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2-4-9 12:33:00
浮游生物(plankton ),在海洋、湖泊及河川等水域的生物中,自身完全没有移动能力,或者有也非常弱,因而不能逆水流而动,而是浮在水面生活,这类生物总称为浮游生物。这是根据其生活方式的类型而划定的一种生态群。而不是生物种的划分概念。
——百度百科
那是最美好的时代,那是最糟糕的时代;那是智慧的年头,那是愚昧的年头;那是信仰的时期,那是怀疑的时期;那是光明的季节,那是黑暗的季节;那是希望的春天,那是失望的冬天;我们拥有一切,我们一无所有;我们全都在直奔天堂,我们全都在直奔相反的方向--简而言之,那时跟现在非常相象,某些最喧嚣的权威坚持要用形容词的最高级来形容它。说它好,是最高级的;说它不好,也是最高级的。
——狄更斯《双城记》
如果我们生命的每一秒钟都有无数次的重复,我们就会象耶稣钉于十字架,被钉死在永恒上。这个前景是可怕的。在那永劫回归的世界里,无法承受的责任重荷,沉沉压着我们的每一个行动,这就是尼采说永劫回归观是最沉重的负担的原因吧。 如果永劫回归是最沉重的负担,那么我们的生活就能以其全部辉煌的轻松,来与之抗衡。
可是,沉重便真的悲惨,而轻松便真的辉煌吗?
最沉重的负担压得我们崩塌了,沉没了,将我们钉在地上。可是在每一个时代的爱情诗篇里,女人总渴望压在男人的身躯之下。也许最沉重的负担同时也是一种生活最为充实的象征,负担越沉,我们的生活也就越贴近大地,越趋近真切和实在。相反,完全没有负担,人变得比大气还轻,会高高地飞起,离别大地亦即离别真实的生活。他将变得似真非真,运动自由而毫无意义。
那么我们将选择什么呢?沉重还是轻松?
——米兰昆德拉《生命不能承受之轻》
.做人还是平常点好,争这个争那个,争来争去赔了自己的命!
——余华《活着》
为什么我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
——艾青《我爱这土地》
1、乌鸦是黑夜赠给白昼的花朵。
2、我走进黑夜,像回到母亲的腹中。
3、肉体喂养了青草,灵魂化为草尖之露。
4、沉默的羔羊有何罪?它太过于温驯!
5、命运是物质的,因为它也有力量。
6、噙住伤口,血能解渴。
7、人们唾弃尘土,却不知自己也会化为尘土。
——作者
日期:2012-04-09 12:39:20
第一章(1)
我就带你去北京闯闯!好歹挣点钱,将来起个新房,讨个婆娘!——那年,当王天棒决定带李牧童去北京,他把这话囫囵地吐出来时,李牧童只能暗骂他一句,“生就大老粗!一点幻想都没有!”
王天棒是一个眉弓突出,眼窝深陷,目光“射”人的胖男人。咋一看,就像北京周口店走来的原始人;他走动时一左一右地划动粗长的手脚,挪动肥肉涌动的躯干,又极像一只非洲湿地的刚果大猩猩。
离家的那天中午,王天棒一手挥舞着猪蹄,一手端着酒杯,猛喷着响嗝,对李牧童的爹娘说:“把小李子交给我,你们放心!”李牧童爹娘双双露出谦卑的笑容,极殷切地劝他吃好喝好。王天棒擦了一把满是猪油的嘴,一耸身蹲到了长凳上,堂而皇之地啃嚼起来,那神情像一个像猴王欣然地享受着部下的膜拜。按辈分,他该叫李牧童爹娘一声“祖爷祖婆”!李牧童暗想,要是我爹还当村长,看你还张狂得起。
来到火车站,李牧童发现,这世上真有电视中那么多的车,也有电视中那么多的美女,以及高不可攀的摩天大楼 。王天棒把四顾看稀奇的一愣一愣的李牧童拽上火车时,已经喘气如牛了。他对李牧童说,“你这人咋就不精灵呢?”
李牧童有点懵了:“两丈高的杏子树,我嗖嗖地上去了。我爷爷说过,我比孙猴子还精呢!”王天棒说,“李牧童,老子懒得跟你瞎扯!”他打开可乐,倒了一杯给他。李牧童喝了一半,觉得味道不错,就那么捧在手里。过了半天,王天棒说:“就那样捧着,累不累啊?”李牧童说往哪儿放啊?他白了他一眼,一把夺过,“砰”地放在面前的小桌上。李牧童赶忙制止:“别,别别,我还没喝完,荡出来了可惜!”
这话一说出来,李牧童就晓得是个错误。王天棒“噗嗤”一声笑,把满口的可乐,喷了他一胸,惊讶地说,“这是你的‘处丨女丨坐’吧?”李牧童暗想这家伙真是没读过几天书,满口荤话。他没有回答他,怕又让他笑话自己这个初中肆业生。
李牧童暗自在心底揣摩了半天,处丨女丨,他倒是羞羞涩涩知道是个啥,可这处丨女丨座,不会是指天上的那个星座吧?跟他同桌子的那个嘴巴上已长一圈黑胡须连续读了四个初二的老男生,就常常当着女生的面说他是处丨女丨座,善良而浪漫。不对,这跟坐车有什么关系?
李牧童想破脑袋想不出因果,不由得有点懊恼,王天棒竟然比他懂得还多得!岂有此理!不由大生父亲的闷气,咋就把村长选落了呢?害得他前途暗淡,只一门心思要出来闯荡,好一举成名。爹还讥讽他没脱奶牙子呢!爹是败走麦城的关羽,一股锐气泻尽了。连爷爷的爷爷的爷爷从桐油灯盏下熬出举子的祖典都忘记了。
有志不在年高嘛,那光宗耀祖的祖爷爷,十七岁中举,可不是吹的。他死后从重庆府运来的比堂屋两扇大门还大的大理石墓碑上,明白无误地刻着呢!虽然吃食堂饭,墓碑被砸成三截拦集体的猪圈,如今拼在村口,成了夏夜里人乘凉的石床。但“显儒李大老爷”几个字,还是能硌得打光膀子的人背痛。时代不同了,成名的路却是相通的。虽然自家自爷爷的爹和伯父那一代烧鸦片,烧过几代后,才幸运地以“贫民”平稳过渡到新社会。可人还常说,富贵有根呢。
日期:2012-04-09 12:41:44
(2)
读书这条道走行不通,也不能全怪他爹李老栓。在那个山村小学里,整整二十年,只出了一个中专生;那中专生的爹是一大字不识的裁缝,只要见娃本子上的红叉,就会操起裁布的大木尺劈娃,“格老子的,拿钱教你挣那么多叉回来,是喊你去叉柴的么?”不把娃的屁股打得鲜艳如先生的红墨水横批,绝不肯罢休。侥幸,那娃天生抗打,孩童的学习天赋,没有被他爹的武力摧毁,反而被那比戒尺还结实的尺子击进了省城的卫生学校。相当于一粪刮子把球打进了高尔夫洞,算是奇谈美谈。自此,村人责备娃不当心学习,又舍不得下手时,不免引此为典:“狗日的,你是打挨少了!裁缝娃是咋考上学的?打的!”好在此人的伟绩不说空前基本是绝了后,村里连高中生也屈指可数,而他们的业绩更是乏善可陈,大人们批评娃时,吓唬意味就少了许多,倒像是一种宣扬村人旧日荣光的例行仪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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