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戒指:古老的风水玄学里,究竟隐匿着怎么样惊人的秘密?》
第36节作者:
白玉戒指 女人拾起银质的酒壶稳稳地给自己倒上酒,声音不大但是清楚的说:“来人,把他们几个都给我绑了。”
接着,我目睹了一拥而上的兵卒穿过我的身体,把几位刚才还嬉笑怒骂的几位大将粽子似地捆了个结实。而我面前那位神似者,则以我刚刚到来时的姿势被推倒在地,我恍惚间能都感觉那种麻绳勒紧肉里的痛感,清晰地好像那倒着的是我自己一般。
慢慢的,我发觉自己
日期:2011-5-4 23:54:00
(涯叔吞我字)
慢慢的,我发觉自己不受控制的蹲了下来,手脚逐渐扭曲着倒在男人的位置,和他重合在了一起。我用他的眼睛看着依旧淡定如初的女人,看着她低着头转着酒盏,看着她说不出喜悦抑或仇恨的表情。而后我眼睛再次饧涩起来,记忆里最后的印象,是一种刻骨铭心的愤怒,和无以名状的悲伤,接着我眼前一黑,忽然打了个寒颤。
“何在?你怎么了?”大伯拍拍我,我腾地跳起来,原来我不知什么时候靠着门框睡着了。
“我没事,大伯,你知道这供的是谁的东西吗?”我摸着手腕,刚才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但是我听爷爷说咱们老早以是从东边搬来的,好像一来就带着这个东西,说不清多少年头了,怎么了?”
“我好奇而已。”
“就你好奇心强,马路上看见块牛粪都得掰开看看新不新鲜。”大伯看不出我的心事,只顾自己笑我。然后他退出房间锁上门,带我回了客厅。
我心里像是压了块石头,这东西肯定和我有关系,至少和我身体里多的一魄有关系。我祖宗八代究竟犯了什么事?报应到我身上了?
日期:2011-5-6 0:51:00
吃过晚饭,我先陪浩浩玩了一会,大伯则麻利的收拾出了堂哥的屋子给我住。
广西山区的房子普遍是依山而建的小楼,一家一栋,我就住在二层,推开窗便是一条河流,这里的楼每年都要加固几次,饶是如此,也免不了有那么一两栋会被山洪和滑坡带进河里去。
我刚换好睡衣,浩浩就溜了进来,非要和我一起睡。我赶不走他,只好由着他躺在我旁边。
小孩子话多,聊起来没完没了的。
“小叔小叔,我以后也要当丨警丨察。”
“呵,你知道丨警丨察是干嘛的吗?”
“丨警丨察——当丨警丨察就不会被人欺负了?”
“有人欺负你?”我火大起来,笑话,谁敢欺负我侄子?
“没有,可他们都不和我玩。”浩浩在床上打着滚:“小叔小叔,你什么时候生个弟弟陪我啊?”
“去去,睡觉去,多晚了还说话!”我沉下脸,拉起被子把他罩在里面,浩浩笑着从床尾钻出去,抱着枕头睡到另一边去了。
我锁好门窗,刚要睡觉的时候一条短信蹦了出来,原来是欠费给我单停了。连10086都要弃我而去了,什么世道!
自云南回来后,我睡觉都很轻,晚上十点多的时候,楼下忽然传来一阵叩门声,我身子一颤猛的坐起来,心突突的跳起来。不久门上的小窗亮了,大伯趿着鞋噔噔噔的去给来者开门。
“浩爷爷,我是何才,我哥在家吗?”
原来是何才,这小子是我远方的亲戚,他的名字用地方话读起来和我几乎一样。赶上何才小时候又特别能惹事,每当他去隔壁村子偷鸡摸狗,招来人站在村口破口大骂的时候,我总能跟沾上光。有几次还的让人莫名其妙拎出去“指认现场”,啧啧,替他背了多少黑锅?
当然这都是以前,现在何才无论干活还是做人都挺不错的,每次我回来他都在哥长在哥短的絮叨上一阵。我披着衣服出了门,从二楼平台看着他们。
“浩爸爸去镇子里了?这么晚了,出什么事了?”大伯打开门,何才一脸焦急的跳进来。
“我妈犯病了,烧的直说胡话,我想让我哥送她去医院,他怎么不在家啊,这可怎么办!”
何才小时候骑摩托摔过一次,伤得挺重,让人缝的跟面口袋似的,以后凡是带轮能转的他就都不敢碰了,看见风扇都得颤两颤。
“怎么着?病的严重吗?快去乔婶的诊所啊!”我见状直冲他们喊。
“乔婶回娘家了,哎,在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何才刚才还哭丧的脸忽然兴奋起来:“快快,在哥你能骑摩托吧?送我妈去医院啊!”
没办法,我只有回房间换好衣服,这时候浩浩还睡得死死地,楼下说话声一点也没吵到他,我拿着手机轻轻合上门,大伯已经把摩托推了出来。在这样的小村子里,摩托车是最普遍的交通工具,大伯家的轿车被堂哥开进了镇子,我只能靠这个代步了。
何才把他妈背了过来,老太太的确烧的厉害,他把他妈用衣服包了个结实,接着拿绳子和我绑在了一起,这姿势虽然让我很难受,但是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何才千叮咛万嘱咐的,我告诉他先在我大伯家等着,一会到了医院是什么状况我打电话告诉他。
这时天还下着雨,虽然比白天小了点,可路面还是湿滑的。老太太烧的失去了知觉,我还得一手控制着方向一手背在身后扶着她。这要命的活啊,我好歹是一路有惊无险的把人送到了地方。
急急跑出来的护士手忙脚乱的替我松开绳子:“你把老太太抱进来吧,我们这值班的人手不够。”
抱着老太太进了急诊室,又让护士领着出去补办完手续,处理好这一切我终于松了口气。等我走到吸烟区点了根烟,一翻手机才想起来已经单停了,看看手里才抽了几口的玉溪,可惜了。
我灭了烟回到大厅,借电话给大伯何才他们报平安。电话刚挂,忽然一群护士丫头叽叽喳喳的在门口叫起来。
“哎,先生,能不能出来帮个忙?”
哦,这是冲我说话呢,我不能装作听不见啊,走过去一看才发现,一辆救护车车门大开,里面躺着三个人,一男一女一小孩,看样子是一家三口。
“你帮忙把那女人抬进来呗?小孩和男人就不用了,那俩已经没气了。”
“你们晚上就不能安排几个年轻力壮的值班?一群小姑娘接急诊多不方便。”
“平时也没这么多事,今天下雨路滑,这一家在路上遇上滑坡了,真惨啊。”
我和一个比较壮的护士把男人扶上担架,男人伤的不轻,随便一碰就跟筛子似地四处冒血。好不容易把他送进推进病房,我衣服上也染了一大片血渍。
再下楼的时候那对母子已经被送走了,眼看着其乐融融的一家三口转眼间天人两隔,我心里也不是滋味。回想起近日来的见闻,我忽然臆想着人要是能不死该多好。有没有一种方法,可以永驻青春,或者延续人的生命,再或者保存人的灵魂不灭?
正在我缜密思考是不是该升级一下人生观以及世界观的时候,兜里的手机忽然响了。
钱钱。我回家以后,再也没和他们联系过,这会把我想起来了?
“何在你跑哪去了?我现在在你家呢。”我一个字还没出口,那边已经劈头盖脸的一统口水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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