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又说远了,咱们还是说铁狮子吧。说这铁狮子运回来的食物太多了,宋军和百姓们都吃不了,等辽军攻城时,就用包子打辽军,我不知肉包子打狗是不是就从那时候留下的。辽军也奇了怪了,这城里的食物是哪里来的呢,辽军的主帅一声令下加紧了巡罗,一天一个北国小番正拉肚子,巡罗时肚子又疼起来,他受不了了,去军营边的一个树林里解手,嘿,他发现了一只狮子托着许多食物正要钻入地下,他惊奇地大喊了一声。这铁狮子有个大忌就是在运东西时不能让人看到,一看到就永远成为真正的铁狮,再也不能动。铁狮子走不动了,城里的宋军和百姓的食源也就断了,不久城池就让辽军攻下了。还有更神奇的,后来过了很多年,这铁狮子的下巴生锈了,有一大块铁将要掉下来,远处一个村里有一个铁匠,他看好了这块铁,夜里就拉着车来到这个铁狮子的旁边,用锤子砸下了那块铁,放在车上就想拉走,哪知道这铁狮像生了引力,车就是围着铁狮子周围转,不能离开,这铁匠走了一夜也没离开铁狮子。天亮了铁匠怕被别人发现,就跑了,回到家他越想越怕,他怕上天惩罚他,过了两天他又邀了两个铁匠,带了块好铁重新来到铁狮子旁,把铁狮子的下巴给修好了。我听得都入迷了,这可能也是我最早接触的神话故事。小的时候我对沧州充满了神往。想去看看那个铁狮,以及那个运不走修好的下巴。
爸爸初中毕业就上班了,他是家里的长子,所以他更早的知道了生活的艰辛,社会的复杂,也更早的踏入社会。社会经验以及逢人处事的道理比其他同龄人懂得都多,都强。他对谁都挺客气,和谁都能说的上话,胡同里的大爷大妈都夸他,厂里的同事也都念道他好。他这些生活习气我不知是遗传还是渲染,我从小也是显着比同龄的小伙伴要略显懂事些。但外表看上去却是傻乎乎的。
爸爸所在的工厂是天津市食品二厂,离黄河道挺远的,行政区域上隶属当时的东郊区,就是现在的东丽区,和河东区接壤。爸爸在厂里工作勤奋,同事关系好,处事也比较圆滑。很快就入了党,然后就提了干,先是科员,后是科长,最后是处长。爸爸入了党,我们就搬到了食品二厂的宿舍区。
43 上小学
爸爸所在的工厂是天津市食品二厂,离黄河道挺远的,行政区域上隶属当时的东郊区,就是现在的东丽区,和河东区接壤。爸爸在厂里工作勤奋,同事关系好,处事也比较圆滑。很快就入了党,然后就提了干,先是科员,后是科长,最后是处长。爸爸入了党,我们就搬到了食品二厂的宿舍区。
从没上小学开始我就生活在这块地方,这个地方的人都很团结,从大人到孩子都是这样的。大人护着孩子,大孩子护着小孩子,食品二厂这个概念深入人心,宁聚力特别强。
因为身高继承了妈妈的基因,我从小就比同龄的孩子要高一些,做事以及思考问题的能力也比同龄的孩子要强,但这些都没有用在学习上。“你傻不傻吧,你要是把你的脑子用在学习上,这比嘛不强呀”每当我拿着成绩单回家时,我妈就这样跟我说。
虽说学习不行,但不影响我在孩子们中的地位,我理所当然是他们的一个小头儿,他们簇拥着我,也促使我也要各个方面都要比他们胜出一块,如胆量啊,淘气的成度啊,打打玩玩呀,我是当仁不让。有几小孩儿常跟着我,5号楼的双胞胎老三,老四,还有于祥,小生子,张三儿等等。
我当时是班里的调皮捣蛋鬼儿,上课说话,接下茬儿,欺负同学,捉弄女生我是无事不干。我天生就爱和女生打闹,尤其是大眼睛的女生,我记得我前位是个长辫子的大眼睛女生,这孩子也是个爱说爱笑的女孩儿,俗话说“假小子”一天到晚跟我们几个打闹。她的头发据说有两,三年没剪过了,大长辫子一直耷拉到小屁股处。有一次我犯坏,上课时把她的辫子偷偷地给系在她坐的椅子上了,也巧了,老师正叫她回答问题。她一站,辫子把椅子都带起来了,同学们一阵哄笑,老师气的把我拽起来,让我在教室的后面站了一天,那女孩儿倒没什么,下了课看我还在那儿站着,冲着我作鬼脸,一咧嘴露出一边一个的小虎牙。
那时大多数人家里还没有电视,老百姓唯数不多的娱乐方式就是看电影,尤其是些外国片最吸引人了,基本上场场爆满。而且电影票一般都要提前买,否侧就买不到了。放影的场次也多,一天从上午8点一直放到晚上10点。我记得有一次看印度影片流浪者还是看的早晨5点半的那场呢。
