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后:男孩—男生—男人大戏 崛起》
第11节作者:
文坛帅哥 捧一掬友谊的光
看完后,我不禁把目光移向了他的脸,只见那张熟睡的脸安详而可爱,呼吸均匀得让人心里生出丝丝暖意。我不由得伸出手去捏他的鼻子,他立马张开嘴像猪一样“哼哼”了起来,我便再没去惹——这头猪可惹不起,瞌睡多,才华更多!
日期:2010-08-26 12:21:52
在我对友桥更加激赏之后,他也和我恨不得穿同一条裤子了,我们去食堂吃饭时在一起,去上课的路上在一起,有时就是去外面买条丨内丨裤,他也会陪着我,我们几乎就一个是一个的影子。不过时间稍长,这样的情况也就出问题了——很多情况下我根本没法陪他聊天,必须得去教室学习英语。他便好些次跑来教室“登门造访”,弄得我气也不是,笑也不是。没办法,三十六计——走为上策,聊不起我还躲不起吗我?便时常换教室“打游击”,没想到这哥们比我还富有军事天才,竟然展开了“地毯式搜索”,在整栋大楼上蹿下跳后将我在某个教室“翁中捉鳖”了。望着他推开门时一脸得意的笑,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不过好哥们毕竟是好哥们,他来往往只是和我见面打个招呼而已,临走时还双手拱拳道:“雷兄,好好攻读四级,咱们后会有期。”
一天,我心血来潮跟他去听一节文学课,每每听他说海子的诗、郁达夫的浪漫抒情小说、霍达的《穆斯林的葬礼》,但文学究竟是怎么回事啊?走进教室后,我先眼珠做了一番圆周运动,他给我嘀咕着哪个已名花有主了,哪个还等着让人“花堪折时劲须折”,当然我也只是隔着玻璃窗接吻——过过嘴瘾,我现在根本没有泡妞的兴趣。
正式上课后,台上一位年轻的女老师详细地讲着英国一位叫拜伦的诗人的生平事迹,当讲到腐朽没落但强大的贵族疯狂攻击热血青年拜伦时,突然听到旁边有人啜泣,扭头一看,这哥们抹着眼睛喃喃道:“拜伦太孤独了!拜伦太孤独了……”我的天!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和友桥的友谊之树越来越枝繁叶茂,对彼此的了解更深了,谈话也更加坦诚倾心。这天傍晚吃过后,我们来到学校草坪,席地而坐,远处跑道上有人在跑步,天空白云悠悠飘过……。友桥诉说起了折磨他的心事:“从初中时我就喜欢班上一位女孩子,她叫慕容曼,学习很好,穿得总是很干净,头发长长的,有时头一勾就会露出瓷器般的耳朵。”友桥彻底陷入了回忆。“那时我们常到一座小树林里去玩,我们两家离得不远,后来我们又上了同一所高中,具体说是我跟着她报了——”友桥不好意思地笑了,我也“嘿嘿”笑着拍着他的肩膀:“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那时暑假时我们常到那座小树林里去玩,高中后就有时星期天去,偷偷牵手,那时我不知为她写过多少首诗,每次在快出小树林时塞给她,那小树林很茂密,风一吹过时,空气里就飘荡着一股苦苦的香味,”说着友桥停顿了,望着远处,转而又话锋一转说:“但高二下半学期时,她却突然喜欢上了新转来的一名体育生,再也不愿理我,直到现在她上了子宾大学,也还是不愿理我,”友桥深深勾下了头,“但我却怎么也忘不了她,怎么也忘不了!就像明明知道会被烧死,飞蛾虫还是会扑到火里去……”友桥说不下去了。
我只拍拍他的肩,鼻子有种发酸的感觉……
那晚回去后,友桥给我看了一首他前不久一天晚上写给她的诗:
《纪念》
我无限地珍视我的右手
它曾写诗感动一个女孩
它曾拉着那个女孩的手
在树桩子里转来转去
当我的左手因羡慕
而向我的右手靠拢时
我曾有意识地走在
那个女孩的右边
当那个女孩离我而去
天气骤冷时
我就双手抱臂
不停地抚摩自己
不仅仅是出于寒冷
我的双手保留了
触摸那女孩的感觉
那种感觉让人幸福
并使人终生难忘!
