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在蕊儿的背上。
用双腿把她的腿分开。
我的那里就顶在光滑,水嫩的肌肤上
我没有试图马上进去,我要报复下这个臭丫头
她被分开的双腿还在乱晃着,身体岂图翻转过来
我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双手从侧面伸进靠着床面的双乳下面,揉搓挤捏并用。
她的脸朝向右侧,我就从右边稳过去,为了能能够吻到她,我必须弯着腰,这样,我的下体就离开了她的光滑的屁股。
她的脸朝向左侧,我就从左边吻过去。
我有时把一只手从乳房上空出来,轻轻的揉着她敏感的小豆豆。
这真是一个又累又重的体力活,但是我很乐意,从没有这样乐意的去让身子底下的人沸腾。
高尚,见鬼去吧,我本来就是这样一个粗俗不堪的男人,连李碧华都说过,过上等人的生活,享下等人的情欲。那我就下流到底吧
蕊儿,开始呼吸急促了
我放开对她的吻,欣赏她迷醉的眼神。这个我的猎物,她多么需要我?她在我的抚摸下开始柔软,开始分解,开始离开社会,开始变成我的。
“嘤,哥,好舒服”
我没有停止还在她豆豆附近,乳房附近的双手
“噢?你不是不要流氓哥哥吗?宝贝,”
“谁说的?我要,我要”
“谁?刚才哪头小猪说的”
“嗯?有吗?刚才有小猪这样说?”她凑近了我,主动吻上了我的唇。
她趴在那里抬起头,乳房在床边若即若离,她抬起来,我正好不用离她她的屁股附近,就可以吻到她的唇。她很累吧,这样翘着屁股,抬起身子反转着头。
我双手依然忙碌,嘴也不得片刻闲睱。
那个雄JIUJIU的下体,开始在她的缝儿附近来回摩挲。天知道我多想马上就进入那极乐的洞天。可我只在外面徘徊,我已经能感觉到那里的潮湿能拧出水滴出来
顺着我接触到的那个点,沾染了整个那里,连同毛发都一起温漉漉起来。
宝贝的喉咙里发出更加浓重的嗯嗯声,厚厚的呼吸声和我的一起很有节奏的在整个房间里荡漾起来。
我那里还只是在缝边,和着水来回的擦着,收回来舌头在她的背脊梁上来回舔。
“哥,你想干嘛”
“嗯,不干嘛,你想干嘛?”
“嗯,好讨厌,哥,你干嘛嘛”
“你要哥干什么哥就干什么”
“你好讨厌,你回长沙,现在就回”
“好,那我走了”天知道,我那时候,怎么会离开,刀架我脖子上,我也不走。我作势准备离开状。我的手先离开了豆豆,下体离开了缝儿。
“哥,不要”
“嗯",我最后没有离开的手,加了把劲在使劲的揉着那只可爱的小白兔
"讨厌,我说了不是故意揭穿你”她小声的哼唧着从鼻音里发现一句话来
“宝贝,哥不怪你,你要哥干什么,哥都听你的,嗯”我说着又恢复了最初的全部装备状态。
"啊,哥”我那里刚刚重复挨到湿湿的缝儿时,蕊儿高声的叫了一句
“噢,宝贝”我倒吸了一口气“要哥干什么”
“插我,哥,我要你”
“噢,宝贝要的啊,不能怪哥哥欺负你啊”
我等在洞口早已蓄势待发的满身青紫的硬弟弟闯了进去
“嗯~啊,哥,我要死了,啊,你是我的主人,,你带我走吧”
“带你去哪里?嗯,宝贝?去山洞吧,插你一辈子,天天在洞里干,好不好”
“嗯,好,嗯,天天在我里面,不拔出来,到哪都在里面”
“嗯,小疯子,天天这样,那我不得死掉,精终报国啊”
“死就死嘛,嗯~啊~~”
“哥才不要死,哥要活着爱你,爱你,爱你”
我们说着这些天荒地老的不着调的情话。嗯嗯啊啊的说着,下面扑哧扑哧的响着。
我们好象携手奔跑在无人的鸿蒙荒野。慢慢的,我跑得越来越快,蕊儿的叫声越来越大。我的呼吸声也越来越急促。我们好象跑到了极乐的天边,那里只有我俩的撕喊。一种跑到尽头的成就感,无以言状的快感喷溥而发。
