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了也就遇见了,错过了也就错过了》
第15节

作者: 阴雨绵绵一月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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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一段时间,跟我说为了缓解还贷压力,把空着的那间租给了一个女房客,长得很丑(他特别强调的)。我居然信以为真,还想着我老去她可能会不自在,晚上尽量也不往他家跑了。我到底是有多笨——叶公子可是会买八百大洋一颗扣子的主儿,难道还缺这区区几百块的租金?过了两周,又跟我说“那个女房客邋遢不整洁,被我赶走了”。

  日期:2012-04-10 13:18:41
  双鱼妹妹,
  话说LZ很是自说自话,看到名字的后缀是0414,就叫“白羊姐姐”;这回看是314,就直接双鱼妹妹了。至于叫“姐姐”或是“妹妹”全凭感觉,无关年龄。
  读了你的两段留言,又搅得我内心感慨万分。若不是碍于周遭同事的众目睽睽,我就要在办公室里哭了,因为自己,也为你。
  我不说安慰的话,那些无关痛痒、似是而非的话并不能安慰我们。我接着讲自己的故事,希望你能从中找到自己的影子,借此重新鼓起生活的勇气。
  日期:2012-04-10 20:23:47

  有时,两人闹别扭,他不找我,我也不找他,至多三四天吧。
  一日不见,便如隔三秋,何况三四天呢?
  我实在想他,会用一个法子来缓解我的思念:白天,我知道他要上班,定不会在家,我就打他家的座机,听“嘟……嘟……嘟……”的声音。那寻常枯燥的声音在我听来格外温情——那声音与他,我的小叶子,有着密切的关系,像他的呼吸声,像他的心跳声。
  三四天后,他就会来找我。我从不摆架子,他一唤我,之前的零星不愉快也就烟消云散了。
  有一次,忍不住把我的小秘密告诉了他。
  他听后,一惊,又笑了,很动容的笑。

  他说:晚上,我会在你关机后,打你的电话,听“你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的提示音。
  我也笑了,我的心却感动地哭了——原来,我们在做同样的事情啊;原来,遭受煎熬的不止我一个人啊。
  很久以后,在我们分手一年之后,有一天早上,我开机后,收到了一条来电提醒。
  我坐在床上,对着手机屏幕,哭了很久、很久……
  他不知道:我在分手后,开通了来电提醒服务。
  日期:2012-04-11 13:14:56

  我这楼一向冷清,今天倒是热闹,姐姐妹妹都来了。再来一个,我们好凑一桌麻将。
  日期:2012-04-11 19:50:46
  我们不见面的日子,我基本不会问他在干嘛。他有时会主动告诉我,有时不会。
  有一次我心血来潮问了,他说了什么不记得了,反正不太合理,我就追问了一句。
  他就说:你以前可不问的。

  我说:我今天想知道。
  他并不答,笑着揉我的头发,说:这可是你的优点呀。
  不探听你的行踪就是优点?我不问说明我相信你,那你有没有辜负我的信任?我的善良与宽容是不是给你带来了不少便利呢?你连编个合理借口的力气也不用费了?——当然,这些话我依然没有问出口。不是因为LZ是包子,而是我不想让他难堪,让我自己难堪。
  其实,我是伶牙俐齿的。如果我愿意的话,可以让他这个只会拿“父亲病危”、“女房客很丑”作幌子的高中生哑口无言。可是,我不忍心,他是我心爱的人,我不忍心。
  当天,两人再无话说。

  第二日晚,我和初中同学一起吃饭,两女一男。他是知道的。
  下班时,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因昨日的不愉快,我也就笃笃定定地吃饭、聊天,不急着回家。吃完九点半,到家十点多。
  到家换电板、开机,一下子进来五六条短信,全是他的。先是问几点结束,后又问怎么还没结束,接着让我打给他,十点的那条让我别打了,回家早点休息,十分钟之后发了最后一条,让我一回家就打给他。
  我遵照指示打了他家座机,响一声就接了。
  我说:手机没电,才看到。

