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腿恰抵在我身上,上下来回交错。
“你怎么呢?”我问她。
也许我的问题太突然,她停住了动作。只是默不作声。
我有些困顿,弄不清到底怎么回事。
懵懂中,姐姐的手搂住我的脖子,她的下巴继续在我肩头来回磨蹭着。
“你到底怎么呢?”我又问了声。
“我有些难受。”她的声音带着喘气,仿佛空气有些窒息。
也许她感冒了,我想。
我准备起身拧开台灯,她却紧紧搂着我,不让我动。
“哪里难受呢?”我问,“是不是感冒了?”
“我不知道。”她几乎在喃喃自语,“我只是很难受,说不出来,每个地方都难受。”她的声音带着哽咽,我怀疑她是不是要哭出来。
她几乎是缠在我身上,她不断的往我这边挤,仿佛要把我的整个身体据为自有。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也许这一切都是心理原因,姐姐白天受到了很大压力。
我伸过手臂,让她倚在我的肩膀上,也许这样,她会感受好一些。
她的手只是不停在我胸口摸索着,好像那个地方有件对她非常重要的东西。可我依然不知道,她到底想要什么。
“你要不要喝点水?”我问。
“不要,”她的头枕在我胸口频频摇头。“你可不可以再抱紧点。”她说。
我紧紧搂住她,试图用我的力量让她安心下来。
她似乎真的很难受,口中不断嘤嘤着,听不清,像是高烧病人不自主的呻、吟声。
我摸了摸她的额头,并没有发烧的迹象。
她变得像是一条蛇,她的身体越来越紧地缠绕着我。
渐渐地我意识到情况不对。
我的呼吸不由自主乱了节奏,变得和她一样,喘息声越加急促。
房间里的空气似乎完全不够我们两个呼吸。
我知道我的身体某个地方起了反应,我完全控制不住,我索性放弃,任由它膨胀。
我能感受到自己皮肤的温度变化,姐姐把她身体的热度传递给了我。
我感到一丝丝的热气从身下窜起,把我和姐姐紧紧包裹在一起。
我心里突然产生了一个强烈的念头,我希望姐姐的手能往下面去一些。
我抓住姐姐的手。
日期:2010-12-26 19:36:09
我牵着她的手往下挪去,我想要一些安抚,我几乎迫不及待。
姐姐该是被我的举动惊住了,她的手触碰到我的小腹,就再也不愿下去。
可是她什么话也不说,只是频频摇着头,她的下巴不断地摩擦我的胸口。
也许我错了吧,我该让自己冷静下来。
只是这空气燥热的可以,仿佛一切都在膨胀,我们就呆在即将爆炸的临界点上。
情、欲已经冲昏我的头脑,我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我渴望更多,我想要更多。
长久以来,我就无数次幻想这一刻。那是什么时候就已经开始,该在十八岁之前,当我偷偷看着她在浴室里沐浴时,我就有了这个念头。
所以,我伸手将我的裤子退到膝盖处,然后我拽着她的手,引导她去碰触我身体突出的尖端。
刚开始她很犹疑,她的手掌紧紧握成一个拳头。迟迟不愿意去接触。
但渐渐地她终于张开手掌握住。上下来回抚摸着。
姐姐的头坑的更低,几乎是钻到我腋下。她的情绪几乎失控,她的手不自主地颤抖。
就是这样的感觉,让我的理智崩溃,再度充满燃烧整个地狱般的无穷欲望。
“我想要你。”我迫不及待地说。
一瞬间,她停止了动作。
“我很害怕。”她说。我听得出,她已经哭了。
我明白她为什么害怕,我也知道她为什么会哭。这个世界的现实面足够让我们胆怯。
我的心已经化了,侧过身,把她牢牢抱住。
“我保护你,你是我的。”我只是热切地表达我的感受,希望她能明白。
“你该知道我爱你,为了你,我死都愿意。”我一味地诉说。
她能听见的,她不能假装听不到,可她没有说话。她只是紧紧地搂着我。
她的身体已经背叛她,她想逃避吧?可她的身体逃不了。
她的身体在狂乱的悸动中和我的身体紧紧磨擦。
