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秘惊悚档案:特战五处》
第25节

作者: 杜博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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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弃吧!不要再打了!”卓玛一湿。
  索南仁波次如一头无可宣泄欲火的狂兽,出手都是狠招,招招招呼在蒋文龙要害。
  蓬!蒋文龙眼骨被击裂,紫血渗流了出来,打从眼眶一直滥过胸部,把蒋文龙的眼耳鼻唇都要填上一道褐色轮郭。
  蒋文龙用伤臂死死抱着索南仁波次,猛击他双肋。
  “哇!”的一声,卓玛终于忍不住哭出来。

  索南仁波次扯住蒋文龙的头发,定住了蒋文龙的头觑,又一拳就击了出去。
  咔嚓。
  鼻骨碎裂的声音。
  还有卓玛的哭声。
  鲜血大量的从蒋文龙鼻端淌了下来,好像那儿上面有个浓血水龙头忘了关掣似的,不过,也许他没听到自己鼻骨断裂的声音,却清晰听到卓玛的哭声。
  “……不……要……哭……”蒋文龙挣扎、喘息、语不成音,字句和着血块吐了出来。

   索南仁波次突然一脚就踹了过来。
   踹在蒋文龙的右腿上。
  蒋文龙闷嘶。
  索南仁波次的第二下是膝盖撞向蒋文龙的脸。
  蒋文龙被撞得仰脸倒下。
  索南仁波次又一皮鞋踩着他的头,用力的盲扭着蒋文龙的脸。

  众人甚至可以听到蒋文龙的头骨和砂石发出摩擦力的异响。
  索南仁波次掀起整个头部鲜血淋淋的蒋文龙哈哈大笑。
  蒋文龙猛然一挣,又箍住索南仁波次双臂一张口,血水喷到索南仁波次脸上,索南仁波次一时闪躲不及,也一脸血污。
  索南仁波次揪起奄奄一息的蒋文龙。
  蒋文龙那张口已成了一个血洞。
  但血洞里仍传出了极其模糊难辨的声音:“操你妈的!”
  索南仁波次凶残地搁了一把泥土,强塞到蒋文龙嘴里,然后捏着蒋文龙软软的脖子,要蒋文龙连土带泥一齐吞了下去。

  蒋文龙又吐了出来。
  索南仁波次一记鹰爪,“咔嚓”声,蒋文龙的左腿立即耷拉在地上,腿骨已给凶爪生生撕裂!
  索南仁波次正要反手一劈,将蒋文龙的头砸爆,忽然一个浑厚的声音传来:“住手!是个好汉。把他关入大雪寺地宫......把“凌云夺”给我。”
  蒋文龙的“凌云夺”被取走。
  蒋文龙被几个铁棒喇嘛架起来。
  日期:2009-02-23 13:54:41

  六
  “表层皮肤出现红斑!”
  孟婉莹朝声控器报告。
  隔离屏幕外的专家们微微点头。
  卓凌君望去,一个身形清瘦的男子正凝神注视解剖台。

  稳坐解放军总医院生化战第一把交椅的林秋白博士也来了。
  在明亮的荧光灯照射下,孟婉莹观察着女尸的皮肤。
  护士把尸体侧过来检查背部,然后又把尸体侧回来,使她平躺在解剖台上。
  孟婉莹分大女尸的嘴,仔细地察看着她的口腔。
  她能看到下齿有一条线和一些血迹。

  孟婉莹拽着那条线,把棉棒拽了出来。她把它拿在她戴手套的手上,翻转着观察。上面有一些鲜红的血迹。
  “鼻部有很多黏液。”
  女尸鼻子里流出的不止有血,还有一种光滑的液体,并且流量很大。
  “前期症状和患感冒相似。”。
  口腔内部的肌理和颜色都变了,全被鲜血模糊。
  她弯下腰,仔细地观察。

  女尸嘴里长了一些水泡。它们的颜色很暗,看起来像是血泡。
  接下来该检查眼睛。
  孟婉莹用小镊子轻轻夹起女尸眼睑,一次翻起一个。
  眼睑内密布着一些小红点。
  “眼睑粒状红点。”她检查眼球:“虹膜是灰色的,稍带一点黄。”
  孟婉莹弯下腰,她的脸与女尸的脸只有几寸,她逐个观察瞳孔,左边和右边。

