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0-07-21 11:45:53
娜姆内心更坚决起来,她决定不论付出何种代价不但要阻止拆房而且要把房子收回来,决不能为虎作伥!如果有更大的能量她甚至想把这个什么劳什子天上人间夜总会赶出李格去。
她忽然想起同车来的叫桑祖德的游客,这个游客好象说要请大家喝酒唱歌看艳舞慢摇什么的?难道幕后老板是他?
她又赶快收回思绪,当务之急是先阻止拆房。趁现在这伙人正在忙乎摔伤的工人的事,她必须抢时间。
她蹲在自己的行李包旁,冥思苦想,用什么办法?谁可以帮我?她无意翻到刚才的信息:我帮自己人。
灵光一闪,难道是他?她迅速翻出前面扎西给的名片,仔细核对,信息上的手机号正好是名片上的号,难怪号码有熟悉感,因为前面她曾经播过他的号。
娜姆虽然领略过家乡人的对蛊,对她门家的排挤、漠视、鄙视和嫌弃,但在娜姆的记忆中家乡人在本质上还是纯朴的善良的热情的,这个扎西从外在看起来虽然有些不靠谱,但他既然发出这样的信号,不妨一试。
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娜姆拖着拉杆箱子快步走向扎西家的烧烤店。
沿湖边走了几分钟时间,刚走到扎西家的门口,便有小工热情的帮她把行李提进屋;随即小工神秘的告诉娜姆有人在等她,他悄悄的把娜姆引进了二楼的一间单间。
但见单间餐桌上一桌丰盛的家乡菜,上座一个背对着门翘着二郎腿的长发男人老早在哪儿等她了;娜姆正暗自吃惊,坐在上座旋转椅上的男人哈哈大笑,声如洪钟,他一面拍着响亮的掌声一面说欢迎欢迎,他旋转着椅子转过身来,是高大魁梧的摩梭男人,李格村“村长”——扎西。
旅游开发十几年来,扎西接触过各色人群见过不少世面,因为自己家生意好口碑不错,家族在当地比较有声望,再加上好交朋结友喝酒聊天偶尔喜欢管管闲事打抱个不平,所以村里有什么大小事大家喜欢找他调个解理个论评判个是非,因为扎西“判案”还算公平公正厚道,私下被村里人开玩笑称为村长。
扎西是要面子之人,前面给娜姆留言见没有回复,有些伤自尊,他派人在附近静观事态发展,他想他一定要帮她,一是他认为是自己的职责范畴,二是娜姆的家庭遭遇令他同情,三是漂亮女人更要相帮、四是对家乡人肯定要有所袒护,于是她在二楼备下酒席,准备请君入瓮。没想到娜姆这么快就主动找上门来,他很是有些得意。
扎西请娜姆入座并帮娜姆端起倒满苏理玛酒的酒杯。
“欢迎常回家看看”。扎西是很场面的人。
他举起杯子并把杯口放在娜姆的杯底碰了一下,他仰脖一饮而尽。
吃中午饭的时间是到了,可是娜姆没有饥饿感更没有情绪喝酒。
娜姆处于礼貌,蜻蜓点水的在杯口抿了一下嘴唇。
哈哈哈!扎西爽朗的大笑。“看把我的漂亮小阿妹着急成这样!”。
扎西说这句话里带着心疼、怜惜、还有些许暧昧。
“这个事你想怎么办”? 扎西一点也不含糊,直入主题。
“扎西大哥,我回家乡了,我离婚了,家里的老房子我要居住。”
“你离婚了!你要回家乡了?”扎西吃惊的瞪大了眼睛。
但随即扎西兴奋的站起来拍娜姆的肩膀!“回来好啊!离婚了好啊!小阿妹,我们家乡富裕了,先进了,我个人首先就很欢迎你回来!”。
他说的先进了是暗示他们不再提蛊了。
娜姆的肩膀被拍得有些生疼,但她没有躲闪,男人帮漂亮女人办事,漂亮女人也不能一点都不仗义,拒人于千里之外或让别人连气味都嗅不到那都是极伤他人尊严的行为。娜姆在和汉人丈夫血战的八年中,接受过若干有能量的男人无私的帮助,她早就悟到了这一点。
“我的事情都怪我没提前给阿乌说,不过他家没电话,他也不识字。话又说回来,在外闯荡的人向来是报喜不报忧”。
娜姆解释着她和家乡的家人联系不畅的原因。
我现在想以最快的速度见到阿乌,让阿乌和他们终止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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