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一代更比一代强嘛,否则就是进化论错误,不是猴子变人,人早变回猴子了。”
“精辟!”
林蝉又问起浪浪,问我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不和她联系?过得怎样?我一一作答。
停车时林蝉偎上我的肩头,幽幽地说:“师兄,你真傻。”
突然我倍感温馨,紧紧搂她一下,吻,然后下车。
这是所新建的酒店,整体造型所呈现的是一种轻飘的豪华,远逊于历史建筑那种极为厚重沉稳的气派.
我想:科技的发展不过是制造出了许多代用品,假心假肺假胃假肢假生*器最后连人都能作假,就象小师妹,多年修炼,终于把**和骚情装进牙膏筒,必要时挤出一点,于是,她的生命,也就虚化为没完没了地逢场作戏......
但此刻不用,因为我的存在.
开房,我象老夫老妻那样缓缓脱光衣服、叠好,放进柜子,然后洗澡,一丝不挂地上床。
林蝉躲进洗手间冲凉后素面朝天,穿件乳白色的丝质浴袍走出来。来到面前,浴袍轻飘飘坠落,在我听来却轰然一声巨响,浴泡坠地犹如菩萨雕像的底座。
然后,仿佛厮守多年的老夫妻,在纵情前的一刻还保持着一定距离安稳地躺在床上,只是用手指缠绕着手指。
我们故意将对方的情欲折磨得无以复加。情欲和酒一样,存在的时间越长就越浓烈。直到彼此都感觉生命在躯体里急不可耐地要迸裂开来,我才翻身吻她激动不已的胸脯……
终于找到了彼此熟悉的温热和湿润,林蝉已娇娇待喘,瘫软如泥,全身痉挛,不停地律动,于是天地交合,从容不迫。
她用恐惧的目光期待着高丨潮丨的来临,屏住气息,全身力气都从那对眼睛上表现出来。她用每根神经到处寻找敏感点,而这敏感点又到处乱跑,一旦捉住,就会大喊大叫,立即疯狂地抽搐起来,狂抓乱扭胜似十二级地震……
我感觉自己象一辆重型卡车从她身上碾过,但知道那是快感。
她的快感竟如此惨不忍睹!
忽然,林蝉歇斯底里大叫一声,摊成了泥……
我翻身落马。
半晌,林蝉缓过劲,哽咽,哭出声来。
忙问:“怎么了?”
她停住抽泣,“哥,真好。”
我摇头。
林蝉小心擦净,再次冲凉。
我休息良久,也去冲凉。
“谢谢你,师兄。”林蝉满脸真诚。
并排着说话。说着说着又来一次。如是再三,林蝉才带着满意的笑容,在我怀里沉沉睡去……
“完喽!”我在心底惊呼:国家费心费力培养的硕士博士,就这样成了流氓。
可这怪谁?
早上,感觉下边的弟弟血脉贲张,原来林蝉正在亲吻。
想要翻身,被制止。
她骑上来,又干一次。
然后穿衣起床吃早餐,分手时,林蝉久久凝视我的眼睛,双手摩挲着我的头发,深情地说:“哥,你老了。”
我点头。
“心态也老了“。
我依旧点头。
“多找年轻女孩子玩玩。”
忽然我辛酸不已。想说什么,嘴角牵动,却又忍住。
林蝉最后说:“哥,星期天我请你当‘皇帝’,玩‘冰火九重天’”。
日期:2009-05-21 09:30:16
十二
回家一觉睡到中午,想想刚刚经历的艳遇,兴犹未尽……
这时那塔莎来电话,说母校百年校庆,特别给我这个佼佼者发了邀请,《邀请函》在她手上,要我去取。另外,借着校庆的由头,全班同学也想聚聚。
“你在哪里?”我问。
“离你不远。”她说。
我说:“怎么找你?“
她说“约个地方“,顺便说出一家音乐茶座的名字,“十点,不见不散。”
老婆疑惑地看着我。
与那塔莎的事老婆完全清楚,因此提醒:“别惹她,毕竟是省长夫人。”
我说放心吧。
随之冲凉、换衣服、出门。
茶座很高档,大活人演奏,不是弄台音响放音乐的那种。
到时正演奏《漳河水》,如泣如诉。
我们坐小包间,类似卡座。
老同学相处,想入非非,无奈潇洒过后,两腿依然发飘,力不从心。再说,那塔莎已嫁做冯妇,我不想惹麻烦。