天有不测风云。再有不到一个月就学期结束的一天中午,勘称宿舍“郁闷状元”的友桥笑成一朵花地进来了,给人感觉像他中了“探花”。我好奇道:“什么事呀?和尚得了儿子吗?”
他其实一进门就想广而告之,这会有了些台阶后就更不要脸了,向全世界宣布道:“今天慕容蔓跟我借钱!”
“借多少?”我们问。
“六百”
“那你借了没有啊?”宿舍异口同声。
“借了,肯定借了,你们这不是废话吗!”
一哥们禁不住道:“我看慕容蔓让你做什么事你都会做。”
“那当然,她就是让我从这窗口跳下去,我眼睛都不眨一下!”说着他指着窗口,激动地脸都红了。
宿舍一阵沉默,乖乖!我也在情场打拼多了年,但今天这阵势,还是头一遭。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这哥们竟哼哼起了现在正火的《单身情歌》,只不过把里面的“爱要越挫越勇”搞成了“爱要越做越勇”,轰动全班!
当然,天下没有不要钱的午餐,自此以后家境本就比较贫困的这哥们再也不去食堂打饭了,买了个四十元的电饭煲,自己在宿舍蒙米吃,贼头鼠脑,提心吊胆!因为宿管会对此类行为严查暗访,深恶痛绝。饭熟后一般就就着大头菜,偶尔有两根火腿肠就算是改善伙食了。但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心发慌。没多久,本就“轻功三两”的这哥们更加“身轻如燕”了,我们吃饭时也总是投来“深情的一瞥”。一天,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拉他去校外的大排档吃了一顿铁板牛排,他勾着头吃得汗津津,但回到宿舍后,他死活要把床头那盏小台灯送给我,说他不用,但谁都知道他时常要写些东西,唉,我心里的无奈千丈万丈,但也只能无奈!
也是在一个只有我们两人的暮色沉沉的傍晚,看着他划上门一惊一乍地做饭的样子,我忍不住问:“慕容蔓还没给你把钱还上呀?害得你这样!”
他立马停下切辣椒的小刀,睁大眼睛道:“哎,雷兄,这钱不还才好呢,我希望一辈子都不要还!”
“那好,这样下去我看不把你饿死才怪!”
“我死了不要紧,只要有慕容蔓为我伤心就行。”他头也不抬地继续切着手里的两根辣椒。
我无言了!
日期:2010-08-27 14:09:26
③
当然,我和友桥的这些交往只是我生活苦海中的一小朵快乐浪花,在绝大部分时间里我还是在单词、阅读理解、听力中苦苦浸泡着,这就正如一位男生没钱追美女时偶尔也能产生一点希望,但绝大部分情况下还是得面对绝望。
当然再苦再难的日子也有到头的一刻,明天就要四级考试了!晚上睡下后有些不能和周公见面,但想到妈的毕竟也大江大河过了千千万,还能在这毛毛沟里翻了船?便硬打了两个呵欠。第二天上了考场,脑细胞和试题杀得难分难解,铃声一响交了卷后,我舒出一口里程碑式的大气。靠!一场大战终于结束了,压抑了那么久,怎么着也得奖励自己一下吧,于是打算去找小姐,这其实也是我四级考试的一部分。
看来自助者天助,老天好像也支持我这一计划似的,我刚经过火车站,就有一中年妇女走上来问:“哎,住宿吗?去我们那会所吧。”见我反应不大,她又悄声加了一句:“有好多靓妹哎。”我承认,这就是我的梦想,于是迈着坚定的步伐跟着她走了。
约几分钟后,到达了一个会所,上楼后,走廊里粉红色的地板让人感觉到浓重的风尘气息。到了大厅,七八个浓装艳抹的女郎围成一圈,打牌、看电视,嘴里“噗噗”的瓜子皮射程惊人。那领路的女的说:“你挑一个吧。”但我别扭地反被她们挑,那领路的女的建我没什么意思,便带我去了一个包厢。
到了包厢后,那女的说:“我去给你叫一个?”说着在胸前用手画着弧线说:“大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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