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看不上也不行了,老娘手里掂着根绳子,一头系在房梁上等我回话呢,再没良心也不能逼她老人家上吊吧?”
“原来是被逼无奈,那我警告你,山里的女孩子不像城里人,观念传统,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别到时吃进嘴里你又不干了,坑害了人家。”
“我要的就是这种观念,有这种观念女孩子身子干净,能娶个完整的回来。在城里找?十四岁以上,打着灯笼找个把处丨女丨都难!”
李浩正骂道:“瞎扯蛋!”
9
陆星文回老家结婚前,喊李浩正出来狠喝了一场。
俩人见面后陆星文问李浩正脸咋弄的。他漫不经心的说不小心碰的。
喝喜酒心情好。俩人推杯换盏一直喝到次日凌晨。陆星文喝多了,三句话不离本行,说起男女之间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来一套一套的,听得李浩正心烦,不停的打断他教训他。
陆星文被制止后端着酒杯深不可测的看着李浩正“呵呵”直乐。见他一脸坏笑,李浩正心里很不舒服,斥道:“你乐什么?一眼看出你小子没怀好意!”
陆星文把酒杯送到嘴边,喝了口酒,放下酒杯后他说:“其实我挺佩服你,谁说地球上的好男人绝种了?我身边就坐着一位嘛!”
“你这是在骂我。”
陆星文依旧“呵呵”乐着说:“我在想啊,你有必要多找几个好女孩多弄出几个好种来,要全像我这样的弄出来的种,非把地球搞得乌烟瘴气整成动物世界不可,到时想跟哪个上就跟哪个上还不乱套了?那我老婆给我生个儿子还好说,爱咋弄咋弄,要生个女儿不知要便宜多少臭小子呢?”
他边说边摇晃着脑袋咂巴着嘴,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
“既然有这种担心就把歪脑筋摆正了,别整天想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
陆星文听后“啪”的一声拍了下桌子:“正确!是要把脑筋摆正些,特别是跟老婆入洞房时更要正,一要真心真意,二要专心致志,三要一心向善!我想好了,办事前在身边摆一本圣经,一只手放在圣经上,一只手放在老婆的奶上,边向耶稣祷告边办事,那样弄出来的种绝对根红苗正!”说到这,他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再抬头时眼神散乱不堪。他用手背抹了下嘴巴接着说,“就按这法子试验,如果灵验,到时也向你传授传授,放心,不收分文,哈哈……”
乐完他打了一个很响的酒嗝。接着放了个很响的响屁。
李浩正骂道:“无聊!你那是对神的亵渎!还有脸笑?”
日期:2011-05-23 16:51:09
第四章
10
这天,李浩正带着教案准备去教室上课,被驴大棒槌拦住了。
驴大棒槌劈头问:“你把她干了?”
李浩正毫不避讳,点了点头干脆的答道:“干了!”
回答完,他坦然看着驴大棒槌的脸,想看看这张脸在强烈刺激下会发生什么变化,会不会真扭曲成一张驴脸。
驴大棒槌听完,攥紧了拳头,脸上却露出了宽松的微笑。
微笑是大战的前奏,这狗杂种又要出手了!李浩正想这小子如果再对自己挥拳头,那就跟他好好干上一架,说不定能赢。
对峙了好一会,驴大棒槌握紧的拳头松开了。他故作轻松的说:“干了就干了,这样的货色我也不想要。”说到这他想起什么似的补充了一句问:“干她时她叫吗?”
“叫!”
驴大棒槌嘟囔着骂了一句“靠!那么骚,早看出不是什么好货来了!”
“是疼的叫。”
李浩正有意刺激他。
驴大棒槌听了转而又骂李浩正:“我靠!你不能温柔点?一点也不懂怜香惜玉!”
“不是我不怜香惜玉,是你打我那一拳太重,我疼,我也得让她疼!”
驴大棒槌听完,拧着腮帮子两眼漫无目的的朝周围扫了一圈,像是在压制心头怒火。过了好一会他才收回目光,又定格在李浩正脸上看,看了一阵子后也许觉得没什么可问可说的了,不打招呼转身就走。刚走出去几步又折回来问:“**很大很诱人是吧?像只肥鹅?”
