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事——地质勘探中的诡异事件》
第20节作者:
陈广言 这次老邢没有立刻回答对岸,我们这支勘探队基本都是北方人,估计水性并不怎么好,要是渡河有个闪失,那就不是只损失一两个人了。年青人似乎明白老邢在想什么,指了指下面的水,做了个缓慢的动作,大概是想告诉我们下面水流不急,不用担心。
牛牧请示老邢:“要不我们先过去几个人看看,瞧对岸的意思老孟应该在他们那里。”
老邢点点头:“是要过去看看,既然知道了老孟的消息,就算要撤出去,也要带上老孟一起走。”
这一次包括张老头在内的所有人都没有异议,失踪以来生死未卜的老孟突然间有了消息,多少冲淡了高焕成和徐章之死给大家带来的心理阴影。
只是现在已经接近下午3点,就算立刻出发砍树做筏子,要想在天黑前渡河也是不太可能的了,今天注定还要在这里渡过一夜。
牛牧和于涛自告奋勇前去探路,老邢找了两个挑夫和他们一起去,四个人带了四只猎丨枪丨,老邢吩咐无论是否能探到路天黑前一定要回来。
其余的人被老邢分成两组,我带着刘觉、张老头和两个挑夫在围着营火5米左右的地方挖出条40厘米左右的浅沟,按照老邢的吩咐把中间的营火熄灭了,将地面尽量处理的平整些,好在这里虽然是半山腰,但土质并不算太硬,天黑前我们基本能把浅沟挖好。
老邢带着其余的队员在附近大量搜寻可以当做柴火的树枝,这次他们都用上了我们带进来的砍山刀,那玩意沉重锋利,很适合用来收集柴火。
这些老邢他们找来的树枝被均匀的铺到了我们挖出来的浅沟中,其余的堆在以前营火的位置,也就是在整个圆圈形浅沟的最中间。
我们半靠在中间的柴火堆上,牛牧他们已经回来了,说是就在我们发现寄死窑的巨大石头前面约半小时路程,确实有条羊肠小道可以下到河边,不过路有些陡,不是很好走。
老邢把我们带来的汽油尽量均匀的洒在圆圈形浅沟的树枝上,只在靠悬崖那边留出一个小缺口,然后点上火,我们整个被围在一个大火圈里,火圈外是我们那已经没人敢住的帐篷。由于昨天晚上大家都没怎么睡觉,今天又忙碌了一天,加上有了火圈的保护,所以吃过晚饭很多人便靠在柴火堆上睡着了,今天晚上老邢和于涛值夜,我们的防备武器除了56式多了一把猎丨枪丨。
这一夜我睡的很沉,虽然没有帐篷为我们遮挡山风,但火圈里却很暖和,天刚亮,我们便被老邢叫起来收拾帐篷打点行李准备出发。
我特意找老邢拿了望远镜看了看对岸,那个年轻人居然还在,昨天一忙起来也就顾不上管他,也不知道他昨天就没走还是今天刚到的。
出发前老邢专门又和他联系了一次,年轻人用树枝也往我们要去的方向指了指,大概是说到那边等我们。
我们沿着牛牧他们昨天探出的陡峭山路下到河边,在上面看不真切,下来才发觉这条河还是挺宽的,水看起来并不怎么急,但是不知道有多深。
我们便拿了砍山刀去伐树,大的肯定是砍不动,但碗口粗细的却没有什么问题,还好这里森林密实,虽然我们不敢走太远,但还是很快便凑好了一只筏子的木料。
昨天吃晚饭的时候经过集体决议,认为如果过河可行的话,还是全部人一起过去,如果一部分人去了江那边,一部分人留在这边,遇见危险既无法相互照应,还分散了有限的火力,不如一起过河待寻见老孟再做打算。
我们用结实的山藤把木材尽量扎好,到底是人多力量大,中午时分一只筏子就做成了,我们把筏子推下河里,试了试筏子的吃水线,觉得应该还行,就是筏子本身比较单薄,不能一次把全部人带过去。
