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有些明白,我说:“真应了那句话,漂亮的女人难相处,豪爽的男士最吝啬。果不其然。”
“还要注意人事部那位,貌似慈祥,实际上搬弄是非、欺上瞒下,坏得很!”
我点头。没想到这姑娘看人很准,说到点子上。
沉默。良久的沉默。
晓浪突然吃吃发笑。
“想起什么?”我问。
她暧昧地探过身来,压低声音:“想我没有?做梦没有?”
我正告:“想,也做梦。”
她笑:“我也是,梦里做那种事。”
我点头:“何止做梦?说梦话叫名字被你嫂子一脚踢下床来。”
晓浪也点头:“我被妈妈怀疑和你干坏事,摔成这样…..”
“所以你妈来的时候根本就不理我。”
“感觉女婿太老太落魄?”
“公司也有人传这件事。”
“套牢了?”
“哈哈哈…….”
当夜陪床,手握手聊到半夜。睡去。
日期:2009-05-19 20:15:56
十
土豆与黄瓜约我喝酒。
准时赴约,两位已经开启啤酒,先垫底。
黄瓜这次带的女孩叫琴清,很干练的样子,在一个不小的公司做财务部经理。
这种场合见得多了便不再奇怪。
土豆拉着琴清的手看手相,看着看着惊呼起来,“厉害!太好色了,一晚上八次没问题。”
我笑。黄瓜也笑。
这家伙典型的重友轻色,朋友好了,拉她女朋友上床都潇洒地放行,反正身边的常换,谁都呆不上几天。
我们吃饭从来不上大酒店,也不去路边大排挡,甚至也不要好酒,一律是中档店铺中档酒,白酒、啤酒、药酒一块来,有时候还来点红酒、洋酒,开“五中全会”。
我们喝白酒是每人一瓶,大杯子倒满,各喝各的。喝完,再来一瓶,平均倒进杯子,其他酒等于涮肠子涮胃。
一顿饭吃完,开支不小,更何况往往还要去夜总会,出了夜总会还喝鸽粥蟹粥吃夜宵。
好在他们不会让我埋单。
渐渐不好意思,倒运后觉得不妥,干脆失去联系,没想到被老雕碰上,又玩到一块。
那天,落坐就开批斗会,质问我这么些年玩失踪,怎么想的。
我实话实说,“倒运后囊中羞涩,与少爷太太们玩不到一块,混吃混喝惹人讨厌,没脸与老友联系了”。
“放屁!”黄瓜说话尖刻,“土豆可以报销,我不差这点小钱,谁会要你埋单?”
土豆伤感地说:“多少年的好哥们啊,没有摩擦,没有利益纠纷,没有脸红过,怎么突然就少了一块,你不知多么别扭……”
我心凄凄,微微摇头。
黄瓜掏出个崭新的手机,往我面前一放,“拿着,我已存入一千元话费,再打电话联系不上,我踢你!”说罢板起脸,做了个踢人的姿势。
手机小巧玲珑,式样新颖,闻闻还有“处丨女丨”的香味,价格不菲。
我推辞。
土豆也吼:“拿着!”
“把旧的换给我吧”。
“放屁!”黄瓜又是一句。
我乖乖拿起,装入兜中。
土豆笑,“黄瓜运气好,老用新机子,一星期丢四个,被誉为养‘机’专业户”。
黄瓜也笑,说一星期跑手机店几次,顺便也给我挑上一个。
酒菜上齐,弟兄们豪饮,把琴清看的目瞪口呆。
席间说起瘦麻杆,土豆说:“大老板,大大的私营老板。”
黄瓜介绍:“大华集团投资上亿。”
我想起他厚厚的红包,有点担心,“我觉得他好象有事。”
“有屁事,”黄瓜说:“认为你还做领导秘书啊?”
我说:“恰恰是离开权利场,人家有事,帮不上忙。”
“好,有良心”,土豆表扬。
黄瓜与土豆交换个眼色,“把事情告诉冬瓜”。
土豆说:“不是有事相求,是感谢!瘦麻杆在港口两边买了土地,守株待兔好多年了,专等港口做大,土地升值,卖出去。”
我疑惑,“跟我什么关系?”
