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一个年轻喇嘛的故事》
第3节

作者: 黑夜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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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叫旦增,我多想说出他的真实法名,他的法名很好听,人如其名,他的法名配上他的这个人,就象一个美丽女孩拥有一个芳名一样完美。
  我对他一往情深,而他对我呢?我明白,不管我是男是女,不管我是爱他还是怨他,不管我想他还是不想他,不管我要守着他还是离开他,他都能欣然接受。在他的思想世界里,这没有分别,不管我变还是不变,他仍然是他自己,他不为任何所动。
  你给他打电话,他会很高兴,你不给他打电话,他也不会不高兴;你想着他,他会很开心,你不想他,他也不会不开心。
  你的任何思想、行为都无法影响他,你的是你的,他的是他的,毫不相干。他也会经常发短信给你,他也会经常打电话给你,他也会牵挂你,他也会关心你,但他那些行为不是刻意的,而是一种无意识,一种关心所有他朋友的无意识,一种没有性别差异的无意识。
  我象漫天飞舞的雪花,跌落在他的心湖上,无声无息,无踪无影,仿佛不曾来过。湖面依然寂静安宁,不泛一丝波澜。
  他是能读懂我对他的深情的。他真诚而用心的呵护着我的感情,在我相思成疾的时候,在我需要他的时候,他总会用他干净的声线细细的安慰我不安的心。

  他的事务很多,我不敢打扰他,每次想念他的时候就给他发短信,很少主动打电话给他。他呢,每隔两三天就给我打一次电话,问我过得怎么样,这几天都做了什么事等等,然后回答我各式各样的问题。有一次,在电话里他问我这几天过得怎么样,我说过得不好,我的确是过得很不好,官司的事情让我筋疲力尽。我还说这几天出了很多事,电话那头的他听了我的话一下子紧张起来,语无伦次,结结巴巴的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回事,我还是没有讲出来我的苦闷,就笑着说没事,真的没事。他说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出来。我肯定的说没有事,然后就把话题引到了其他的事情上。

  我想象得到他当时紧张的表情,一想到他紧张我,心里就十分沾沾自喜,所有因为他受到内心的折磨的苦与闷都烟消云散,世界不管是有情的还是无情的都充满了欣喜和幸福
  日期:2010-12-24 10:51:52
  七步莲花烙你好!祝福你拥有一个美丽的情感旅程!我也觉得这一生能跟以传播善知识为事业的人结识是我的幸运。自从在拉萨朝佛以后,就算还是会有很多烦恼和苦闷,但不会象从前那样郁结在心头了,感觉那些烦恼只是象风一样偶尔吹乱你的思绪,它轻轻的让你感觉一下它的存在,然后又悄无声息的走了。身轻心安,一种无法言喻的愉悦始终温暖着你。

  认识旦增真好!与佛结缘真好!
  日期:2010-12-29 16:54:27
  旦增离开拉萨的前一天,我们在大昭寺转经,我看到他在一个摊位上挑选手镯,我以为他是要送给他的亲戚朋友的就没有在意,他拿着一只手镯问我漂不漂亮,我顺口就说很漂亮啊,他很快就买了下来,然后递给我。我以为他是让我看看呢,所以看完后我就要给他,他说是送给我的。这太让我意外和惊喜了,对于拥有不少钻石、黄金、铂金首饰的我来说,这手镯很廉价,但却比任何一件首饰都要珍贵,更令我激动。多想他亲手给我戴上,但怎么可以呢?我怎么能那么贪婪呢?为什么不应该感到满足呢?我当即就把手镯戴在了左手手腕上,当时我觉得自己幸福得要醉倒。而旦增,大步往前走着,走了几步回头问我戴上了没有,我小鸟依人的娇羞的伸出左手来让他看。我一定是忘了,全都忘了,忘了他的身份,忘了自己的年龄,忘了这周围的人潮,要不然,我怎么会象个十六、七岁情窦初开的女孩那般脉脉含情呢?

