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头邀我们去帮他家搞双抢(双抢是我们那儿的土话,大概就是夏天农忙季节,大家抢时间割稻谷和打米吧)。柱头家住在离镇上有点远的界子村,我,潘木匠,水果子,小日本,二毛我们几个人说说笑笑往柱头家走,不知不觉走到了初中学校门口,小日本说:嬲呢,好像今天期末考试。我们几个马上跑进教室,还好,刚开考,老师给我们几个补发了试卷,考试科目物理,我开始埋头答题,答了几道题,一看表,我日,只剩5分钟了,我还有几个大题没答,记得我抓耳挠腮,心脏病都快急出来,看看前面的同学,都已经答题完毕,正在检查答案,我想偷看一下他的试卷,但他却故意用手盖住自己的试卷不让我看,我转头想偷看旁边同学的试卷,旁边同学也用手把试卷盖住。。。终考铃声响起,老师来收试卷,我快急死了,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一把抓过右边一个女同学的试卷就开始猛抄答案,监考老师朝我走来,一把抓住我肩膀,使劲儿按住我。奇怪,这老师今天怎么力气这么大,虽然只是按住我肩膀,怎么感觉我浑身都动不了,气也喘不过来,我拼命挣扎,但就是动不了,被老师死死按在课桌上,越按越紧,压力越来越大,我张口想喊,但也喊不出声,猛地一下子,我睁开眼睛,眼前一片漆黑,马上赶到一阵由衷的欣慰和喜悦:我日,幸好是做梦,不是真的考试。但是,等一下,既然是做梦,怎么老师压住我的感觉如此真实?而且现在我醒来了,身体的压迫感却越来越重?我赶忙调整了一下视距,果然是她正压在我身上,但现在停止了动作,只是压在我身上,没有再蠕动,她是俯身压在我身体上,头仍然仰着,虽然不能明显的看到她的眼睛,但我感觉她的眼睛躲在头发后面盯着我看,可能她也感觉到我醒了,所以停下蠕动在观察我。我马上伸手去枕头底下拿那个空的红花油瓶子,但手却完全动不了,任凭我怎么挣扎,手一点力气也使不上,这么近的距离被她盯着看,我心越来越慌,但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一丁点儿都动不了,身体动不了,但脑子还是在飞速运转的:这次事儿大了,上次她来压我我手还能动,怎么这次完全都不了了?看来这次她是有备而来,吃定我了?手不能都,但嘴应该能动吧?我试着说话,发现嘴还好使。“你到底是谁?你认识我吗?”我还是和上次一样,用很轻很轻近似于悄悄话的声音问她(这个问题我到现在都觉得自己莫名其妙,想不通为什么当时要用那种语调和她说话),“你找我干什么?难道你想我帮你做什么事情?”我又追问到。她没有说话,也仍然没动,但我感觉身上的压力一下子减轻了许多。压力减轻了,我又试着把我的右手往枕头下面移动,但发现自己完全是徒劳的,整个身体,除了眼睛和嘴,其他部位仍然动不了。没办法,我只好继续说话和她交流,虽然她从不回应我。“你到底想搞什么撒?你说清楚好不好?你是鬼还是妖怪啊?”和以往一样,她没有给我任何回复。“我是不是和你有仇啊?每次我一回来你就找我?找我又不说话,你要压死我啊?” 还是没有回答。。。动又不能动,说话她又不理,而且还继续压着我,我又怕又气,突然想起爷爷教过我的一套咒语,也没多想,当时就脱口而出:“天上七十二神佛,地下三十六地煞,弟子XXX恭请驾临,隔山请隔山应,隔河请隔河灵。。。”(各位可能觉得这个咒语不太押韵,念起来不顺口,但我爷爷平时就是这么念的,用我们当地的南乡土话念就很押韵很顺口),我还没念完,她就倏地一声飘开了,但却没有从窗子飘出去,只是离开了我的床,贴在窗子上,面朝我,黑暗中感觉她的眼神仍然在看着我。看来这咒语有点管用,但要命的是我就只记得前面几句,后面的根本不会念,我也只是平时围观我爷爷给人用咒语治病的时候随意听到过几次,当时也没想过要学下来。书到用时方恨少,咒语到用时也方恨少啊。没办法,我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嘴里反反复复的念着我唯一记住的前面那几句咒语:“隔山请隔山应,隔河请隔河灵,隔山请隔山应,隔河请隔河灵。。。”我一直念着,她也一直和我保持距离的飘在窗子前,一动不动的盯着我,窗子外面有月光,月光透过窗子照进来,她身子挡住的地方一片黑暗,我眼珠子朝窗子下面的地板看了一下,地上却没有影子,我又朝左边的墙上看了一眼,还是没有她的影子。奶奶的,绝对不是人类。但这个该死的女鬼,她到底要干嘛啊,我快疯了。。。
日期:2012-3-21 21:55:00
她已经离开了我的身体,我试着起身坐起来,发现身体能动了,我马上伸手去抓枕头开关,猛地一按开关,咦---没反应,灯没亮!?我又连续猛按几次开关,灯还是没亮,房间里仍然是漆黑一片,除了窗口淡淡的月光之外。。。我坐在床头,眼睛看着她,嘴里已经停止了所谓的咒语,但她没有再飘过来压我,像定格了一样一直一动不动,仿佛窗子前不是一只女鬼,而只是挂在窗前的一件衣服似的。
日期:2012-3-22 19:01:00
也不能这么一人一鬼的僵持到天亮吧?我想起枕头底下还有一个用来装鬼的红花油瓶子,于是我伸手从枕头底下摸出瓶子,拧开瓶盖。但拧开瓶盖之后我却楞在了床上好一阵子。说实话,我有点不敢下床去抓她,谁知道我主动出击的话她会有什么反应?万一咬我一口怎么办?自己酝酿了半天,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大不了人死卵朝天,我左手拿着空瓶,鞋也来不及穿,起身光脚跨步就朝她扑过去。嘣~的一声,黑暗中我额头重重撞在窗上,我用手揉着已经肿起来的额头,很明显,她速度比我快多了,我俩不是一个级别的,我都没看见她怎么移动的,现在我头撞在窗框上,她却飘在窗子外面,还是和我保持着刚才我在床上她在窗边的那种距离。现在我在房间里面,她悬停窗外阳台上,不再移动,不靠近我也不远离我,仍然面朝我目光幽幽的盯着我。你到底想要怎样撒,要么整死我,要么就别来惹我,这样不说话不动看着我,等我上床就来压我算怎么回事?你他妈的是来吓人还是来卖 yin来了?给个痛快的行不行?
日期:2012-3-22 21: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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