  女尸的角膜反射出头顶的荧光灯和孟婉莹戴面罩和防护眼镜的脸,泛着幽蓝的光。
  病理学最重要的就是观察。
  只有深度观察才能作出诊断。
  孟婉莹在观察女尸的眼球,试图弄清楚她当时在看什么,试图从她的眼球中认出一种图案。她觉得女尸眼睛的颜色很不正常。每个虹膜上似乎都有一个发亮的黄圈——瞳孔圈,周围还带有火焰一般的衍生物。瞳孔的黑点周围有一个七彩的光圈。它闪着金属的光芒,像一只蝴蝶的翅膀。那鲜黄的颜色看起来就像是瞳孔着了火。
  卓凌君问:“她的虹膜上有瞳孔圈。像是某种沉淀物。她可能中了毒。”

  孟婉莹一笑:“卓处,你还懂点啊?不是,中毒引起的光圈是出现在虹膜外边沿上的,而这个黄色是出现在瞳孔附近虹膜内部的。”
  护士找到一个标准的检查灯,递给孟婉莹。
  她把灯对准女尸的鼻孔进行观察。
  鼻咽就像是头部的一个洞。
  这个洞已被凝结的血块堵塞。
  突然,她看到鼻腔内闪光的血泡。
  “呀。”孟婉莹说道,“这儿起了水泡。鼻子出血可能是因为水泡破裂引起的。”

  “让我看看。”卓凌君举起灯:“这究竟是什么?”
  “她的嘴里也有类似的泡。看起来像是疾病感染的症状。”
  “是的。或是大出血。可能是某种毒素引起的。开始解剖。”
  护士把一个干净的刀刃插到刀柄上,然后把这把消过毒的解剖刀递给了孟婉莹。
  孟婉莹把解剖刀插入女尸的左肩。

  她迅速、细心而又灵活地把刀从尸体肩膀划到胸部以下,最后一直到胸腔,中间还碰到肋骨。她碰到了胸骨末端,肋骨在此与腹部顶端相接。
  孟婉莹从那里直直地向肚脐划下去。然后她的刀又在肚脐周围绕着划了一圈。刀一直划到盆骨的耻骨才停止,即**的顶端。当腹部的皮肤被划开时,空气中立刻充满了一股浓烈的粪便味。
  孟婉莹开始下第二刀。她从女尸的另一个肩膀开始下刀,顺着向下,穿过胸部到达胸骨,最后,刀口与第一刀的刀口相接。这样,两个刀口就形成了一个Y。Y的两个顶端在两个肩膀,相交点在胸腔底端。而Y的柄从腹部一直延伸到耻骨。她的皮肤开着口,黄色的脂肪露了出来。
  孟婉莹用解剖刀切去脂肪和组织,并小心地去除了胸腔的下层组织。她把皮肤掀起来,露出了胸腔。然后把胸部的皮肤翻过来,里面朝外,盖住女尸的脸。
  这样女尸胸腔内部完全露出来,孟婉莹可以看到胸腔的内部组织,它是奶白色的,而胸腔外部则在女尸脸上盖着。

  护士递给孟婉莹一个长柄剪,她切断女尸的肋骨。
  肋骨断裂时发出咔嚓的声音。
  她拿下胸板,胸腔的中心部位,把它放在桌子上。
  孟婉莹把手指伸到胸腔中,轻轻地把肺和有薄膜包围的心脏分开。
  “准备从心脏取血样?”卓凌君问。

  “不能从心脏取血样!”孟婉莹笑道:“如果打算测试传染物质,应该从腿部取血样而不是从心脏。心脏会被许多种细菌感染,因而,它不能提供可靠的生物血样。”
  卓凌君的脸变红了。
  护士递给孟婉莹一个注射器。
  孟婉莹把它扎进女尸腹股沟处的血管。
  她第二次才找到血管,吸取少量血液,然后把血液注入两个装有青色培养液的瓶子里。

  血液中的任何细菌都将在培养液中成长,然后被观察和检测。
  接着,孟婉莹取出心脏和肺,把它们放在白色塑料切板上,用刀切开肺。
  肺很沉,黑色。
  “家属曾把鼻血吸到肺里。她吸入肺里的血液并不是她致死的原因。因为并没有足够的血淹没肺部。”
  孟婉莹报告完,用一把发钝的剪刀切开心脏和肺部组织,把它们扔到一个盛满福尔马林防腐剂的大玻璃瓶里。
  孟婉莹进行到腹部,她的手指在肠部活动,摘除小肠,把它像绳子一样一尺一尺地拽出来,并切掉把肠子包裹在一起的薄膜。
  空气中出现一股发酸的臭味,许多食糜从小肠里挤了出来,像挤出的牙膏一样。食糜是一种像麦粥一样软软的灰色糊状物。它是已经经过了胃的半消化物,不过还没有被胆汁变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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