李浩正想像着肥鹅的样子模塑了半天,觉得**跟肥鹅无论如何扯不到一块,便不置可否的“哦”了一声。
11
那天的课李浩正上的有些漫不经心,思想老集中不到课堂上来。特别是牛小艳闪闪烁烁的眼睛,更令他无法稳住心神。
课后准备回家时,门卫刘铁军拦住了他,在他脸上瞅了一阵子后问:“李老师你脸上怎么弄的?谁干的?要不要我出面给你摆平?”
刘铁军是名退伍兵,人长的五大三粗,像座铁塔,比驴大棒槌还宽出去一圈。在部队当过几年侦察兵,学过几手硬功夫,加上块头大,一般情况下他一人收拾三五个不在话下。
一次李浩正上街遭遇了小偷,刚好被脱下军装不久的刘铁军撞见,他赤手空拳把手持匕首的两个小贼打得落花流水,然后像拎小鸡一样把他们拎进了公丨安丨局。
李浩正了解刘铁军的情况后,把他介绍到学校做了门卫。为此刘铁军很感激,总想找机会报答。
李浩正见他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摸了摸脸颊笑笑说:“不用了,挨了一记老拳,啃了第一屉的白面馍,没吃亏!”
刘铁军没听懂,问:“什么啃了第一屉的白面馍?”
李浩正看了看他莫名其妙的表情,欲言又止,心想这事不能解释,干了不流氓,解释起来就流氓了。
日期:2011-05-23 16:59:26
第五章
12
不是结婚这么大的事,陆星文不愿意回老家,嫌穷!他把这个想法告诉李浩正时,李浩正骂他说狗还不嫌家贫呢,你连狗都不如!
陆星文出生在湘西一个偏僻的山寨子里,战乱年代出土匪的地方。后来他转学去了省城读书,才跟李浩正混成了同学。山寨子很穷,用陆星文的话形容山村的状况叫“吃饭基本靠党,穿衣基本靠抢,交通基本靠走,通讯基本靠吼,想老婆基本靠手”,是个鸟飞过拉屎都嫌的地方。
山寨子虽然穷,但没陆星文形容的如此恶劣,完全是他心理作怪。想老婆基本靠手?才怪!他14岁就在寨子里结束了处男生涯。别人想老婆靠手,他不,提前动用了做男人的雄性资本。
14岁那年陆星文读初一。他有个同学叫小米,住同一个寨子。小米是他的初恋。
小米的模样陆星文向李浩正描述过,鼻子是鼻子,眼是眼。尤其一双长着长长睫毛的圆睛睛,特别漂亮有神,会说话似的。
学校在乡里,陆星文跟小米每天要走五六公里的山路去上学。因为路远,要早起早走。每天背着星光去,披着晚霞归,天天如此。
一条路天天踩在脚下走,就把路给走短了,感觉上去并不远。
男人女人在一起时间久了会自然而然的萌生感情。男孩女孩也一样,虽然情愫尚处于朦胧阶段,但天长日久,情感上的依恋也越来越明显,已超出了友情和同学情谊。
陆星文这种感觉尤其强烈,如果哪天小米有事或有个头疼脑热的不去上学了,他就像丢了魂,不仅书看不进去,做什么都丢三落四心不在焉,心烦意乱的如同猫抓一样难受。
陆星文后来想通了原因,他被小米那双老在他眼前扑扑闪闪的圆眼睛给咬住了魂,小米去哪,他的魂就得跟着往哪跑。小米不在身边时魂就没了,魂没了自然什么事都做不成。接着,更加令陆星文难以启齿的事情发生了,一个月朗星稀的夜晚,他睡到半夜时迷迷糊糊梦到了小米,梦就梦吧,手还情不自禁的放在裆部摸那个尿尿的玩意。竟然摸硬了,摸硬了再摸就有种说不出的舒服。越舒服越无法收手,摸到最后“轰”的一下像有什么东西在脑袋里炸开了,全身过电似的狠抽,抽的他直想喊想叫。抽完,裤衩里又湿又滑又冷。一摸,一堆粘糊糊的东西,像踩得稀巴烂的白晶晶的葡萄肉,又像他经常喝的地瓜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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