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着走,一会儿停下来看看表,然后再继续走,象是在等人,我也随着她边走边停,控制着车速,一会儿大地主从一个路口出来了,她快走了几步一下挎住大地主的胳膊,她好像是嫌弃大地主来晚了,撒娇地掐大地住地胳膊。大地主一只大手从后面一下抓住她两块屁股使劲往上一提,她娇啼着,使劲打着大地主的肩膀:“缺德玩意,弄疼我了”大地主哈哈笑着。我全身一激灵,使劲蹬了几下,飞快地从他俩身边骑过。
我倒是觉得外国鸡挺注意小青的,有几次我们从后面喊她的外号,她回头骂我们,我注意到她的眼睛盯着小青,她可能瞧出来了,小青长的有些象二红,我也听说过小慧有些喜欢二红。说实在的我真是有点嫉妒小青。
后来成年之后,当我看到电影<<无间道>>时,剧中那个叫刘建明的人,年轻时喜欢老大的女人,不禁想起我对外国鸡的情感,多少还真有点儿象。
小青总跟我们讲他小时候在宁河农场的生活,讲他在农村田间地头和小伙伴们的骑马打枪的游戏,他这种生活都是我们这些孩子从未经厉过的,大家都听的德津津有味儿,小青平时话不多,但讲起这些来,他总是滔滔不绝,显得异常的兴奋,眼中闪烁的亮光,看得出他很怀念那段生活。
虽说我有些嫉妒小青,但是我也不否认我也很欣赏他,听他讲着他的童年,我也想起我在黄河道的生活,我会想起从小跟我一起玩的兰子,听说她在北方戏校上学,还参加了几次演出,这两年爷爷,奶奶相继去世,我回黄河道的次数也少了,见过几次李二爷,虽然二爷比以前老了很多但精神还是很矍烁。没见过兰子,她住在戏校里不经常回来,李二爷家有好多兰子的相片全是穿着戏曲的行套画着妆照的,要是没人说是她,我还真认不出来,李二爷说兰子还总问我,说我怎么总不回来。小院杂乱依然,胡同曲折依旧,生活安静又祥和。
看着小青那神往怀旧的表情,也勾起我对平房生活的怀念。。。
等他们几个走了之后,我一个人静静地躺在床上脑海中全是黄河道的场景。
以前从来没有过对曾经生活的怀念,只知道傻玩,过去一天就忘掉一天。情感像是锁在一个黑箱子里,从来没有见过天日。外国鸡和小青的出现。他们象是把钥匙,打开了我的情感之箱。对人和对生活都有了感情。
第二天一早我出门去上学,正见几个人正在往另外的房间里搬东西,组织搬东西的是个不到三十岁的戴眼镜的男人,后面还跟着个女人,这个女人面肤嫩白,说话丝丝文文一听就不是天津人。那个男的还冲我笑笑说:“你是张处长的孩子吧”我点点头。
“我是你爸的同事,我们今天就搬到这儿住了”
那女人一听他男人说我是张处长的儿子,也扭过头对我笑笑,笑容甜美。
晚上吃饭时,我爸对我说:“新搬来的是我们办公室的大学生,人家两个全是外地的,刚结婚,在这儿住不长,等他们分了新房就搬走,人家晚上爱学习什么的,这些日子你就不要住那儿”
我一听有些不乐意:“我在那儿住惯了,回家睡不好觉,我不吵他们不就行了吗”
60 听床
我爸看了我一眼,没再说什么,只是吃完饭盯属了我一句:“要是人家说你吵,我就让你搬回来”说着放下饭碗,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去了。
这对新婚夫妇倒是还真安静,不象以前的住户干什么都能发出声音来,女人也很干静自从他们搬来,客厅,厨房都打扫的干干净净的,尤其是厕所更是十分洁净,马桶刷得跟新的一样。
他俩对我很好,晚上有时就给我送些他们作的南方小吃啥的,南方的小吃很精致,味道也不错,女人用手托着白色还有蓝色花边的盘子,盘子里放着精致的小食物,女人的手很白,也很细嫩,指甲染的红红的,托着白瓷的盘子,令盘子也增添了一份情趣。
这个女人也好打扮,打扮起来也很细致,早晚都要向脸上抹些护肤之类的东西,早晨洗起脸来得用多半个小时,好在她起的早,要不然我上厕所的时间就没有了。
