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傻子”他们大声的喊着,声音略有沙哑,这是典型的青春期嗓音变化时的特点,这声音让我的神劲立刻紧张起来,我努力的向他们望去,但眼里全是水,一片模糊。耳边只能听见路边音像店里传出的许巍的歌曲:
有时我会想起
和你经历的故事
那些情景在飞扬
甜蜜又感伤
再次走过熟悉的地方
如今的你不知在何方
你曾给我的温暖感觉
依然在我心
当晚我坐电脑前把记忆全部写在了屏幕上,为了让记忆的洪水尽快退去,我只好把洪水从大脑中导出,所以我尝试着在网上写作让其它人分担我记忆的重担。
回忆写在了天津的某个论坛上,跟帖很多,点击量也很高。可能大多数和我有类似经历,或者曾经渴望能有同样经历的网友来跟帖。也有一些是目前正当青春的朋友,把这些看作成一种故事来看。
我每天都坚持更新我的帖子,每天都在分享跟帖者的评论给我带来的愉快和轻松感,回忆已经不令我那样的伤感,而是给我带来格外的轻松。
40 傻子回帖了
随着神经一天天的轻松,很快我的回忆也写完了。当我上传完最后一个字的同时,我长出了一口气倍感轻松,好像是完成了一件众人托付的重任。
虽说完成了回忆但是我还是时不时地去流览我的那个帖子,这个帖子好象是自已的孩子,是我一个字,一句话,一次次更新养大的。还有就是跟帖的网友一次次的评论,仿如邻居或者亲朋对自已孩子关怀。孩子也是在这些关怀中成长的。
网友们好像很不适应没有了我的更新,纷纷猜测还有没有后续以及故事中人物的结局,还有就是事件的真实性,更有甚者直接骂我是太监。面对他们我不知如何回复,其实以前我也是除了更新从来不发表其它的看法,无论是赞还是骂。
慢慢的这个帖子热度逐渐减退,跟风者也慢慢散去,好像以前一个宣闹的茶馆,由于老板经营的无能,茶客散去了,变得冷冷清清。而帖子回复数也停止在了一个固定的数字。
但是每到黑夜来临,每当孤寂的心再次需要抚慰时,我都要进这个帖子待一会儿,这里好像成了我心灵上的一个避风港。每当再次看到网友的搞笑的回复时,都令我忍俊不禁。
但是每到黑夜来临,每当孤寂的心再次需要抚慰时,我都要进这个帖子待一会儿,这里好像成了我心灵上的一个避风港。每当再次看到网友的搞笑的回复时,都令我忍俊不禁。
一天,我再次打开帖子时,突然发现帖子的回复增加了一条。我的心一惊,连忙打开帖子,当我看到网友回复的内容时,我的心砰砰地乱跳,血液加速地流动。我不知说些什么。后来这位网友不断发帖,我为了把他的帖子完整的叙述的完,我把他的帖子全部记录下来。这个帖子也让我牵挂的那些玩闹朋友重新走入了我的生活
帖子的内容是这样的:
41 我叫傻子
我的名子叫傻子,我也不知道自己傻不傻,当别人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子时,都觉得好笑,看到别人脸上的表情,我也有些不自在,不过慢慢地我和大家也都习惯了。
我出生在天津市南开区黄河道一带,那是一片平房区,弯曲的胡同,杂乱的小院,朴实的居民还有就是不时传来的自行车车铃的声音。那时候冬天人们还都生炉子,买回来的煤球经过煤叉的收拾还有些碎沫,人们也都舍不得扔,然后就加水和成泥,打成饼子粘墙上,干了之后再生火取暧用。所以墙壁上净残留一些黑色的煤印,远远看上去,黑乎乎地一片,近一看,一个黑圆一个黑圆的,这可能就是那个年代的涂鸦。
后来爸爸厂里分了楼房,我们一家三口,就从那个小杂院搬了出来,奶奶他们仍然还住在那里。虽然新家离奶奶家挺远的,但是差不多过一段时间,我们就要回奶奶家,每次下了公交车都要走很长的一段路,那段路大部分都是走在弯曲的胡同里,而且有一段胡同两边还是高高地院墙,好像是个什么小工厂的,墙上还装着铁丝网。小时候电影看多了,一看到铁丝网就联想起国民党或日本鬼子关押共产党好人的监狱,所以走到这段路尤其还是在夜里心里不禁有些怕,妈妈好像看出来了,有时候我不听话,嚷着要教大人抱时,她就吓呼我,说我再不听话就把我接着墙扔进去,这个办法还真管用,我真担心自己一个人被困在那个铁丝网里,我只好就老老实实地跟着她走了。爸爸有时就说妈妈:你吓孩子干嘛,孩子胆儿都吓小了,儿子别怕,那儿嘛也没有。
爸爸是爷爷的大儿子,从小在我的印象里爸爸从来就没瘦过,个头儿不怎么高,妈妈到是个头不矮,穿着带跟儿的鞋,跟爸爸差不多高。我长大后的个头随我妈也算的上是个高个儿头,肤色随爸爸有些发暗,但不是那种蚴黑。
我刚出生时,前三天没有睁开眼睛,这可把家里人都吓坏了,爷爷奶奶更是担心的要命,他们担心他们的大孙子是个小瞎子,奶奶比较迷信那几天偷着向上天祷告。第四天我眼睛睁开了,大家悬着的心这才落下来,其实我天生是个小眼,所以就是睁开了人们也可能看不清,这可是我们家的传统也是家簇标记。
“你的眼睛,加上你爸的,再加上你爷爷的也没有我的眼睛大”这是我妈常说的一句话。我眼睛小,而我到是喜欢大眼睛的人,尤其是女孩儿。
奶奶经过这个事件,就更小心意意了,老话说名子贱好养活,所以不顾我妈的反对,给我起了个小名叫傻子。这个名子一直跟着我,就这样“傻子”从小叫到大。
爷爷的老家是河北沧州,解放前逃荒到天津,在天津安了家后才娶的我奶奶,他比我奶奶大将近15岁,爷爷快四十时才生的我爸。后又生了我几个姑,几个伯伯(音bai)。解放后爷爷就在铁路上工作,所以我伯伯呀,我姑姑后来都去了铁路单位。我是我爷爷的第一个孙子,所以爷爷和奶奶格外的疼我。我刚记事起爷爷已经退休了,没事就给我讲故事,讲的最多的就是沧州老家的事,什么铁狮子了,穆桂英大破天门阵了等等。给我印象最深的就是铁狮子,爷爷说铁狮子是当时宋朝和辽国打仗时,天助宋军的一件神器。辽军把宋军围在城池里,想把宋军全部饿死,哪知老天送了宋军一件神器,就是这铁狮子,这铁狮子能钻入地中,在地下行走,就是会地遁之术。从地下跑到城外然后现身,飞奔到宋军的后方,就能运回好多食物,爷爷跟我说运回来的是包子,我想这跟天津最出名的食品是包子有关系,我小时候也最爱吃包子,当时跟大人们去饭店,那时也不叫饭店叫食堂,哪有点菜的,就是要些现在叫的所谓主食,包子,饺子,面条,还有就是零售的啤酒,一打就一升,类似于现在的扎啤 。现在年纪大点儿的人都应该知道。“二斤包子,一升啤酒”也是当时点菜的常用之语啊 。
42 食品二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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