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想走的話讓你這個兄弟痛快兒的道個歉,不想走咱就把門關了,撂倒我你們隨便走。”
光頭看著我,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行,哥們,你夠狠!”
說完沖小個的長毛使了個眼色。
小個長毛滿臉喪氣,抹了一把鼻子上的血說:“強龍壓不了地頭蛇,我認栽!”
大勇指著他罵道:“操你媽的,會不會說人話?誰是強龍誰是地頭蛇?”上來就要動手。
我一把推開了大勇,跟光頭說:“你這哥們措辭是不是有點不當呀?”
光頭說:“哥們,打你也打了,罵你們也罵了,時間也不早了,我們也要回去了,有句話說的好,叫‘來日方長’。今天是我兄弟有不對的地方,算我這個當大哥的管教無方,今天可不可以告一段落了?”
光頭的話軟裏帶硬,不卑不亢。
我說:“冤有頭,債有主,讓你哥們跟我兄弟說聲對不起,今天的事兒哪起哪了。”
長毛拿眼睛橫冷我一下,看看光頭,光頭看看長毛,又看看我,沖著魏大人努努嘴。
我鬆開了長毛的領子,長毛過去跟魏大人說了聲對不起,滿眼還是不服不忿。
光頭看著我一字一頓的說:“那哥幾個先忙吧,我們走了,對了,哥們怎麼稱呼呀?”
我說:“車慶陽。”
光頭意味深長的看看我,點點頭說:“車慶陽,好名字,我會記住你的。”
我一直沖他微笑。
光頭帶著幾個人往外面走,小杆子就喊:“慶陽,這就放他們走了?”
我說:“讓他們走吧。”
得饒人處且饒人是我一貫的信條——做人留條線,日後好相見。殺人犯都是被逼出來的。而且我隱隱的感覺到光頭應該跟白欣不是一個檔次的人物。
幾個人走了,我讓魏大人送黃衣美女回宿舍,捎帶手也把王丹送回去,我們來收拾剩下的殘局。
王丹聽見了,說:“魏大人,你先送你女朋友回去吧,我在這幫幫忙。”
魏大人看看我,我說那你倆先回去吧,路上小心點。
蔡盼說也送靜曉回去,就不幫忙了。我說回吧,你不幫著瞎忙我們還能幹快點。
我們一塊把食堂的的桌子椅子恢復原位,王丹跟華子還有廣進一塊掃地,一會的功夫食堂就已經恢復原貌了。
我看了一下表,已經將近淩晨了。我說:“走吧,哥幾個,宵夜去!”
日期:2008-4-4 0:00:50
走了一半我突然想起王丹還在,就跟她說:“我送你回去吧?”王丹說:“怎麼,怕我蹭你飯呀?”我說太晚了怕你明天起不來。王丹說反正是週末,明天也不上課。我沒再說話。
我們到了譚哥那。
譚哥正準備打烊呢,看見我們一隊人馬浩浩蕩蕩的進來就問我:“怎麼這麼晚呀?是不是補充點體力夜貓去呀?”
我說:“夜不了了,快累癱瘓了,趕緊弄個砂鍋番茄牛肉給我補補吧。”
我給大勇他們和譚哥互相介紹了一下,大家都叫了譚哥。
就坐後點了菜,大師傅去做菜了,譚哥就問我:“幹嘛就累成這樣呀?”
我說為了豐富人民群眾的業餘生活,我們開了個舞廳。
譚哥說:“嗯,這是個好事,省著你們那些男女青年憋的滿校園的獸性大發了,總算有個固定場所了,要不不知道的到了你們校園裏一走還以為回到原始社會了呢。”大夥聽了就笑。
小杆子就開始唱:“原始社會好,原始社會好,原始社會男男女女光著屁股跑,男的追,女的跑,抓到一個按到地下搞一搞。。。”
黑頭拍拍他:“別他媽唱了,告訴你多少遍了別出來就給我們丟人。”大夥狂笑。
菜還沒上來酒就已經先滿上了。
譚哥先提了一杯,說:“來,咱先慶祝一下我兄弟幹了件為青少年指@o計劃生育增添隱患的大事兒!”
大家都笑著舉起杯一飲而盡,王丹在我旁邊也舉起了杯,我想攔一下,結果我手還沒到地方,杯子已經見了底。
譚哥看見了就拿我打趣:“慶陽,別心疼酒,哥這有的是。”大夥就說不是心疼酒,是心疼人。
日期:2008-4-4 0:01:45
我說行,今天不把你家酒喝光了我還真就不走了。王丹依舊微笑著不說話。
一杯喝完已經上來兩個涼菜,大家吃著喝著氣氛就出來了。
話題主要是圍繞著小杆子今天的超常發揮。
黑頭好奇的問:“杆子,今天怎麼做到的,三下五除二就把那個妞拿下了?”
