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生就是一个冷笑话》
第5节

作者: 亢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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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确实烦了,我用手指着于荣光的脑袋说:
  “你赶紧把钱给我,我过两天就出去了,有人保我。告诉你下次让我在号子以外的地方看到你,你丫就一个字:死!”
  我说完抖了一下脸上的肌肉,然后什么话也不再说,转身躺在了床上。
  我出狱的时候身上带着于荣光还给我的本应该属于我的钱,另外还多了几百块于荣光非要给我的什么“出狱喜钱”。我看着我妈站在公安局门口,心里一暖。但随即想到来的是我妈而不是我爸,便又把脸色冷了下来。
  “回家你爸说你啥你都听着,别和他吵。你可把我们给气坏了,你呀你……”

  我妈的唠叨从我们坐进出租车里后就不断不停,我闭着眼待在车里运气。出租车司机看我的眼神都带有一丝丝的鄙夷,让我很不舒服。我心说看来看去看你妈逼。到了家,我爸坐在客厅抽烟,一脸的黑线,屋内烟雾弥漫。我看到父母的卧室里床铺凌乱,厨房里的剩饭堆在案板上,就连客厅的沙发垫子都显得比以前的脏了好多。
  我一看我爸那副颐指气使的神气就觉得恶心,强烈的反抗心理在心里慢慢的凝聚。我好像又回到了同学聚会的饭桌上,我真想举起拳头,砸向父亲的干瘪的头颅。父亲看我进了自己的卧室还关上了门,他一把推开门,大声的对我说:
  “你给我过来!”
  我爸说话的声音里含着一种绝对的不可动摇的权威感,他现在一定是在我身后气喘吁吁,像是电视剧里所有的父亲一样,一心只想用迂腐年迈的阅历来教育我。我在脑海里重复着殴打他的画面,把他的鼻孔用筷子扎穿,把他的小腿敲断……父亲说话的声音像是空气中的灰尘粒子,让我觉得胸闷气短要抽筋儿。我转身面对着口沫横飞陷入自以为是的大男人漩涡中的父亲,心中压抑着揭穿他的奸情的冲动。

  父亲说到激动处,伸出手要对我拍打一番,我下意识的闪身一躲,一侧身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拿起了放在茶几上的水果刀。
  (待续)

日期:2010-02-13 19:56:13

  《第九章:对峙或者再交锋》
  我爸见我拿起了刀,也立刻麻利的往后退了几步。我妈站在一旁厉声叫我的名字,问我是不是疯了。我把水果刀握紧在手上,然后甩了甩头,像香港电影里的黑社会大哥一样暗示自己这个时候要冷静,要表现得气定神闲。我深呼吸几口气,把水果刀扔在茶几上,茶几上的杯具抖了抖,父亲也抖了抖。
  我转身又要回自己的卧室,父亲趁机一把伸出手抓住我的肩膀,想把我扳过来。我让他扳得身子一晃,差点坐在地上。我爸气喘吁吁地说:
  “你别和我这儿耍横,我告诉你没用。你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你知道不知道自己犯了错误?你看我和你妈多着急,你就这样回屋儿?”
  我爸说话时嘴里喷出烟臭和口臭混合在一起的浓稠的异味儿。我知道他说这话的意思是让我向他和我妈道个歉。可我现在的精神状态已然不再如我所期待的淡定。我抬起手,用手指着我爸的鼻子质问道:

  “你都干了什么?你在外面干了什么?你在家里干了什么?你没有资格教训我!”
  我这话说到一半儿我爸就脸色大变,他这次没有拦着我回卧室,而是在我关上门的一霎那挽回面子般地嚷了一句“我是你爸,我有资格教训你”然后便不再说话。我心里的快感腾腾而生,我站在卧室的门后,想着父亲这会儿在客厅里是一种什么表情。我妈可能也意识到了什么,她什么也没问,似乎直接走向了厨房。我听着我爸走向客厅的沙发,然后轻轻地坐了上去,点燃了一根香烟。