多么美丽的身体,上下起伏的线条,揉动着我的心火。她黑色的头发披散着,像是一瀑深泉。向我高高隆起的乳、房,让我体验到奇异的安全感,仿佛回到最温暖的婴儿期。
我触摸她的皮肤,我希望能倾听到她内心深处的愿望。
她的身体表达着自己,告诉我,热烈的摩擦后面无法掩藏的秘密。
她的身体起伏像冲击海岸的潮水。一波一波,完全把我淹没。
在这样的时刻,我控制不住自己,在爱情和欲望里吸吮着她的嘴唇。
她的嘴终于无力般张开,她无与伦比的舌尖,简直能创造生命。
我完完全全被她融化了。
我伸手入她的怀抱,她的胸口悸动着。那软软的两处颤动。
日期:2010-12-26 19:39:09
什么是意乱情迷,听到她的呼吸,我就明白。
一切就像冲破堤坝的洪水,没有什么可以阻拦。
我贪婪地亲吻身下的女人。
我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她是我的。
可惜仅仅止于此。
我被她拒绝了。
我几乎要褪下她的最后一层防护。
我只关注我手上的动作,根本没顾及她的反应。
当我的手伸下去时,她已经挣扎着说不可以。
我以为她只是口是心非,我以为她和大多数女人一样,她只是羞涩。
我以为她最终会臣服于我。
可惜我错了。
当我紧贴着压上她的身体时,她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
结结实实打在我的右脸上。
我本以为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下。
突然,一记耳光让我清醒过来。
我不知所措,像是被一股冷空气快速冻结。
姐姐捂着面,跌跌撞撞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拒绝我了?我这样想。有那么一段漫长的时间,我只是想这个问题。
我的脸颊上,感触到的是火辣辣的疼,这种感觉糟透了。
其实这个耳光,已经迟到了好多年,曾经的那一次,她就该狠狠扇醒我。
她本就没有理由接受我。
在她眼里,我只是她的弟弟。
毫无疑问,那是有血缘关系的亲弟弟。
可是我不是,我他妈的本来就不是。
早就该和她说清楚,我早知道,我不是你的弟弟。
我和你们赵家没有关系,我他妈的是领养来的。
我早知道真相,他们都在联合起来骗我。
也许我是从垃圾场捡来的,对啊,我情愿是那样。
我得告诉她,我根本和你没血缘关系,我从哪里来不重要,我他妈的不在乎。
她会明白我的,她知道这一切,她该明白的。
我喜欢她,是真心喜欢。我是要娶她的,我是要和她过一辈子的。
好吧,好吧,我会证明给姐姐看。
我会让她知道我的真实身份,谁也不能阻拦我。
他们不可能隐瞒掉这件事实,我会找出我的身世真相。
姐姐会等我,姐姐哪里都不能去,我绝不会失去她。
姐姐总归还是我的,就如同我是她的一样。
这一天我都没遇上姐姐,我起床时,她已经出门。我没开车,直接打的去了公司,我以为她下班后会等我。
下班时她没有出现,我打电话给她,她不接。
我只得发了条短信,告诉她,晚上回学校住,也许是好几天。
我以为她会回我短信,我以为她会要求我回去。全没有。
阿蛙不在,这个时候突然就想起阿蛙的好处了。
他可是很好的酒友。不晓得这家伙考上公务员没有,应该不会出意外。
现实世界不会总出意外,他和我不一样。
徐明辉是个好人,我想,因为他肯陪我喝酒。
我们去了阿蛙和我常去消遣的酒吧。徐明辉上个礼拜签了第一个客户,嚷嚷着要请客。我说只有陪着喝到醉就行。
他又提议找两个女孩,来个四人约会,我知道他要找的是谁。
我告诉他,找你女朋友一个人来就行,其他免了。
可他终究误会了我的意思,他发了条短信给她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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