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戒指:古老的风水玄学里,究竟隐匿着怎么样惊人的秘密?》
第37节作者:
白玉戒指 “我回老家了,什么事?”我故意冷着脸答,心想再也别和这群人搭上关系才好。
“回老家了?”钱钱的声音徒然高了八度,几乎尖叫起来。我隔着电话听见萨玛在一旁劝到“你喊什么啊——”
可是我没有听到更多,下一刻钱钱就挂了我电话。这是在对我脱离队伍的行为表示不满吗?我握着电话不知所以然,就在屏幕还没暗下去的时候,顾二的名字又倏的跳出来。
我按下接听键:“二哥。”
“你回老家了?”顾二的语气有点不对,似乎挺生气的。
“刚回来,怎么了?我现在在医院呢。”
“我知道你外边。”顾二不耐烦的接过话茬:“刚才我们遇上苗疆的人了,磊子就地起了一卦,弄不好你今晚要见血,钱钱刚才去你家没见着人。”
“你说、说他们追我来了?”我感觉一股寒气从脊梁骨钻出来,那些燕子、那些骷髅和虫子一一在脑海里一闪而过。
“给你的念珠呢,你带这么?”
我心蹬的一下,这货真神啊!连我把东西送人都算得出来?
“念珠,在我侄子那……”
“完,没辙了。”顾二没头没脑的撂下一句,啪的切断连线。
这算什么?大半夜的打电话告诉我我要死了?让我给自己在殡仪馆定好位置?你没辙就别废话啊!生气归生气,可是顾二的话我还是有所忌惮的,立时坐立不安起来。
医院走廊昏暗的灯光把我的影子拉得老长,我手抖的厉害,堆坐在长椅上又点了一支烟,香烟渺渺升起,我脑子一片混沌,怎么办?
日期:2011-5-7 0:24:00
“何在啊,咱们回去吧。”
我正低头抽烟的时候,何才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下来了。她站在面前突然一声,可把我吓了一跳。
“您——您什么时候下来的?”
“我刚下来,小护士说你在这,今天麻烦你了。”
何才妈穿着我刚才带她来的时候那一套衣服,碎花的棉服外套,黑色的裤子,头发利索的拢在耳朵后面,一点也不像刚生过病的样子。
“怎么这么快——”我小声嘟囔了一句,刚才她还迷迷糊糊的,怎么这么一会就好了呢?“何才妈,你先在这坐一会儿,我去问问医生要开什么药。”
“不用了,病例本我都拿着呢,你快点推车去!”老太太心急得很,非要我马上带她回去。我拗不过她,被她推攘着往外走,何才妈平时挺客气的一个人,今天却别扭起来,说是医院药挺贵的,家里有不应花钱再买了。
我把摩托推到医院门口,午夜的医院只有寥寥几个房间还亮着,医院门口更是寂静,栅栏上高挂着一盏灯,照开小小的一片光明,老太太已经翘着脚在等我了。
我先跨上摩托,扶稳车,告诉老太太:“何才妈啊,这路不好走,你抱着我点,可别掉下去。”
“好嘞,你开吧!”何才妈坐上后座,却不像一般人似地抱着我的腰,而是把两只胳膊搭在我肩膀上,十指交叉扣在我胸前。
“何才妈,你还是抱着我吧,这么弄我开车不方便啊。”
“这样我坐着安全,抱着你我怕掉下去。”
我不想多说什么了,老太太也不听劝,就将就着开车算了,反正路也不长。
我看老太太已经上来了,于是点着火打算走。可是只听见发动机嗡嗡的响,摩托却一米都没开出去,车轮飞快地就地打着转,好像有人在后面拉着我的车不让走一样。
我疑惑的回头一瞧,就在我身后三米多的地方,站着两个人。
门口的夜灯把我们的影子拖出去了五六米,那两个人就站在摩托的影子里,一动不动的。仔细辨认,那是一个男人牵着个小孩,样子有点熟悉,似乎——似乎就是刚才被我送进急诊室的那女人的老公和儿子!
好吧,如果倒退一个月,我此时必定大叫起来飞奔进医院,语无伦次的被扭送进精神科。但是现在我神经已经很大条了,就算看见一个鬼吊在我房间里,我也只会拉着它的领子告诉它“月租六百,半年起付”,这年头房价很贵的不是?
“何在啊,怎么不走呢?”老太太不知道后面出了事,依旧催着我赶路。
“何才妈,你坐好了,我下去看看,这车有点毛病。”我解开安全帽刚一下车,那两个鬼就没影了。嘿,这是溜我玩呢。可等我第二次打着火,车轮又开始干打转了,果然那俩个东西又踩在我摩托的影子上,好一个思量拔千斤!
“你们有完没完?我没做什么对不起你们的事吧?救你老婆还救出错了?都给我滚开!”我冲他们骂了几句,可两个人还是一动不动的,一高一矮,拉着手直勾勾的盯着我,一点自觉性也没有。
老太太把手打在我肩膀上,看着我的举动很是惊讶:“何在你这是和谁说话呢?”
“没事。”果然多了一魄人特容易招惹上这些玩意,我一边应着一边四下看看,你们不是不走吗?我把灯砸了,看你们还踩什么。
我想着就捡起一块石头,瞄准了灯罩,哗啦一声把灯打了个稀烂。果然车当时就能开了,老太太抱着我脖子,呵呵的笑了一声:“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这么捣蛋。”
如果你进过广西的山区,就一定会记住广西的山路,四米多宽的盘山道,一边是几乎垂直的峭壁,一边是看不见底的山谷,只摆设似的围着半米高的栏杆——唯一的用途就是标记出你是从哪掉下去的。来镇子的路是上坡,开起来倒没什么,回去的路却是下坡,我一路攥着刹车,生怕出危险。
“快点呦,快点呦!”老太太催命似的不听唠叨。
车灯照亮面前两三米的距离,四周都是寒冷空旷的黑夜,突突的发动机声成为夜里唯一的声音,笔直单调的路面仿佛一条扭曲的蛇,把山紧紧缠住,紧紧缠到窒息。
我兜里的手机在这个时候响起来。我腾出一只手翻出手机,一看屏幕,可能是何才担心他妈了。
“何在,你在哪呢?”那小子嗷嗷的叫起来。
“我和你妈快回去了,婶儿没事了,你和她说几句吧。”
山风凛冽,在我耳畔咝咝的响着,那边的何才半天没回答我。手机里安静了片刻,何才才用一种语气怪异的说到:“在哥你说什么呢,刚才医院来电话了,叫你给我妈的手术签字,我妈还在急诊室呢。”
我身子一个激灵,摩托晃了两晃。我慢慢的低下头,看搭在我脖子上的那两只手,正渐渐长出尸斑。老太太听见电话里的话,贴在我耳边呵呵的笑,腐臭的气息吹在我脸上,恶心的呛人。
手机直接掉在了地上,我一斜眼睛,就看见一个人头搁在我肩上,脸上满是青黑色的尸斑和白毛!它白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看着看着还凑过来贴上我的脸,我去!
我神经绷到了极限,一个急刹车跳下车滚到路上。我以为这下该把他摔下去了,可是它趴在我背上,饶是如此仍旧缠的死死地。
“我都等了三个月了,换你了。”那东西说着收紧勒住我的脖子的手臂,它力气大得惊人,我感觉不多时脑袋都能给他勒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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