蕊儿趴在我的手臂上沉沉的睡着,我知道,她没有睡着,她的左手一直在我的胳膊上画着,一会是圆形,一会儿是方形。我想这一次也许是我们最独特的一次性爱
也似乎是蕊儿最为满意的一次性爱。她的极致和疯狂的样子是我以前没有看过的。感动依然是性爱最大的催化剂吧。我们都被彼此感动过,她无言的去火车站送我
我无语的在她门外徘徊。有了真爱的性,才是这世界上最难得,宝贵的体会。有了性的爱,远没有有了爱的性对一个男人的吸引力那么大。性和爱同时存在的时候,是前者更为惊心动魄
很多年后,我最为清晰的记忆就是蕊儿求我进入她体内的迷离的,害羞的,欲离不能的神情。永远的留存在我大脑最深的那个褶子里。
日期:2009-1-4 0:14:36
(四十四)真虚伪还是假道德
很多时候,我以为自己并无任何的道德感。在男女情爱上。甚至认为,遇见气味相投的,可以上床,尤其对于男人来说,并没有人真正去遣责你的这种行为。即使遣责只要处理得当,也可能和你的工作升职,利益得失无关。只要不得HIV。一切中意我的女人,皆有可能。其实,我高估了自己。也或者我在爱上一个婚外的女人前,以征服身体为目的。而爱上一个婚外的女人后,对她的那种无法补偿的爱,会激发内心的道德感。这道德不是来自于对老婆的内疚,仅仅来自于不能给她名分和随时她想要的关怀和安慰。虽然,也许,她并不需要这个。
这次从北京回长沙后,我经常一个人陷入对蕊儿的回忆中。我不敢随意的打扰她,甚至,夏天到来,我又去北京开会,我竟然没有告诉她,我知道,这个夏天,她的男朋友应该毕业了,或许会回国,或许会带她走。可是,我不能够和从前一样。那种对她和她男朋友的想象会瞬间折磨我。但只是一瞬间,我会马上告诉自己,那本来就是他的,那几次的拥有,不过是上帝送给我的礼物。我只是一个不该出现的掠夺者。
半年就这样过去了。我和我的蕊儿,也这样淡淡的电话联系着,偶尔的偶尔,她还是会半开玩笑的口气说,心里怎么就装不下别人。偶尔的偶尔,我也会放纵一下自己的情绪,告诉她,其实我一直在想她。可是,我们谁也没有偏离轨道。
夏天也已经快过去了,伴随着偶尔对她男朋友和她在一起的想象,秋天到了。
蕊儿毕业了
她说,她可以留在北京一所高校,也可以选择去美国和男朋友在一起。她甚至问我的意见。我思绪很复杂。当然希望她留在北京,那样,我们还有联系。可是,我害怕,这样会影响她们的感情。我不希望那年已经27岁的蕊儿再回到单身。女人的年龄和身价是成反比的。至少在我周围的世界里。我说,你按自己内心的真正所想去做吧。
秋天,好象是离别的季节吧。旆瑟瑟秋风,人会在某个时候就会想起从前的种种。
一次可有可无的出差我到了北京。就内心里很想和她见面,看看和男朋友呆在一起的这个假期后。她变成什么样子了。更想和她在内心里说次再见。如果,她选择去美国做博士后的话,那可能就真的永无再见之日了。人不交往就会淡。再爱,也经不起时间和距离的考验。更何况,我有家。她另有他爱。
住下来的这天,心里像翻腾了五湖四海。同来出差住还有两位下属。他们俩住一标间。我一个人住了一个标间。晚上,一个人翻转在床上,异乡的寂寞和自由的暧昧气息战胜了这分开八个月以来好不容易建起来的心防。我拔通了那串烂熟于心的手机号。
“喂,在家里吗?”
“嗯,是啊,你呢?这么晚还敢打电话过来”
“我。。。。 ”我犹豫了一下,没有告诉她我在北京,我怕她哪怕只是一点点的勾引或者因为知道我在北京而哪怕是假意的要求,住我就会找不着北的去找她。去找骂。去犯傻。见鬼,我什么时候,这么自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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