这段时间,我也不让老三他们来我这儿了,晚了上到是挺安静,我睡的也早,躺在床上睡不着,就听收音机,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睡着睡着,我感觉有人说话的声音,声音不大,象女人的,一会儿又有床摇动的声音,紧接着有女人呻吟的声音,很小但声音拉的很长,气若盘丝的感觉,是对面那对年轻夫妇传来的,我立刻就精神了,一下子知道了他们是在做某种事情,心砰砰地直跳,那声音持续了几分钟停了,我呼着粗气等着女人声音地再次到来,我下面硬的难受,等了半天没有了,我下了床去厕所,尿憋的难受,我有些急忘了开灯和插门,我正痛快淋漓地尿着,门忽然被推开,接着传女人“啊 ”的一声,原来是那女人上厕所,我也吓了一掉,急忙拉上丨内丨裤,那女人转身就跑,我吓意识地回头看着她,她只穿一条肉粉色的小丨内丨裤,光着雪白的大腿上身披着件衣服双手护着前胸跑回自已的房间。我也赶忙回到房间,一看丨内丨裤全湿了,原来刚才着急一下全尿到丨内丨裤上了。我脱了丨内丨裤,光着屁股穿进被窝,再也睡不着了。
第二天我起的很早,没等对面门起床,我就走了,我怕见了那女人不知说些什么。晚上我也回来的很晚,就好象我作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心里虚虚的。这样过了几天,我都没见着他们俩。后来时间长了我也就谈忘了这件事,他们好象是也忘了,见面就又跟以前一样了,还是那样的客气,但是我十分注意听那女人说话的声音,想比较一下和那个晚上发出的声音有什么不一样。
我把这事告诉了老三,老四。他俩听着异常的兴奋,哥俩小脸全红扑扑地非吵着要住我这儿,我说不行,让我爸知道了非不让我在这儿住了,但禁不住这哥俩的软磨硬泡,我同意他俩住一宿,他们俩来的特别早,没让那夫妇俩看见。晚上一直没出我这屋,我们仨儿都安静地等着。等到对面屋关了灯,我们也关了灯在床上躺着,他俩衣服都没脱,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在夜色中我看到他俩的眼格外的明亮。
我说:“先睡会吧,没这么快”
老三脑袋一摇说:“不行,等睡着了,听不见怎么办”
我都被他逗笑了:“你俩等着吧,我先睡了”
61嘛也没听见
我刚要转过身去,就听见隔壁隐约有人低声说话,老三一捅我说:“来了,来了”。就见老四立刻从床上坐起来耳朵好象都坚坚着,我的神经也被挑动起来了。
又一阵唏嗦的声音传来,老三低低地声音问我:“是这个动静吗”
我摇摇头,又点点头。老四使劲捅了一下小声说:“倒底是呀,还是不是”
我把手压在嘴上说:“我也不知道”
这时候隔壁又传来一陈水流的声音,好象水冲击到什么东西上发出的声音。我一皱眉心想这是干什么了。
水流声过后,又传来几声滴滴嗒嗒的声音。接着又一陈唏嗦声,然后就一点动静也没有了。
过了三,四分钟,老四又把耳朵贴到墙上,依然还没有动静。老三压低了声音问我:“完了是吗”
“不知道”这次我倒是低声回答了。
老三也把耳朵贴墙上自言自语地说:“我听听”
大约又过了十多分种,依然还是没有动静,一股睡意又袭上我的大脑,我看了看,还在等待老三,老四说了句“不理你们了,我先睡了”转头就睡着了
我这觉睡的挺沉一直睡到天亮,中间都没醒过。等我醒了发现这哥俩还睡着呢,我捏住了老四的鼻子,不大一会儿他就憋醒了。
他打开我的手迷迷糊糊地说:“别弄,让我再睡会儿,等了一宿嘛也没听着”
老三被我俩吵醒了,睁着腥松迷离的眼呆滞地看着我:“你妈白上一个夜班了嘛也没有,脖贴墙贴的都酸了”
我被这哥俩气得直乐。性对于我们这样年龄的孩子来说又神秘又好奇,那个年代这方面的知识无从得来,没想到这对年轻夫妇竟成了我们性的起萌人。
但对于昨晚那种声音我依然迷惑,直到我早晨看见那个男人端一个白盆去厕所,我才猛然明白了,原来是那女人在盆里尿尿。上次我俩半夜的冲撞,竟让她晚上不敢再去卫生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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