但我听说,省长那玩意儿已然蜕化,理由是大大的块头,两百斤体重,这种体型的人无不如此。
当然还有其他原因,省长大队书记出身,虽非嗜酒如命却也酒量似海,一般应酬两瓶茅台面前摆,独自喝,边喝边谈事,事情谈完,酒也喝完,立马起身退席,一分钟都不耽搁。这样的习惯几十年坚持下来,那玩意儿不提前蜕化才怪呢。
我决定从那塔莎嘴里打探明白。
相信她不会隐瞒。
当初大学入学,打听到有党和国家领导人的子女全天候同处一室,苗条秀丽,摇曳多姿,乃主动进攻,死缠烂打。
十几个回合,终于拿下。当时高兴的睡不着觉,很有成就感。
花前月下,人生理想,很快乏味。
月黑风高,拥抱接吻,很快腻了。
好在那塔莎家境尚可,我也已经开始赚稿费,于是开房。那塔莎正告:“怎么做都可以,就是不能碰那层膜。”
我气急,“标准的政治动物。”
“我的处丨女丨,一定留到结婚,”她说。
就这样,与那塔莎从零起步,一起摸索,完成了性的半次启蒙。我想:后来世界上之所以多了个**高手,那塔莎功不可没。
那塔莎就是我的菩提树,我在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练功,潜心修行,终于练成正果。
就象得道高僧,隔山打驴、树叶做剑,谈笑之间夺人性命,自有一番境界。
这种修炼坚持到毕业,差不多四年。
毕业,我到上海读硕士,那塔莎到南方当编辑,相隔千里。我们潇洒地分手,打碎的牙齿吞进肚子。
再见时时过境迁,那塔莎搂个高干闯来我的身边,想必那层膜已经戳破,就象分手后受不了寂寞的吞噬,终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把水果刀捅进肚子。
她看上高干什么?权力、阅历?
高干看上她什么?青春、家庭?
其实严格说来,那塔莎并不算至老的嫡亲孙女。
至老出生于井冈山的“拉锯区”。
所谓“拉锯区”,指根据地与白区的交接地带,今天归红军,明天归白狗子,后天红军又回来了,来回“拉锯”。
这一“拉锯”,拉出许多悲惨故事。
至老的爸爸受不了,参加红军,上了井冈山,妈妈因此被活活烧死,一个刚满十岁的小孩,成了不折不扣的“潘冬子”。
但至老上山,不是被“闪闪的红星”吸引,而是逃命去找爸爸,想活下去。
庆幸的是爸爸终于找到,不幸的是在后来的肃反中,爸爸惨遭杀头。
主席看孩子可怜,留在身边,刻意培养。
在主席的阳光雨露下,至老搞过经济、组织、宣传,但更多的是军事,终于名文遐迩,使敌人闻风丧胆……
那时侯,至老还是个半大小子。
解放战争,碍于年龄,光棍一条。
直到西北坡,一个长相说不上俊俏也说不上丑的村姑仰慕之下为至老“开苞”,补上了先天不足的一课。
“世上还有这么好玩的东西,”至老想。
从此一发而不可收,从东北直到海南岛打一路播种一路,解放后,刚入洞房就收获一堆小家伙,气得主席差点没毙了他。
那时那塔莎的爸爸已经出生,但乡间闭塞、居民愚钝,故直到七十年代初才认祖归宗,一口土话,大字不识一筐。至老泄气,谴他回乡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按时寄钱……
如此而已。
好在那塔莎有出息,不但读了大学,还嫁了省长。
但省长在至老家里的威望却低的可怜。
二婚是一个因素。还有一个因素,解放半个多世纪,至老的孩子纷纷到了可堪重用的年纪,儿子、女儿、儿媳、女婿一大堆,大多身居要职、手握重权,有几个在有关名单的排序中,并不比省长靠后。
【网站提示】 读者如发现作品内容与法律抵触之处,请向本站举报。 非常感谢您对易读的支持!
举报
© CopyRight 2011 yiread.com 易读所有作品由自动化设备收集于互联网.作品各种权益与责任归原作者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