进来。
“大狗子,你又来看爷爷了。”大伯逗着他玩。
“大伯,这是谁家的孩子?”我边喝着茶边问。
“你刘嫂的呗,都快两岁了。”大伯不经心地回答,却象一声惊雷在我耳边炸响。
“他,真是刘嫂怀的孩子?”我难以置信地问,看着他在地上玩着一个皮球。
“哈,”大伯笑了笑,“那还有假,我看着她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的。大狗子,叫你叔叔。”
我的思绪跑远了。
那还是高三的时候,父母见我的学习成绩不好,想办法让我到大伯家做了一名“高考移民”。紧张、枯燥的学习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每一个晚上,我都要复习到凌晨一点钟才放下书本,第二天早上六点钟又早早爬起来,象一台准时的闹钟。
那时,刘嫂刚刚嫁给隔壁的刘哥,她是东北人,长得高高的个子,丰满并且开朗,院子里经常充满了她的笑声。
有一个晚上,我正在复习数学,隔壁传来了浴室哗哗的水声,我突然心头一荡,刘嫂那曲线玲珑的身材浮现在我的眼。于是,少年的欲望在身体里升腾,我再也控制不住了。
刘嫂家浴室后面有一个小窗口。我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悄悄地探出了半个脑袋,只见在朦胧的灯光和水气中,站着一个乳白色的人体。那是刘嫂,她正背着我在擦拭身体,皮肤是那么光洁细致,象一个大理石雕塑。我整个人都震撼了,几乎忘记了呼吸。
刘嫂擦好身体,身体缓缓地转了过来,这时我的心差点蹦出了胸口:只见刘嫂的下身长着一个XX,她竟然是一个男人!
不知是由于紧张还是疲惫,我脚下不小心踩碎了一块砖头,发出了一丝响声。刘嫂抬起头,用似笑非笑的目光看过来,与我的视线对接在一起,那目光里,似嗔似怒,充满了各种意味......
刘嫂的孩子走了。我一整天魂不守舍,似在云里雾里。
晚上,夜幕降临,隔壁又传来了水流的哗哗声。一种强烈的冲动,使我忍不住又走向了那个窗口。
我轻轻垫起脚尖,探出脑袋从那个窗口望去。却见窗口那边,刘嫂的脸正向着我伸过来,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嘴上轻轻地说:“哦,你又来了?......”
日期:2010611 10:50:00
《故障》
焚炉工老王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刚想坐下来抽一根烟,一回头发现焚尸炉中的火苗已经满满的变小,马上就要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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