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哪一年起,每到这个时刻我心底总有种莫名的哀伤,无由言说的伤感,在最吵最闹的那一拨鞭炮齐鸣之中,我发现我的心里仿佛在流泪,在最吵最闹的一拨过去,于夜空中零落闪现的烟火-华丽绽放的瞬间,我发现我的脸上仿佛在微笑… 我努力要忆起些昨年的往事的片段,刚有些连续的情节,就被偶尔的一声炸雷炸成雪花般的残片…
还是去睡大觉吧,明天阳光刺入眼帘的时候,昨夜的所谓感伤只是一抹已记不清晰的梦的丝缕,阳光刺入眼帘的时候,就有一堆残酷现实中的问号,二十锋犀牛刀片逼到喉管,昨夜的所谓感伤只是过年才有一次的小资的奢侈吧~
日期:2011-03-20 22:02:21
八.
2006年2月5日大年初八,除了某些冒号恐怕要过了正月十五才陆续回到衙门,劳苦大众白领蓝领油领没领的,都正常落实到工作岗位。
好肚油肚美食府是年初五就开始营业了,不过只有些员工餐,客流不多。
初八那天海霖过来市内,我们和小魏交接了一些手续,海霖又去银行转给小魏7万元,小魏打了个欠条。
因为暂时使用的是小魏他们在工商注册的公司名头和税务号等等,小魏还有些地方不放心,下午的时候非要和我们去一个律师那里,把各种需要注意的事项责任关系划分清楚,只要能想到的她都想到,都要落实到白纸黑字,律师给做了个证明才算放心。我也用在大学学习的那点民法知识,在有些地方和小魏据理力争,非要把某些细节讨论明白了才罢休,海霖和小魏的男朋友大鹏都显出不耐烦的状态,哈欠连天,那律师却是兴趣盎然,回头完事后大发感慨,说我和小魏两个人,没有学习法律从事律师法官等工作,实在是法律界一大损失啊~ 我倒…
等晚饭的饭口过去,员工吃完饭快下班的时候,小魏把他们都聚起来,让我给他们开个会,从明天起,这个店就要正式交到我的手上了…
小魏说,这两位以后就是咱们店的新老板了,主要是这位行客哥哥来管理大家的日常工作。我就站起来,点头向大家示意。20多个人一起喊,“行总好!”
哇尻~
当时我受惊了…
长这么大从来还没见过这阵势,20多个人,老的少的男的女的胖的瘦的直勾勾的盯着我,基本都面带讨好的各种微笑… 我刚坐下急忙又站起来,
“不用那么客气,大家不要叫我总儿,叫经理好了…今后我们大家就在一起工作了,希望能有福同享有难…当然最好是没有什么难,有什么困难,我们群策群力一起克服,都是为了把这个店越搞越红火,大家的工资待遇什么的,当然就是和我们店的效益直接挂钩的,当前的工资标准暂时不变,希望大家都留下来和我一起工作,不要我刚来就辞职哟~ 我之前呢也没有做过餐饮,大家都是我的师傅,希望能在各个方面不吝赐教,我有哪里做的不好的,请直接过来找我,当面指出,我只会因此奖励大家,绝不会与谁为难…”
我扫视了一下大家,每个人都不住的微笑,点头,有个大眼睛的厨师接我的话儿说道:“行总是见过世面的人,我们大家都要向行总学习呀,以后就听行总吩咐就是了…”
我急忙说,“我确实没有什么餐饮经验,尤其你们厨师,更应该多指导指导我呢…”
一个大肚子的厨师说,“我们只会颠勺儿,教您炒几个菜还可以的啦,呵呵呵呵...行总想吃什么尽管说…”
小魏就介绍说,这个大肚子的是厨师长,季师傅,那个大眼睛的是二厨,小高…我说对,给我介绍一下大家吧,然后又介绍了前厅领班(就是服务员里面管事的)秦大姐,共8个服务员- 还有个前餐台的蔡大姐,一个小胖姑娘小丁,另外4个小姑娘还有1个小男孩,面点师一个,面点帮厨一个,收银两个,其中一个收银兼管财务,两个大妈级别的刷碗工,后厨就是厨师长,二厨,帮厨,两个改刀,还有一个单独的拉面档口就一个大男孩,胖胖的,叫冬冬,还有个专门做小菜(各种凉菜)的小姑娘叫于小梅,做完了小菜,在饭口忙的时候还要去拉面档口帮忙,然后是采购—黄小明,一个福建男孩,瘦瘦的,苦瓜脸,一看就是两广福建那一带的人,眉骨高眼睛眯眯的小鼻孔有点朝天…
日期:2011-03-21 00:03:23
续 八.
这一群人当中除了大眼睛二厨,小伙子比较帅气之外,就是做小菜的那个于小梅给我第一印象较深了,一眼望去剩下那些同志们都是劳苦大众的面孔,没有任何特别之处,只有于小梅算是个小美女了,虽然眼睛小,但是瓜子脸蛋儿,肤色红润,头发浓密扎个马尾,厨师服干干净净的(其他穿厨师服的,除了面点师傅一个40来岁的大姐,都是油沥嘛哈的),小脑袋歪着一直眯着眼睛微笑着,从开会开始就一直盯着我,歪着头保持着甜甜的微笑…而其他人都是左顾右盼,大眼瞪小眼的,似乎有些坐立不安…
甚至有一瞬间,我产生恍惚的错觉,似乎和这个小姑娘是似曾相识,而此刻只有我们两个人在这里,她正注视着我,歪着脑袋,默默的微笑…
这美好的错觉被小魏打断,说,汪姐姐给说两句…
海霖就说,一切照旧,我们接手这个店,对大家来说并没有什么太多变化,一切照旧,大家以后听“行经理”安排,多配合他做好工作,把店越做越红火云云…
然后小魏又问大家还有什么问题,大家大眼瞪小眼了10几秒钟,都说没有…
晚上回到出租小屋,我们同时看见三四只中等大小的蟑螂在餐桌和旁边的墙上爬,海霖说,快快快,找东西拍死他们,我们都拿着一叠报纸,悄悄走过去,海霖打墙上的,我打桌子上的,成功的打死三只…拍扁的尸体都挤出黄色白色的汤汁,还有一只的两根小毛腿还颤颤的蹬着…
我浑身不自在起来,蟑螂这东西不咬人它恶心人,我认为蟑螂一定是陆地上最丑陋最恶心的昆虫了,我讨厌八脚蜘蛛,讨厌毛毛虫,更讨厌六脚昆虫!
海霖似乎并不在意,我印象里面年轻女人见到这种昆虫,一定会尖叫着慌不择路,她却比较平淡,也许是“餐饮大姐大”习以为常了吧,竟然还从餐桌的大玻璃碗里拣了只苹果,用水只简单冲了冲就大口吃起来…
那天暖气不太足,我们都没有冲淋浴就上床睡了,海霖从下午就一直打哈欠,肯定是累了,我也很累,但是底层的神经似乎还比较兴奋,一定是因为晚上开的那个会。我趴到海霖的胸前,摸着她一边的乳,她没什么反应…我闻到她身上有股油烟味,然后注意到她的头发也油油的…我朝她小腹和下面摸去,她推开了我,然后转过身去,我也懒得再骚扰她,就势脸贴着她的背,一只手从后面握住她一只乳,一会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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