  他问:怎么聊到这么晚?说什么了?
  我问:不是说不要管,要留空间吗?
  他笑了,在我听来是很没底气的笑。他说:你还是要管的。
  第二天一早,我妈面无表情地跟我说:昨晚叶XX打了两个电话来找你,还问我,你为什么还不回来,你这么晚不回来我怎么不管的?
  我听了又好气、又好笑。我十点多到家也算晚?我天天在你家磨蹭到十点半才走,你怎么不嫌晚的?明知道我妈不喜欢你,还敢打电话去质问我那不怒而威的母亲?神志不清、疯了吧?
  又一想,觉得很感动,为了我,居然丧失理智了?

  日期:2012-04-11 22:51:56
  在最开始的一段时间内,我们是讨论过结婚事宜并展望过婚后恬淡美好的小日子。
  自从他逐渐知道我妈决绝的态度后,便不太提结婚的事情了,只是常让我好好和妈妈谈谈。我去相亲后,就绝口不谈这件事了。
  我呢?有没有动念要与他长相厮守呢?
  我认识他的时候,只有二十四岁,说小也未必小。但之前没有感情经历,怎么会想到结婚呢?可是,我又是那么喜欢他,即便这种喜欢与我的直觉背道而驰,但只要他有意愿和我结婚,我是愿意的。

  LZ发现,自己真的很喜欢用表示转折的关联词:但是,可是……,这是不是很好地印证了LZ当时的纠结与矛盾呢?
  他为什么老是让我去和我妈谈呢?我能谈出什么结果呢?我的伶牙俐齿在我妈面前就是花拳绣腿,不中用的。我妈并不是独裁者,但她是我家绝对的精神领袖。她不会命令我、干涉我,但是她的意愿无可避免地会影响我的决定。
  比如小时候,我选了一件衣服准备穿出门,我会先给我妈看。她说“好”,我就定心了;她若觉得不好,也不会说什么,但最终我会去换一件。当然,现在穿什么衣服出门,我自有主意。那么,嫁给什么人呢?
  叶与我不同。他都敢打电话质问我妈了,可见并不惧怕她,那他为什么不自己去,自己到我妈的面前为自己辩解、为我们的未来努力呢?
  白羊姐姐、雨大神,请你们来告诉我。

  日期:2012-04-12 12:21:38
  再次膜拜大神,诚心诚意地,上一次多少带点小情绪。原是知道天涯藏龙卧虎,有幸见到一头活物,呵呵。
  莫问,你说的“伤痛教会我们成长”“可以当成一段刻骨的回忆”,我全部同意。但我的故事已近尾声,终难免哀怨悲切之声日盛。
  米姐姐,LZ又自说自话了,金牛后面跟“姐姐”有些奇怪的,前文已提,感觉你是一位头发柔顺、穿米色风衣的女士,我也不管你有没有或穿不穿米色的风衣,我只管凭着感觉叫了。金牛好呀,我所认识的金牛都是忠实可靠、能力出群的人。话说现在除了对天蝎抱有警惕,其他的星座,各有各的好处,LZ都有好感。
  日期:2012-04-12 15:17:42
  我以为,孤独感是与生俱来且终身不能排解的。求诸外界的越少,才能不惧潮起潮落。
  LZ从初中毕业起就开始学着看淡离别。在我们漫长的生命旅程中,会有许许多多的过客,没有一人会从起点陪你到终点。有那么一些人,你很喜欢,并陪你走了一段,这已经是很幸运、很美好的事情了。告别的时候就微笑祝福并坚定独自走下去的决心吧。下一个拐角,说不定你还会遇上心仪的人。

  日期:2012-4-12 19:35:00
  大约是在六月份以后吧,有一晚,我们谈了关于未来、关于我们,这是很长一段时间内两人避免谈论的话题。
  说了什么记不住了,只记得说了很久,越说越无望,最后两人很冷静地达成了共识:没有希望了,到此为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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