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队的生活有时也很枯燥,平时除了连队来的家属以外,你想看到一个女人都非常难,军部里有女兵,我们可以说根本没有任何机会和她们说上半句话,部队要求都很严,女兵通信连里边的领导都是女的,男、女宿舍是绝对不准互相来往的,除非是看电影和开大会。(首长除外)所以当时在部队花边新闻,还是时有发生,有的还很离奇。
有一天,好像是星期天,我们睡觉起来,吃完早饭,洗完衣服就没其它的事情,以前部队凡是星期天都是吃二顿饭,洗完衣服没事怪无聊的,我们几个老兵就说,唉!老谁、我们到后山上去踩橧子吃,橧子是一种木本植物上边结的硬壳果子,里边的果仁可以吃,很香,它的味道有点像是山里边刚成熟的野核桃仁的味道。
这种东西没人管,随便踩摘。我说好,那就去吧,我们很快到了地方,很多这种野果,我们踩了不少,快到吃下午饭的时候,我们准备下山,这时从山沟那边过来了二个女兵和一个男兵,其中二个女的,把那个男的搀扶着艰难的往山下慢慢走动。
那个男的战土好像很年轻,是当年入伍的新兵。只见他二只手紧紧捂住他的小腹部位置,脸上的表情显得很痛苦。我们当时没有多想,还很羡幕那个新兵,有了病还有这么飘亮的二名女兵照顾他,真是艳富不浅呀。我们还有一个老兵开玩笑说,要是有那二个漂亮的女兵来搀扶我,我就是得了铰肠沙,死了也心干情愿。
回来后没几天,就传出三天前,在山上发生的那件事;说的是有鼻子有眼,传的是神呼其神,好像是当时发生那件事,人们都在现场观看一样。
正是:好事一件没人知,坏事一桩千里杨。只要你把坏事做,世间那有不透风的墙。
传说是二名己经有三年军龄的女兵,她们星期天也是没事,在营地附近转到玩时,发现有一名男性、很英俊的小兵,一个人站在离球场较远的房檐下,呆呆的看着别人打球,刚好这二名女兵路过,给她看到,二名女兵四周环视了一下,见没有其他的人,她们很客气的对这名小兵说:小同志,你是今年才入伍的新兵吧?那位新兵回荅说是:女兵又问?你老家是那里的?那位新兵又回荅了她们是那里的,这二名女兵笑着几呼是同时对这位新兵说:唉呀!这么巧呀,我们还是老乡。
在部队只要是听说是一个省的,都称为老乡,人们常说:“老乡见老乡,二眼泪汪汪”,何况还是在它省异乡的部队,老兵和新兵,又是异性老乡。这真是缘份呀。
这二名女兵这时己经改口叫这位新兵为小弟弟,有一名女兵问:小弟弟,你今天干舍呀?新兵红着脸、很腼腆的说,我没有其他的老乡,我是刚调上来的,也不认识谁,今天没其它的事。女兵说:你跟我们俩上山去踩摘磨枯吧?山上还有很多野生的山葡萄和山梨,很好吃,那位新兵一想,凡正星期天也没事,有二位女兵大姐,让出去玩,他们是老兵、又是老乡,那就去吧。
很快到了山上,新兵问:大姐还有多远呀?那二名女兵说快到了,他、她三个很快爬到一个徒峭的石岩山跟脚下,那俩名女兵说:小弟弟,休息一会吧,那名小兵就座在离她们俩个有二米远的一个石头上,用手在搓弄自己上山划破的小腿肚子上的一点小伤口,这俩名女兵其中的一名一看,就大惊小怪的喊,唉呀,小弟弟,你的腿怎么弄破了,快让姐姐给你看看,小心搞成破伤风,那就不得了。说着她们俩个起身一起走过来,把这名小兵的鞋和袜子都脱下来,把受伤的这条腿的裤子,往这名新兵的大腿上边挽。不挽、不看、还没事,这一看,可看出了二名青春少女满身的欲火,满脑子的假想和淫念。
这名十七八岁的新兵可能正值风华正茂,本人长的又比较丰满,皮肤特别的白净,他的脚,长的像东北的人参,大小、肥胖、适中,从小腿到大腿没有发现一根像很多男人都有的黑毛,整个皮肤是白里透红,用手一摸,那种弹性和细腻的感觉让她们全身发痒难耐,她们全身好像是触电一样,完全不能自控,其中有一名大一点的女兵,她全身己经开始膻抖。