第一批过河的人员危险性是最大的,因为不知道水情的具体状况,所以老邢选了牛牧、于涛加上略会狗刨式游泳的我和张老头。
我们把随身带的背篼用绳子捆在筏子上,又去砍了两根细长的竹子,我和张老头各拿一根,歪歪扭扭的把筏子撑离了岸边。
日期:2011-7-3 1:28:00
划船这玩意儿,看起来容易,划起来难,特别是遇上我和张老头这种赶鸭子上架现学现卖的,我一竹篙他一竹篙的结果,就是让木筏横着在水上乱飘,牛牧看起来还能勉强保持住镇静,于涛整个人都吓的趴在了木筏上,手指死死扣住绳子哇哇大叫:“陈哥你小心点啊,你要去龙宫当乘龙快婿别拉上我啊,兄弟我有相好的了。”
我又好气又好笑,一边手忙脚乱的控制竹筏,一边还要尽力让自己站稳当了。抽空回敬于涛:“是你自己想当乘龙快婿吧,别说你这山大王和鱼公主还挺适合,以后有了娃娃那就是两栖动物,爬个山下个水的还不是小菜一碟。”
张老头就问我:“陈同志,啥子叫两栖动物?”
“蛤蟆”我瞟一眼于涛,毫不犹豫的回答。
张老头就忍不住笑,一竹篙点重了,木筏子又开始打转,于涛就叫的更大声:“张大爷你别听他的,他自己就是个两栖动物,你老一定要坚持立场,把稳方向。”
我和张老头也不敢再玩笑,小心调整着方向,好在这河虽然很宽,但确实不算很深,流速也比较缓慢,我们的木筏在经历无数次转圈后终于撞上了对岸的岩石。那个青年没有骗人,这里有一大片浅石滩。很适合停船。
我们跳下木筏,把上面绑好的东西搬到石滩上,牛牧和于涛留在这里看东西,我和张老头正准备再过去把老邢他们也接过来,就听见于涛叫了一声:“出来,都看见你了。”
我回过头去,原来于涛是叫那个做手势招呼我们过来的年轻人,他应该到了不少时候了,一直躲在一块大石头后面,不想被眼尖的于涛看见了。
他慢慢从背后探出身来,还没说话就先深深鞠了一躬。“长官。”他叫我们,声音里带点怯怯的意思。
“躲什么啊?”于涛跳过去抓住他的肩膀把他从石头后带出来:“我们不是什么长官,我们是同志。”于涛郑重的更正他对我们的称呼。
“同志?”年轻人显然对这个称呼有些迷惑,他的四川话听起来每个字音都读的很清晰,但连起来却有些奇怪的生涩感。
“就是一家人的意思。”我解释给年轻人听,一把将于涛拉了过来,把牛牧推出去,这个缩小版的老邢一脸正气,比于涛那个土匪我这个刁民让老百姓看起来放心很多。
年轻人就冲牛牧憨憨的笑:“同志,你们不会划船啊。”
“不会。”我干脆的接嘴:“你要会划你帮我们过去接人。”
年轻人就点点头:“那我过去接人吧。”一边说一边伸手准备接张老头递给他的竹竿。
我不放心的跟上去,看他熟练的准备再次把木筏推进水里:“你叫什么名字?”我这才想起虽然已经通过望远镜远距离交谈,但我们一直不知道怎么称呼他。
年轻人就有些不好意思:“我叫阿古。同志你怎么称呼?”
我跳上船,准备和他一起去那边接老邢他们:“我叫陈广言,你可以和那小子一样叫我陈哥。”我指指岸边的于涛安慰阿古:“别怕那小子,他就是毛手毛脚的。”
阿古笑笑,平稳的撑着木筏往老邢他们那边划去,我一看完全帮不上忙,便乐的清闲,正好有一肚子疑问要问阿古:“你们一直都住在这里面?”
“是啊”阿古说。
“那我怎么听山外的村民们说这里面没住的有人?”我问阿古:“难道你们从来都没出去过?怎么我听你的谈吐倒象读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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