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8-27 22:08:00
正如不死鸟所猜测的那样,罗密欧大首领和他的逃亡车队确实是“穿”墙而过了。
这座隐藏在深山中的核武库在90年代初前苏联倒台后,就成了没娘的孩子。由于前苏联守卫部队撤离时并未与东德部队进行交接,撤走的部队带走了开启发射基地秘密入口的密码钥匙,关闭了洞库的电力,使这座建于冷战时期的核武器发射基地彻底变成了一座死气沉沉的地狱。至于罗密欧大首领如何得到的启动密码,什么人交给他的,现在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交给他密码钥匙的那个人已经把秘密带进了坟墓。
核基地秘密入口的启动每次只能有一组密码,也就是说,如果再次开启,必须更换新一组密码,而拆分组合的口诀记录在一个密码册中,不了解的人贸然去开启秘密入口,结果只会是一个:死无葬身之地。如果有人不更换密码强行企图进入,隐藏在秘密入口周围的致命武器会在瞬间把这个大胆之徒撕成碎片,结果也是同样的。
看样子,罗密欧和他的鸭子部队进去了就没打算再出来,因为根据地图上的简单注解,这座基地内部的储备足够一个师的正规部队踏踏实实的住上几年。粮食、水、电力,总之,一切生活必须的内容这里都有。罗密欧和他的党羽总共也就那么几十口子人,比起一个正规师来,差得太多。呆在这里,就是保险箱,只要不露面,地狱的小鬼或者天庭的老不死,都奈何他们不得。若是哪个脑袋进水的指挥官逼急了这帮亡命之徒,核武库里的近百枚地狱闪电会让这颗星球的四分之一沦为人间地狱。
但是,罗密欧们不曾想到的是,死神与他们已经近在咫尺。
2011-8-28 8:17:00
范思特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份档案复印件,正是托尼给他看过的那份不死鸟的入伍记录。上面的服役照片正好可以用做比对。
老米沙接过那份复印件,马上转交给下级军官“拿去做复原处理。”
90年代初,复印技术尚处在发展当中,很多用于文件处理的设备,其分辨率与现代复印机相差甚远。这份年代久远的文件因纸质的缘故已经有些模糊,经过复制后,很多细节无法展开,如果在复印件的基础上再次复印,输出的效果将是惨不忍睹的。
果然,通过技术处理后,复印件变得清晰起来。
接下来的问题就是如何从浩如烟海般的前苏联军人档案中把这只不死鸟找出来。
人们又开始枯燥的搜寻。
前苏联与西方发达国家不同,前苏联的庞大档案帝国是建立在人工查询和手工操作的基础之上,电脑在档案存储领域的应用比西方国家晚了很多,相当一部分历史遗留档案仍以纸质文本的形式被束之高阁,因此,查阅与调用起来手续非常之烦琐。如果有足够的人手,查询和调阅并非难事。在前苏联臃肿庞大的机构人事配置的基础上,想找到个别档案并非难事。但如今,前苏联已经不复存在,庞大的人事机构也已经分崩离析,在没有电脑存档,缺少卡片索引和有序排列的情况下,仅靠上百人,利用一张年代久远照片进行比对和筛选,其工作量之繁重可想而知。
范思特等三人与俄罗斯同行们经过近一周的查找,目标的范围缩小到几千人。
在这几千人的档案中找出那只不死鸟应该为期不远!大家都很兴奋,搜寻工作的节奏逐渐加快。
当最后一份陈旧的档案袋被放在桌子上时,大家的呼吸都变得沉重和急促。
一位漂亮的女军人用小刀刮碎了档案袋上的火漆封印,解开缠绕在档案袋封扣上的发黄的线绳,纤细白暂的手伸进袋子,取出了几张发黄的文件。有件东西从纸张中间飘然落在桌上,那是一张照片。
照片上,一名表情严肃的上校军官正与拾起照片的snail对视着。
snail几乎毫不迟疑的脱口而出:“托尼!”
2011-8-28 9:54:00
荷兰,阿姆斯特丹。
阿姆斯特丹素以错综复杂的水道和随处可见的风车闻名于世。这座毗邻汪洋的峡湾之国在世人眼中就是郁金香和大风车的代名词,亦有水上威尼斯的美名!
