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1-28 23:15:00
但是,万万没想到的是,我高兴得实在是太早了。
那一天,我们一群人押着君君,走到大约离林会长家还有一两百米的地方。突然,我们身后传来一声闷响,一个人慢慢地捂住胸脯,缓缓地倒了下去。
大家大惊,赶紧扒开他的手,只见一股股鲜血从他的胸口射了出来,显然是击中了心脏,他抽搐了几下,连一点声音也没发出,就一动不动,显然已经死去。
大家再仔细一看,只见他胸口有个洞。“在这里周围有枪手。”林会长惊恐地叫了起来。
他这声音一出,我们这一大群人全都趴在地上。只剩下那个猥琐的君君茫然无措,还是一个人站在路中央。这时候,又一声闷响,君君身体打了个旋,也慢慢地倒了下去。
我们趴在路上,一个人也不敢动。
路上,君君还没死,他中枪的地方是喉咙口,子丨弹丨从他的喉结右下方射进,从背脊骨的部位穿出。他一时还死不了,似乎在哭叫着,可是声音又发不出来,他的声音在我们耳朵里,就是“咔——呼噜,咔——呼噜……”的声音。
我慢慢地爬到了君君的身边,君君突然伸出手,一把抓住我,似乎想要说什么。他费了很大的劲,才挤出几个字:“是……米尔夫!”
接下来,君君的嘴里,什么声音也没有了。他的身体开始抽搐,几秒钟后,他死了。
2011-1-29 20:12:00
“米尔夫?”我的脑海中,顿时回想起了那座小石山附近的血战。
君君是什么人派来的?他为什么想要得到我们有的四枚戒指?他和米尔夫之间又是什么关系?这个黑老头是谁?他为什么要知道林会长这里有戒指……在我的脑海里,一个又一个的问题浮现,却始终没法找到答案。
本来,我们以为,抓住了君君,总会从他嘴里掏出些什么东西,没想到,在我们即将知道部分真相前,君君就被人击毙,这实在大出我们所料。
林会长依旧趴在地上,不过他显然很是沮丧。“这怎么办?”他轻轻地问着费教授。
费教授低着头,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周围一片寂静,我们虽然趴在路上,心里却很不安生,因为在这已经变黑的夜里,实在不清楚周围有多少枪手,他们的枪口是不是在瞄准我们。
幸好,林会长这人似乎很有点浪漫,他在路的两边垒了土岗,再在土岗上种满了鲜花,这样就有点“人在花中走”的感觉。漂亮固然是其初衷,不过在这时候,隆起的土岗也能遮挡住线,只要我们不从地上爬起来,这个埋伏在别处的枪手就不可能射中我们。
刚才第一个人中枪时,大家因为惊慌,有几只手电筒被扔在路上,君君倒下时,他的一只手正好挡住了手电筒的光线。等我镇定下来,就很快发现,君君的手上,在闪着光。
再仔细一看,这个闪光的东西,就是那枚君君想在油轮上卖给我的那枚戒指。我轻轻地伸手,从他的手上脱下了这枚戒指。
2011-1-29 20:29:00
想到这枚戒指给我带来这么大的麻烦,连累了好几个人丧命,我心里就恨恨的,一怒之下,将它扔了出去。
我扔的时候,人趴在地上,扔出去的力气不是很大。这枚戒指擦着地面,咕噜噜地滚了起来,在一只手电筒边,它打了几个转,落在这支手电筒边。
“看!”林会长突然低声地叫了起来。
我顺着他的眼光看去,只见手电筒的光透过看似浑浊的祖母绿,土岗上出现了一些花纹,不过,因为土岗上长满了草,表面又是坑坑洼洼的,没法分辨。
费教授趴着的位置,离这枚戒指不远,他伸出手,将这枚戒指放入口袋中。
夜色,变得越来越深,对我们来说,这正是绝佳的脱困时机。不过,林会长很是谨慎,他从口袋中摸出手机,悄声给圣费尔南多市的丨警丨察局长打了个电话。
“我当过兵,刚才子丨弹丨射来时,大致是同一个方向。我估计,埋伏在这里,朝我们射击的,只有一个人。狙击枪开枪速度很慢,从常理来看,他只会藏在某个角落,不大会主动过来近战。”林会长爬到我身边,悄悄地说道。
说完这些,林会长说话声音突然变响起来,显然是想让大家都听到:“估计十五分钟后,丨警丨察就会到了,你们告诉你们同来的人,千万不要动弹,要动的话,也要等丨警丨察来了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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