  我们就这样形影不离的互相陪伴在左右,仿佛千年般的默契。他,藏族,1米8的个头,一身藏红色的僧装,仪表庄重而威严;而我,汉族,1米65的个头,头裹着一条西瓜红艳丽的围巾,戴着深红色太阳镜,穿着红色的休闲衣,我们俩无意识的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在大昭寺经常遇到摄影爱好者抢拍我们走在一起的画面,我跟他有时还很友好的向摄影师挥挥手。他们一定很好奇我们的关系,因为象这样的画面是不多见的。那是我最幸福的时刻!那是永恒的!

  日期:2011-01-01 21:58:48
  今天是2011年的第一天,在凌晨十二点,如约跟旦增通电话,刚开始我们还是很高兴的互相祝福对方,把天下所有最美好的句子送给对方,可聊着聊着,却出现了小小的裂痕,竟然发生在这新年的第一天,本应是愉快开心的第一天.
  我只能重新看待我们之间的友情.理智抽身而出,站在我跟他之间,在认真的分析着这裂痕产生的原因,细细分析过后,不由得有点悲从中来,我对这友谊的长久持续产生了怀疑,也许是我太过计较,也许是我爱得太重,也许是我太过理想,总之,在满怀着希望的新年的第一天里,我竟有点郁郁寡欢.
  顺其自然吧,我也应学着不强求,让结果随心而定吧.
  只是,我仍然希望他开心每一天,实现内心的梦想,虽然我们可能会分离,可能会失去对方的联系,可能会消失在彼此的记忆里,但,我还是祝愿他吉祥如意!

  日期:2011-01-04 12:12:39
  元月2日晚上,旦增打来电话告诉我他要到山上闭关。我听了非常震惊,在这之前,他从来没有流露过要去闭关的念头,也从来没有说过要去闭关,这太突然了!而且他所在的地区零下二十几度,在这种严寒的气候里去闭关,不是自找苦吃是什么呢?他说他父母,他的师父都不同意他这个时候去闭关,但他去意已决,非去不可。我问他什么时候决定要去闭关的,他说就是这两天决定的,而且一旦决定了就一定要去。我有点伤感,甚至想哭,我追问他究竟为了什么他要这么做,自已折磨自己,他说他是男子汉不怕吃苦。我很难过,前一天晚上他打给我电话我没有接,因为我还在计较,我还在生气,我还在想要不要继续跟他电话往来。没想到,只过了24个小时,他从一个开心的出家人要变成一个苦行僧。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跟他有没有心灵感应,但有时候,我跟他确实很默契,我们俩都很珍视这段情谊。他为何突然地,如此坚决的要闭关我无法找到答案,但我隐隐感觉到,如果那个晚上我接了他的电话,也许他不会突然有要闭关的如此强烈的想法和如此强烈的要付诸行动。也许当时他已经感应到了我对他的些许不满。
  元月3日,下午两点多,旦增打来电话告诉我他四点多钟启程,东西都已经收拾好。我问他闭关是否他一个人,他说是,是一个人。我说天气这么寒冷,你一定要保重好身体,前段时间你一直在生病,现在病刚好没几天你却要闭关,你一定不能感冒。他说不怕,没事的。我心里很不舍,也很为他担心,这么冷的天,他一个人呆在山上的闭关房里,没有人照顾他,要是他生病了怎么办啊?想到这里我不禁鼻子一酸。我对他说,你就一心一意的闭关修行吧,我支持你!

  下午六点,旦增又打来电话,说他已经到山上的闭关房了,这里有两间房子,他要自己生炉子,马上闭关的时间就要到了,特意再给我打个电话,因为一旦开始闭关,他就不能再说话了,直到闭关结束。他闭关的期间,不能说话,不能接打电话,也不能接发短信息,总之不能与外界有任何联系。我告诉旦增,在他闭关时期,我不会给他打电话,也不会给他发短信,我希望他能一心一意的闭关修行。有些话说不出口,我就用短信说我会每天都想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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