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姨太顾不上说什么了,迅速脱光身上的衣服,又将符琼树的双手拉到乳房上。他机械地抓住了两只黑色的奶头。三姨太呼吸急促起来,用力褪下他的裤子,接着右手插入他的裤裆里。三姨太感觉不对头,他的“枪”不但不坚挺还油乎乎的,抽出一看手上尽是血。三姨太惊恐地说:“有血,怎么有血啊。”符琼树说:“不知道,它经常出血呢。”三姨太说:“你骗我,你耍阴谋啦!你不是人。”说完用力把他推出门口。符琼树趁机脱身而逃,心里暗自庆幸这一次总算应付过去了。但他没有想到麻烦还在后头。
符琼树的确使了阴谋,来三姨太房间前,他把鸡血涂在阴部上,然后用气功封闭了生殖器的血路,强压着“枪杆子”硬不起来。这一招他是偷学的。连师傅也不知道。
对符琼树和三姨太的绯闻,李口福保持沉默。他相信符琼树的人品,更相信符琼树的智慧,也理解三姨太盼子的迫切心情。他不想自己的家丑外传,便下令任何人不得再传绯闻。但他心里其实很矛盾的,既酸溜溜的不是滋味,却希望符琼树能帮助三姨太实现梦想,实际上又何尝不是他的梦想呢。他想,纵有千万家产,纵有横行一方的权力,但没有子孙后代延续自己的香火,这一切又有什么意义呢。当他在自己的卧屋里把自己的想法告诉符琼树时,符琼树一口回绝了。符琼树说:“你是一团之长,又是我的同师兄弟,我不敢干这种事,传出去多难听呢。”
“老封建,在咱们五指山区借男人养子的女人早就有了。”
“他们可以做,但我不能做,否则我对不起你。”
“我们三人保密还有谁知道?再说这是我愿意的,三姨太也心甘情愿的,你还怕什么呢。”
“将来有人认出你的儿子像我,这不是很难堪了吗?”
“将来有将来的办法,这不用你操心,眼下你就帮我生下儿子来。”
符琼树没再吭声,转身“嘭”的一声就把房门关上了。
早上,三姨太又到练功场找符琼树。这回三姨太找符琼树有两个目的,一是让符琼树到老爷房间一趟;二是让玉花给符琼树看看,“枪杆子”为什么硬不起来还带有浓得可怕的血。这次,符琼树还是很不情愿地跟着三姨太走了。
与此同时,李口福正躺在床上,一门心思地考虑如何说服符琼树,早日让三姨太把孩子生下来。但他也担心让外人知道了实情,面子和权威甚至尊严都不知往哪儿搁。更让他担心的是自己老了,将来符琼树和三姨太生下儿子,那千万财产很可能落在符琼树手上。想到这里,他再也躺不住了,起身下床穿上衣服想找三姨太和符琼树来商量。
他正想出卧房,赵大羊就站在门口说:“报告团长,三姨太找到大管家了,现在正在客厅里让玉花给他看病呢。”
李口福黑着脸说:“他有什么病,好好的身体练功干活没累倒过!”
“团长,是不是你也过去让玉花看看,”赵大羊讨好地说,“说不定用黎药可以治好你的病呢。”
李口福沉思了一会儿,说:“我已经吃了她熬的药了,两个月啦也没见治好嘛?她是从哪儿学到的本领呢,我怀疑她不懂黎药呢。”
“黎药能治好你的病,你就不要怀疑了,当初也是你找她上山来的。如今,你要有恒心呀,说不定能治好呢。”赵大羊担心引火烧身,赶紧给他打气。
李口福扬手让赵大羊先走。他重重地叹了口气,心绪又翻腾起来。
自打玉花从槟榔寨来到牛牯岭,她就整天埋头苦干,脸上甚少笑容,有时间总到三姨太的房间打扫卫生,把房里房外都整理得有条不紊,干净有序,深得三姨太的喜欢。原本是想把玉花留在自己身边,没想到三姨太却把她笼络过去了。让李口福意料不到的是,玉花竟用黎药治好了牛牯岭上不少人的病。李口福想,如果玉花能嫁给他就好了,生不了小孩给他治病也是不错的。可玉花不同意,自己强行收她为四姨太,必将会适得其反,到手的肉就会飞掉。想来想去,最后决定去试探玉花一下。他见玉花已经把房子里外都收拾好,便拿出两千块钱对她说:“你好久没回家了,该回去看看父母了,如果他们愿意上岭来为我做工,我就把他们安排在厨房做饭,如果嫌累就让他们去锯木厂看门口,工钱和其它长工一样的多。”
玉花说:“多谢老爷了,父母亲老了哪儿也不想去了,你的钱我不能要。”
“这点钱算什么,拿回去给二老买点粮食和衣服吧。”
“收了你的钱你会让我做别的事吧。”
“什么事也不叫你做,我只想留你在身边帮我治好病。人老了病一天比一天多起来了,万一你走了,我怎么办。”
“老爷你先别急,你的病我慢慢给你治,只要大管家在这里,只要你和三姨太不走,我肯定是不会走的。”
李口福愁眉苦脸地说:“说话算数。”
玉花点点头,说:“你心里想什么我猜到了。是想把我留下来当四姨太,顺便给你们治病是吧?”