“你傻呀,”黄瓜说:“你不是策划了市里的经济发展方案,方案中不是有扩大码头这一条?瘦麻杆为此,深表感谢”。
原来如此。
终于,我一颗心放回肚子。
转眼间酒足饭饱,要去唱歌。上次林蝉打折打得很低,黄瓜、土豆记下了,竟异口同声地喊出:“金世界。”
黄瓜命令:“冬瓜与丽达联系。”
不一会儿来到金世界,不过谁都没找小姐,只是喝啤酒唱歌吃小吃。
一会儿林蝉过来,大家一起掷骰子,转眼到处大片空啤酒罐。
频繁跑厕所,黄瓜突然慌慌张张跑来,“坏了,土豆醉了,把人打了。”
说话间玻璃门被咚地砸碎。
林蝉啊地大叫一声,扑入我的怀中。
土豆两眼血红歪歪斜斜地进来,骂骂咧咧,手上鲜血直流。
黄瓜把电视转过去,屏幕朝墙。
我拍拍林蝉后背,保护她出去。
外边,两个醉汉挨包厢找。“他妈的,谁打老子?谁在打老子?谁敢?”
渐渐明白原由:土豆上厕所小便完毕,两个醉汉刚刚开始,猛上前突然袭击,咣咣两拳,扭头就跑。
土豆警官大学毕业。进银行前做过公丨安丨,力大无比,两个醉汉被打得尿了裤子。
出来厕所,挨个包厢找土豆。
正欲报信,土豆已包厢里杀出,霹雳啪嚓又是一顿,把两个醉汉打得屁滚尿流。
大家出来看热闹,人家的朋友也来了,呼啦啦上来帮手。
我出手参战。
黄瓜也出手参战。
黄瓜政法大学毕业,纪委法院检察院干过一圈,行家里手,大显威风。
只可惜人家人马众多,渐渐不敌,好在眼看就要吃亏之关键时刻,林蝉带保安员赶来,双方住手。
调解,不行,打110来三部警车,往后边放货的地方一塞带进派出所。
派出所里抱头蹲下,挨个审讯,记笔录。
黄瓜狡猾,几个回合下来,理都跑到我们这边来了。依然揪心的是土豆在职,查出来起码弄个处分,影响前途。
多亏林蝉把所长找来,置换下土豆的笔录,双方各赔夜总会两千元,了事。
一起送土豆,又出笑话。
这家伙看见酒店就开门跳车,进去就点菜要酒,吃两口桌子一掀,扬长离去。
我忙着道歉。
黄瓜忙着埋单。
如是者四五次,找家露天茶店坐下来。动员酒店开房,不去;问离婚后家搬那里,说三环以内。
我和黄瓜叫苦:在北京呢。
喝茶多时,渐渐有点清醒,说出住处。送去,这家伙边上楼边脱衣,衣服搭上肩膀,到门口正好脱去丨内丨裤。
开门,一个女生啊地大叫一声。降B调。
仔细一看,居然是黄瓜的过期女友:李圆圆。
稍做交代,离去。
黄瓜拿出一匝钱,说:“累,不送你了,这两千元你先送去金世界,打的回家。”
我把钱拿出一半,说身上还有些,丽达会让些,已经足够。
“别傻了,”黄瓜把钱全部给我装进兜里,“别硬撑了。”
再看,琴清疲乏得已经睡去。
于是告辞,约林蝉。
林蝉笑眯眯地赶到,找处露天排挡,吃夜宵。
数两千给她。不要。
我说:“不是我的。”
“一样”,林蝉说:“就算我收下,又给小孩包红包。”
见她坚决,作罢。
林蝉告诉我叶子高中毕业,马上高考,考完过来玩,想让我见见,“这孩子象你多过我,我怀疑……”
我笑。
她说:“真的,”说的非常认真,又接着说:“所以你不要碰,千万不要”。
“不是我的也是你的,该叫舅舅,同样不能碰”,我说:“把我想得那么坏?”
“不是坏,是生理需要。”林蝉伸过手来,放到我的大腿上,揉来揉去,“野风,我都两个月没过*生活了,陪陪我好吗?
我点头。
林蝉兴高采烈。
去酒店开房的路上,我问叶子的学习成绩,林蝉骄傲地竖起大拇指:“怎么考也是名牌。”
我问:“那么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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