荷兰是君主立宪制,在二次大战中被德国纳粹占领,年轻的荷兰女王流亡英伦,号召荷兰人民拿起武器,抵抗纳粹法西斯,涌现了众多可歌可泣的传说。其中,水魔的故事曾经为很多抵抗战士津津乐道。
水魔出现在二战进入尾声的1944年。
44年,纳粹穷途末路,驻扎在荷兰的纳粹守备部队是武装党卫队的骑士将军威廉•比特里希,也就是后来率领党卫队第2装甲军在安亨与内梅根一线聚歼英美联军的那位秃顶将军。
威廉•比特里希
那一年,纳粹开始分期分批的从北欧撤退,一时间,大街小巷里,田野河塘边,凡是能过人走车的地方,大批的、一眼望不到边的溃逃人群比比皆是。疲惫不堪的纳粹军人们没精打采地扛着武器拖着辎重,有些人还搂着占领区的情人,抱着他们的孩子,更多的人则低着头赶路。在这些德国军人的心里,赶快离开这些死亡之火熊熊燃烧的地方,回家去,回柏林回德国去才是他们最最需要做到的事情。
荷兰抵抗组织此时也积极的行动起来,对那些落单的和小股结伙的纳粹军人展开小范围内的战斗,利用纳粹溃败前混乱不堪的局势大搞颠覆和破坏,令驻军当局头痛不已。
2月的某日,三名奉命在阿姆斯特丹主要航运码头附近水下布置水雷和爆破装置的党卫队特种工程队的潜水员被不明来历的锋利武器扯烂了喉咙;还是2月的某日,某码头正在往船上装运从荷兰犹太人社团掠夺来的财产,周围遍布党卫队守卫,水下已经提前被清理过,众目睽睽之下,这艘满载金银珠宝的大型汽艇刚刚离开码头,艇身中段就传来一声沉闷的爆炸,汽艇在岸边守军无可奈何的注视下很快断成两截沉入海底;3月某日,纳粹党被派到荷兰的党务专员被发现死在其寓所中,纳粹专员的脑袋几乎被拧断,专员的爱犬在人们赶到时正扒在窗户上狂吠,而窗户外边不远处,就是一条船来船往的水道……
于是,街头巷尾便传开了,有人说,是北欧的大神奥丁发怒了,派来了他的使者……也有人说,曾经看到过一个浑身漆黑的身影曾经出现在被杀纳粹的身边……更有传的邪乎的,说那是古代海盗的死魂灵……总之,关于神秘水下杀手的传言莫衷一是,五花八门。
当局曾电告柏林,请出了保安总局杰出的刑事侦缉专家,这位专家到达荷兰后的第一天夜里,就被发现倒毙在通向其办公室的花园小路上,喉咙好象被什么锋利的物体撕裂……
纳粹的神秘学院安乃帝贝研究所的研究人员在看过纳粹秘密丨警丨察提供的死者伤口照片后惊呼道“水魔!这是水魔的痕迹!”
天晓得,水魔是什么,但这是从纳粹神秘学派权威那里喊出来的名号,自然也就成了真理。纳粹神秘学派在“水魔”肆虐的阿姆斯特丹大摆道场,美其名曰要驱逐魔鬼,保佑元首和他的士兵云云……结果,就在纳粹招魂仪式进行到一半时,满载纳粹“道士”的巡逻艇毫无征兆地开始倾斜,很快就把满船的纳粹“老道”们反扣在水下……鬼没驱成,纳粹老道们倒淹死了好几位。
纳粹一计不成又生一计,他们成功的策反了当时大名鼎鼎的抵抗领袖林德斯曼,绰号“金刚”,希望通过金刚找到这名水下魔鬼。但是,这名荷兰叛徒也说不清到底谁是水魔。水魔便成了一个符号,一个象征和一种精神寄托,同时也成了纳粹占领军们驱之不去的噩梦!
战争结束后,水魔随即销声匿迹,再也没有出现过。于是,人们宁愿相信水魔是奥丁神派来拯救黎民的天神,水魔就此成为无数个抵抗运动传说中最神秘的那一个。
说完了历史和野史,翻回头来继续我们的故事。
在阿姆斯特丹,问到当地百姓,如果有人不知道安妮的名字,那他就不是地道的荷兰人。安妮是位16岁的犹太小姑娘,二次大战时被纳粹关进了死亡集中营并死在那里。安妮在躲避纳粹追捕的过程中坚持写的那本日记后来传遍天下,全世界爱好和平的人们都知道了荷兰的安妮小姑娘,知道了她的那本血泪日记……每天都会有众多的外国旅游者慕名前往位与阿姆斯特丹的安妮之家参观访问。
阿姆斯特丹的水上交通非常发达,贯穿全市的160多条水道纵横交错,令人目不暇接。安妮之家便是这些水上交通的网络中很著名的一站。
荷兰水上交通网络地图
一艘大型的水上巴士正缓慢行驶在风景秀丽的航道中,乘客坐席上几乎空无一人,岸边的人们只能看到在船上来回游弋的带枪警卫。显然这条船是被包下的,船上应该有身份地位很显赫的大人物。
果然,在船的二层露台上,有几个老人谈笑风声。
冷战期间的美国参议员G先生与几位荷兰老朋友正在纵论天下,他们的身边,围着一群戴着墨镜的便装丨警丨察。G先生冷战期间曾在肯尼迪政府担任重要职务,古巴导弹危机期间,G先生的意见间接影响了美国政府的对苏政策,G先生也成了苏联人的眼中钉,肉中刺,欲除之而后快。
由于G先生曾当过兵,当时又在严密保护之中,苏联政府派出的杀手几欲行刺终不得手,直到今天,G先生仍自信的活在上天眷顾的好运气当中。不过,这种好运气在这条船上即将跟他永别。
G先生中途离席,在丨警丨察的护送下去下层方便。
丨警丨察在WC外等了大约5分钟,却不见G先生出来,丨警丨察以为上了年纪的老人出现了什么状况,就喊来船上服务生打开了WC的门。G先生已经倒毙在坐便器上,喉咙处被某种锋利的物体扯的稀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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