“你怎么知道我的心思?”
“我会算心术怎能不知道呢?现在你啥也别乱想了,先治好病再说吧。”
玉花转身给李口福端上一杯热茶,接着说:“老爷,你有所不知呢,你治病的药要到城里去买才能配上草药的。最近听说共产党的游击队在五指山区一带活动很频繁,我一个人是不敢下山的,你得给枪,派大管家手下的人和我一起去。”
李口福神魂不安地说:“共产党蹦不了几天了,我派一个排跟你下去,游击队见了连屁都不敢放的。”
李口福的外强中干使玉花禁不住嘴角扬了一下,说:“话不能这么说,太轻敌了会吃亏的。听说加积那边的红色娘子军把国民党的正规军都打败了,少数兵力还渗透到咱们的五指山区呢,我看你这段时间还是少下山收税为好呢。”
李口福脸色凝重地说:“游击队动不了我一根汗毛,我的家丁被大管家训练得像模像样了,难道共产党还敢渗透到牛牯岭来,我看他们是活得不耐烦了。”
玉花微微一笑:“我说的都是实在话,老爷子就看着办吧,还是那句话,你别下山了,安心养病吧。”
李口福叹了一口气,把钱推到玉花面前,说:“这两千块钱算是给你的辛苦钱,你赶紧下山采药去吧,我和符琼树商量派人保护你。”
玉花将钱装入衣袋里,说:“既然老爷这么说,这钱我就收下来了。”
“哦,对了,”临出门时,玉花又说:“老爷,你还得发一支手枪给我呢。”
李口福惊异地说:“哦,你还会打枪?”
玉花脸一扬,说:“会呀,符琼树偷偷教我的。”
李口福爽快地对站在门外的家丁说:“你去仓库里领一支新手枪外加五十发子弹给玉花。”
玉花弯腰鞠了一躬,说:“老爷,我有了枪就可以护身,也可以保护你和三姨太了。”
李口福哈哈大笑:“嗨,在丫环当中还是你了解我体贴我,等我的病治好了,要重重地奖赏你呢。”
玉花转身就跟着家丁去领枪。李口福站在门口看着玉花远去的身影,自言自语地说:“哼,大管家也敢打她的注意,白日做梦吧,我李口福是这里的主人,一团之长,谁敢动我喜欢的女人!”
符琼树在李口福的房间里,就治病和生孩子的事二人商议了许久,直到三姨太走进房间才起身告辞。三姨太望着他出了门口的身影对李口福说:“这人怪怪的,真让人摸不透呢。”
5
早晨,符琼树醒得最迟,睁开眼睛时已经看到山顶的朝霞了。
常守田走出窑洞去解手。
何太顺坐在洞口草地上听山下的溪水哗哗地响。
罗三更走入洞,背着手对符琼树说:“报告上校军官,我好象看到山下右侧树林里有人活动。”
符琼树听了迅速拿起望远镜,弯着腰冲出窑洞,身子靠着松树,举起望远镜观察那片林子。
林子离他们约有300多米,符琼树惊奇地发现地面的一块大石头上有一只军用水壶。符琼树自言自语:“有人!”
常守田提着裤头急急凑过来说:“可能是流窜过来的残敌,我们分头包抄下去,捉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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