小杆子臉笑成了一朵花,說:“我就說能不能請你跳一支舞,一支就行,因為我趕時間。她就問我幹嘛去呀?我說12點之前我必須回家,要不然我的車就會變成大南瓜,我就會變成小青蛙。她就笑了,然後就同意了,這事兒說白了拼的就是個個人魅力。”
黑頭就說:“瞅你長得跟白雪公主她後媽似的,還裝灰姑娘呢?”
小杆子說:“要不說你不懂呢,這叫浪漫告白,女孩子就喜歡這個。”
大勇說:“什麼他媽浪漫告白,就是花言巧語騙少女,快幹一個,為你的罪惡行徑懺悔一下,我看那孩子明顯未成年呢。”
小杆子也不推辭,舉杯就幹。
幹完一杯大家開始自由混戰,主要是我們宿舍的跟大勇他們宿舍的,都是初次在一塊喝酒,大夥都互相敬來敬去,一會的功夫地下就多了一堆空瓶子。
王丹也一反常態,跟大夥頻頻舉杯。喝了幾杯我說你慢點喝,這杯大,三杯就一瓶。王丹說沒事,我有量。
我看見她喝完一杯臉就紅透了,大家都在,也沒辦法深說。我就說你悠著點,別喝多了。王丹說我不怕,有你呢。
日期:2008-4-5 15:06:16
小杆子又开始故技重施,让我俩喝交杯,大家依旧很配合,震耳欲聋的起哄。
王丹喝的已经有点晃,不过还是把杯子举了起来,看着我,说喝吧。
她刚喝了一小口就开始咳嗽,喝呛了。
我把我的喝完,把她的酒拿过来说我帮你喝吧,她又抢了回去,一饮而尽,继续咳嗽,都咳出了眼泪。
我就帮她轻轻拍后背。
一会儿不咳了,小杆子就问:“没事儿吧,嫂子?”她说没事儿,没事儿,就是喝的有点急。
我说你先缓缓,别喝了。我又倒上一杯说:“来,哥几个,咱们走一个,我就代表我们宿舍的兄弟们谢谢迎水道的兄弟们和大强、大宝、智博、马杰哥几个今天这么帮忙哈!”
大伙就说:“操,说谢不远了吗?这不就是咱自己的事儿嘛。来,全在这酒里呢。”
又喝了两杯小杆子说:“庆阳,你今天打那小子打的真JB爽,我都想上去练练手了。”
谭哥就问我:“庆阳,怎么的,今天又欺负小朋友了?这当哥的可得说说你了,你说你一个老进派出所的老混子拿人家小孩练什么手呢?”
我说:“那个王八蛋动手打我们宿舍兄弟了。而且看着也不像学生,脸儿生。”
小杆子接着说:“是呀,还吹NB说什么白狼黑狼的,下次再碰到就头敲碎,腿儿打折,肋巴扇儿打骨折。”
谭哥突然问:“你说那人叫什么?”
小杆子说:“他问庆阳听说过白狼吗,庆阳说没有,就听过灰狼。”
谭哥就自言自语,说不能呀,怎么可能呢?
我问谭哥怎么了,谭哥说没事儿,你明天到我这来。
我们又喝了一阵,我看王丹已经快睁不开眼睛了,就说:“哥几个,要不咱们今天就先到这儿吧,咱们回我那再打会儿麻将,明天再继续。”
大家都说好,我们站起来往外走。王丹站起来时一个趔趄,险些摔倒,我赶紧扶住了她。
我要给谭哥结账,谭哥说算了,回头再说,记住,明天来找我。
我不知道他什么意思,还是应了一声。
到了门口,大勇说:“庆阳,我们今天得回去,明天上午得踢一场球赛。”
我说要真有事我就不留你们了,明天睡醒了我到你们那打麻将去。
小杆子说那太好了,把钱带足了哈!
我们把他们送到公寓门口,他们打了车回去了。
我扶着王丹,跟我们宿舍的一块往宿舍走。
到了她们楼下,我说你们先回去吧,我送她上去,今天她喝的有点多。
华子就问我用帮忙吗,我说不用,你们把麻将支上等我吧。
王丹右胳膊搭在我肩膀上,我扶着她踉踉跄跄的往女生宿舍走。
走到了楼下,我问她:“你们宿舍在几楼呀?”
她低着头,晃晃悠悠的不说话,似乎已经睡着了。我拍拍她说:“姑奶奶,先别睡,回屋再睡,你们宿舍在几楼?”
王丹含含糊糊的说四。
我把她扶到四楼终于松了一口气,却发现四楼有两个对着的单元,门都紧锁着,我就问她住哪边的单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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