  我对我爸的这种恶毒报复后所表现出来的兴奋感到很邪恶,但是又控制不住嘴角的上扬。我爸抽了几口烟,在客厅大声地对我说:
  “有几个家长上咱们家闹好几次了,我和你妈没钱赔给他们,你赶紧出去给我找个工作上班,别天天在家混吃混喝。整天和一个闲蛋似的!”
  我爸这话把我从兴奋中拉回到了痛苦的现实,他开始挖我身上的毛病了。我站在卧室里想着怎么反驳我爸的这句话,客厅里的防盗门响起了刺耳的门铃声。我爸起身去开门,防盗门一打开,我就听到一个中年女人的说话声。
  “我听说你们家的那个小混蛋回来了?啊?他人呢,叫他给我出来!”
  我闻声脑中立刻想到这是谁的家长来了,我打开卧室门,听到我妈正和门外的人强颜欢笑地说我出去了。门外的女人一看到我出来,立刻迈步就往屋子里走。她留着一脑袋的大波浪发型,在她的身后,我看到鲍起静贴着创可贴的脸。
  鲍起静脸上的创可贴贴在了鼻梁上,我心说好家伙,田七和余少群的家长都没来找我,你鲍起静倒是来我家闹事来了。鲍起静也看到了我,她看到我后表情由刚才的稍显尴尬变成了胆怯,她躲在自己母亲的身后,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一样似乎还在瑟瑟发抖。

  我看着鲍起静穿着粉色裤袜的大腿,心说你他妈来闹事还穿得这么性感。
  鲍起静的母亲是真能说,她不带重样儿的骂我不是东西,说我给鲍起静脸上踢这么一脚,让鲍起静接下来的人生都陷入了如十八层地狱一般的煎熬和痛苦折磨中。鲍起静在一边一句话也不说,就充当个活人证据戳在那里。我搬个沙发椅放到鲍起静的屁股下面,让她坐,顺手抚摸了一下鲍起静牛仔裙下面被裤袜包裹的屁股。
  鲍起静娇羞的往前顶了一下肚子,她顶到了身前的母亲。她妈妈回头看我是在给鲍起静搬凳子,一个嘴巴子扇了过来。我心里一乐,往前使劲靠着她妈切风断气的巴掌,在清脆的“啪”一声后,我顺势栽到了鲍起静的身上,我的一只手扣住她的下体,另外一只手放在其胸部。倒地后,我活动活动了两只手,然后玩命压着鲍起静,让她感觉到我的坚硬和勃起。

  鲍起静在我的身下发出小猫儿一样的呻吟,哦不,是日本爱情动作片里的那种标准喘吟,带着喘息的急促的呻吟。她妈妈见到我们两个人这个样子,想伸出手把我拽起来,她弯了弯腰发现可能因为自己太胖弯不下去,便伸出腿踢了我几脚。说实话,刚才那个大耳光就够疼的了,这次挨踢更是疼得我呲牙咧嘴。但是我没有动,躺在地上压着鲍起静。我一边压着她,一边闷声闷气地说:

  “踢死我吧,刚才你一个耳光都把我打出脑震荡了,我要去照片子照x光照ct,现在你踢我把我肾踢坏了,你得给我瞧,我是起不来了我。”
  我这样说着话,鲍起静的母亲明白了我是反戈一击。她不再踢我,而是站着怒气冲冲地责骂我耍无赖。我身下的鲍起静一直在我的重压下扭来扭去的,她这样扭了几下后可能感觉到我身上的反应,不扭了,转而将带有香味儿的呼吸扑到我的脖子上,我闻到她的体味感受着她的身体。
  就在这一瞬间,我,射了。
  (待续)

日期:2010-02-15 22:32:48

  《第十章:思考》
  我射了这件事让我一下子从刚才趾高气昂的状态里掉落到羞愧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地步,我不知道身下的鲍起静感觉到我的身体变化没有。总之她肯定是感觉到我压住她的力量变轻了,于是鲍起静又在我身下扭了扭,然后一把推开我,站了起来。
  鲍起静站了起来,她妈马上拉着鲍起静问有没有事。鲍起静什么都没说,就是一个劲儿的摇头。我躺在地上,耳边是鲍起静妈妈的无休无止的人身攻击的话语,以及我父母赔笑赔不是的懦弱声音。我闭上了眼睛,感受着地面的温度,脑海里很乱,但是我渐渐的滤清了这杂乱的思绪。我开始在这样的恶劣环境和场合里分析起目前的局势来。

  现在鲍起静的妈妈来我家闹事,想讹钱。那么我想田七的父母肯定不会来我家闹,余少群的父母肯定也来过或者准备来闹事了。我在监狱里的帮派之类的破事已经算解决了,我自己家里的事情现在马上就要浮出水面,我爸爸有婚外情。我自己刚才在鲍起静身上来了一个早泄……这些事综合到一起,解决之道也不是没有。我尝试让自己躺在地上完全的冷静下来,努力的像个修行人一样把杂音都抛出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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