44 第一次见大地主
我还小一般都是大人带我去看,那是我们一家三口去看印度的电影大蓬车,是在东郊礼堂,这是我们这片唯一一个电影院。这个电影当时也是很叫座的那种。我们到了礼堂门口都已是人山人海了,好多小年轻三拨儿两一伙的站着,抽着烟,手里拿着钱,见人就问“有票吗”。
听妈妈说这些小年轻都是些不学好的小玩闹,基本上不提前买票,等电影快演时,在门口等退票,也叫“趸票”。爸爸拎着我向台阶上走,那边站着四,五个穿着绿色军褂地年轻人,军褂可是当时时毛的衣服。抽着烟,眼睛四处乱踅莫。其中一个,留着短发,圆圆的脸,眼睛鼓鼓的,身子结实的小青年,向爸爸点点头笑了笑,这时旁边一个略显瘦削,皮肤白析流着一头长发和刚才那个青年差不多大的年轻人向我们这边看了看,然后一甩他那头长发,又转过了身,动作很消洒。
爸爸跟妈妈说这是他刚入厂时的师傅李次显的儿子,这小子从小就长的虎头虎脑的,那壮实的身材随他爸。
上一场的电影刚刚结束,工作人员正在礼堂里清场,所以大门还没开。我们站在台阶上等着,爸爸买瓜仔儿去了。忽然西北方向那边一乱,只见几个年轻人正在打一个人,那人躲闪着,但对方人太多,被人基本上快摁在地上了。妈妈一下把我的头搂在怀里说着:“咱别看,小流氓又打架了”。我扭着头从妈妈的胳膊逢里向外张望。这时忽见刚才和我爸点头笑的那年轻人,向打人的那几个人冲去,抡着拳头,迎面的两个已经被他打倒了,那个皮肤白略瘦的年轻人紧跟着他加入了战群,他下拳准狠,也打倒了两三个人。场面立即调转了一个个儿,刚才打人的那几个人,已经招架不住了,被打的人也反手把一个人摁在了地上。有几个围观的人一看战局有所改变,忽然也加入了群殴中,他们显然是刚才打人的那一伙的。我爸师傅的儿子,一见对方人渐多一下子把上衣一脱,光着个膀子大喊:“人多,怎么了”挥拳又打倒两个。他就像只凶猛的狮子闯入羊群,只要是和他迎面的基本都被干倒了,他身边瘦肖的年轻人也像只狼,虽然不及狮子勇猛但凶狠劲也相差不多。
对方人多,但显然那些人不是对手,几个人见势不妙,拔腿便跑,有一个人跑了,其他人的士气也就没了,也都纷纷逃窜,刚才还盛势凌人打人的人都变成了落慌逃窜的过街老鼠。光膀子看意思还没有结束战斗的意思,追打着逃跑的人,一个人被他追上,一脚踢倒,从路边拾起块砖头就要砸向摔倒人的脑袋。那个瘦削的人一下子抱住他
“行了,地主,行了,行了”
倒下的人借这个机会站起来就跑了。刚才被打的,还有另外几个人都跑过来喊着
“跑了,都跑了”
光膀子拼了命地想甩开那瘦子:“二红放开我,放开我”
我们旁边一个三,四拾岁的人抽着烟象是刚欣赏了一场好看的演出,微笑着摇着头自言自语地说:“你妈还是二厂的地主能打啊,一胡撸一片”
爸爸买回瓜仔儿递给妈妈。妈妈说:“李师付家的老二也不学好了,瞧!刚才那架打的”说着甩头点了点那几个人。这时那个叫地主的人还光着膀子眼睛四处乱看找着刚才跑的人。爸爸说:“他们这几个都是咱们厂的子弟,待业一两年了,马上就要到厂里上班了”
一场电影我根本没记住什么,满脑子都是刚才打架的情景。光着膀子的地主,给我留下了深刻地印象,尤其他那凶狠的眼神和横扫千军的气势,让我的内心激动不已。后来又碰到过几次众人打一个人,突然挨打的朋友出现,一人打散众人的场面。每当看到这个场面,我都激动不已,幻想着我就是那个打散众人的英雄。
在学校里,除了玩就是踢球,老三,老四他二哥―――二军也不知从哪弄了个球,每当放学后,我们几个就在学校的球场上踢,学校场地不大,但踢球的人不少,我们几个于祥踢的最好了,他长的偏瘦,跑的快,脚下也有活儿,我属于猛的那种,跟天津队的左树声一个类型的,我们有个体育老师长得黑黑的五大三粗的,他看着我说:“像你这样踢,没嘛前途”。
45 李二爷
被他这么一说,我又觉得自己个儿高,就改当守门员了。他说我劲大,可以参加田径队练手榴弹,当时投掷手榴弹也是学校的体育运动项目之一,估计现在是没有了,是不是和当年的全民皆兵有关系,我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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