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谣言纷纷,但大部分厂工还是当做女工友之间的嚼舌,没当回事。
而之后又不断传出新的事故。不到一个月之后,有工友正在清洗反应设备,装配设施的时候,只听到一声轰响。闻讯赶来的工人惊骇的发现,那人已经趴在反应罐上,没了声响。刚开始,大家以为是那人被震晕。忙停止反应,找人搭上梯子,把他架下。这上了梯子的人,近距离一看,惊骇的几乎也掉下来。原来那位工友的整张脸都被炸飞,此时已经没了气息。
出了这种事情,再加上之前的传闻,原先不信的工人们也开始纷纷请假、辞工。刚开了没到几个月的厂子,不到一个季度就关门大吉。
而空荡的厂房拆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能空置在原地,等待易主。而这种空房,又成了一些无家可归者的庇护所。
没过多久,当地的派出所,又接到报案,说是在空场里发现了多具无名尸首。报案人是一个四处流浪的拾荒人。那人说是在夜晚找放过夜时,误入了那间厂房。看到大门贴了封条,他便从破碎的窗间向内张望,没想到竟看到满地的尸首。吓了一条的拾荒人便慌慌张张的跑去报警。
而闻讯赶过去的民警,突破了厂门闯进去,却发现房间里空空荡荡,除了满地落灰,便空无一物。连苍蝇和蜘蛛网都不见半个。
满面惊恐的拾荒者,被斥责了一顿便被赶走。反而倒是,关于这片场地的故事却被传的愈演愈烈。村里便有人开始谣传,这地上本是一篇乱葬岗子。本地的在历史上便是有名的都城,朝代更替和屠城战乱也是必经之事。大量的坑杀和尸首,不可能在城内进行,而这距离远城池有部分距离的荒野,便是最理想的埋尸地。经过解放之后,原都城的规模由原来的古城不断扩张,而原先是荒野的地带也开始有人迁入。随着各种土木工程的施工,原先安息地下的东西,也被渐渐“翻”了出来。
至于那厂房之间的事情,也不过是个起头。
民间的传言愈发厉害,当地政府想了各种优惠,也没人愿意搬来这种凶地投资。这片土地又不能弃置不用,无奈之下,政府便把主意打到了学校身上。
2011-8-15 16:58:00
说话之间,我们停止了下行的进程,简单的休息平台之后,一条幽暗的通道呈现在我们面前。看到这环境,我就已经有所觉悟了。这里根不可能是校舍的某个部分,粗糙的壁饰,简陋的形制,仅供单人通行的宽度。曲折蛇形,每隔一定的岔口,还能看到有高起类似“门槛”的设置。
看得我眼晕,不知该向哪个方向。李琰稍作停留,用手电扫视了一下,便选定一个方向继续前进。而老板则是不急不慢的继续跟我讲着。
校舍之类的用地,人流流动快,人数又密集集中。能在短时间内大量迁入人流,学生又方便统一管理。即使万一有什么事,只要严加防范,也会慢慢淡化成校园传说。每年都有大量人口流动,再加上青年本身天性好动,却易于管束,没有什么更方便的“炮灰”。而作为人气旺盛的地方,即便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也会慑于活人,不敢妄动。
几番考虑,当地政府便选中本校,这种有悠久校史、擅长土工,男性又占了压倒性优势的对象。
虽然算盘打的如意,而在刚刚开工的实施过程中,就遇上了各种阻挠。
打不下去的地桩、掘地翻见的骨骸……虽然校方有自己相熟的施工队伍,各种大风大浪也都见得,但这种恶劣的基础状态,也足以让人头疼。
无奈之下,学校只能用上了本身就擅长的风水堪舆。虽然这种课程,在实际上不会公开传讲,但在专业行业中能一直摸爬滚打下来,各个工程师也是心照不宣。在一些民间工程,尤其是桥梁、道路等施工时,往往会遇到莫名的阻碍。有的是工人受伤,有的是机械受损,而这种时候,往往就需要进行祭拜。
《三国志》也有记载:“诸葛亮平蛮回至泸水,风浪横起兵不能渡,回报亮。亮问,孟获曰:‘泸水源猖神为祸,国人用七七四十九颗人头并黑牛白羊祭之,自然波浪平静境内丰熟。’亮曰:‘我今班师,安可妄杀?吾自有见。’遂命行厨宰牛马和面为剂,塑成假人头,眉目皆具,内以牛羊肉代之,为言‘馒头’奠泸水,岸上孔明祭之。祭罢,云收雾卷,波浪平息,军获渡焉。”
虽说不是工事,但从这种记载可以了解到,对于江河之类具有灵性的场所,想要顺利的行进,是必须要进行拜祭。对于怨灵过盛的土地,也是同理。
起初,有人找了邻近道教圣地的法师做了祭祀。几番拜祭下来,却丝毫无用。无奈之下,校方只能更变施工顺序,先从河流开挖。将河水引入之后,取以水渡灵之意,再进行开工。即使如此,虽然南侧的建筑得以进行,但偏北侧的施工单位还是不能开工。
最后,无奈之下校方和当地政府商妥之后,取了最古老最有效,但同样是最令人不能接受的做法。
从最早的殷商时期,便有这种做法可以考证,而之后也被传入日本,作为道桥施工的基础工程之际之一。在日本,被称为人柱,而在华夏传统中,称为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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