她痛苦的说:小弟弟,你的皮肤怎么这么好,比我的好多了。说着说着,这名女兵几呼好像是根本不知道世界上还有“不好意思和羞耻”的字眼,她不顾旁边还有另外一名同龄的小妹还在跟前,她毫无顾及的把她的手,从这名新兵的裤腿伸进去,直伸到二个大腿根部的中间位置,只听这名新兵用惊恐的眼光和膻抖的声音对这位女兵说,大姐,你这是干舍,我好怕呀,这位新兵虽然这样不太情愿的说着,但他根本不可能拒绝,因为他也是一样的欲火在全身燃烧,他不能作出任何的反抗,他的--------------。
(对不起,大约五百字我感觉不雅,所以册除)
由于用力太大、太猛,终于把那位可怜的新兵睾丸给抓破了,伤的还比较严重,所以就出现了前边我们在山上目睹的那一幕。
后来听说新兵也没什么大事,那俩名女兵各给了一个处分,当年就让她们转业回家了,这件事要是在地方,那二名女兵可能就麻烦大了。
正是:
男女有别是真理,少男少女尽回避。
瓜田梨下难自控,异性相吸是本能。
但见英雄亡沙场,哪闻豪杰不上床。
欢爱好似江河水,饮尽小心断肝肠。
日期:2010-07-31 12:12:22
(续)第三十八节:
说是在外边单独执行任务有它说不完的好处,但也有我苦脑的时候。在连里如果发生了大的问题,有连里相关领导协助你解决,你不用自己亲力亲为,饺尽脑汁的想办法,有时判断不正确、处理不当还要负领导责任。
前面提到我带的那位第一次没考上的新兵,说我当时那个决定差点把我害死,就是我带这个班在外执行运输任时。有一天中午,吃饭前我驾的那台车备胎坏了,我把这条胎拆下来准备补,我把内胎拨出来刚补好,连队开饭的号声就响了,部队吃饭时间比较紧,你听到开饭号一响,就得赶快沠人去打饭,去晚了不是没饭、就是没菜,况且东北的十月中旬己经开始变冷,你不快点打回来吃,时间一长饭菜都凉了。
听到开饭号一响,我说收拾一下,吃完饭在来充气。我把发动机熄火,关上车门,我说不用锁了。随后我们就到班里开始吃饭,我的饭还没有吃完,跟我车的那名新兵,他就先吃完了。
他给我说,班长,我去把那条备胎充上气,我想了一下,认为给轮胎充气,他以前也多次单独做过,如何充气?充气之前要作好那些安全准备工作,这些歩逐,他们在汽训队都讲过和示范过,应该没什么问题。
我说你去吧,我还说:你一定要把撬胎棍(铁棒)撬在轮网上,住意安全,他说:知道了。吃完饭后,我没有马上下去,我把碗筷放在我身边的地上,和施工连队同年入伍的保管员在那里聊天。是司机都知道轮胎充气要把撬胎棒,横插在轮网的花孔中,两头要紧紧的压住胶胎,以防有时充爆轮胎和固定轮网的钢圈脱落,飞出伤人。
这名新兵他下去之后不到二十多分钟,我也听到发动机发动是在充气的声音。我也就没在呼,这点小事让他去做吧。谁知又过几分钟,只见我们班一位和他同年入伍,也是这次没考上的新兵,他惊慌失措、惊恐万状的跑上来,站到我的跟前,大声说:班、班、班、班,他是想喊班长,但他平时说话就结巴,这时他把脚后跟抬起来,越想快点喊出来,是越喊不出来。
只要是有结巴毛病的人,有一个特点,那就是不着急时,说话还比较顺利,如果一着急,那就惨了,憋的他满脸通红,就是讲不出一句话。我说,别班了,出什么事了?当我这句话,还没有完全说完时,我就一拍大腿,大声说:完了,我跋腿就往我那台车跟前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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