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心惊魂——广西乐业天坑群的真实诡异经历》
第8节作者:
森木林林 回到当时的拍摄现场,我所要看到的这个物种,无论是从前或将来,人们只能从化石和文献中找到它们的踪迹。而我却亲眼目睹了它们在地球的某个缝隙内安然存活,又眼睁睁地看着它们转眼间彻底消亡。这于我是何等的震撼!我们还被迫毁灭了这个物种的图像和记录,抹去了它们在地球上最后一丝痕迹。我们其实是地球的罪人!
我记得当时第一眼看到它,脑袋就完全僵住了。我靠!他们从哪里弄来这么个怪物?它浑身没毛,像是橡胶做的玩具人,头很小,塌鼻子,红眼珠,脖子很长,四肢更长,肚子却很鼓,弯曲的爪子,苍白的皮肤,给我的第一感觉,它不应该是地球上的玩意儿,而是摆脱了地心引力,来自另一个空间的生命。
日期:2011-9-1 19:56:00
它软绵绵地悬浮在透明的松脂中。我说的没错,它藏身于一块巨大的淡黄色的人造琥珀里!猛一看,如同一块巨大的果冻,或一种叫“毛鸡蛋”的越南小吃,只不过里面不是孵化成形的胚胎,而是一个…….异形。
郑远和彭辉把这块大果冻翻来翻去,给我提供各种拍摄角度。他们的动作很轻,好像生怕惊动了里面沉睡的怪物。而怪物的面部表情很奇特,显然是在活着的时候就被人浇灌了高温的松脂。这是一种何等残忍的刑罚!
我在镜头中凝视着它。感到浑身凉飕飕的,当我把镜头拉近,给它的眼睛来个特写时,莫名的不安,使我突然意识到恐怖的根源:
它活着!
我在它的背部看见一道血污,可能有人给它做过一个拙劣的缝合。这不是一个标本!我确定自己不是心理作用,因为我察觉到了它由疼痛而引发的微微抽搐,裸露苍白的肌肤在颤动,我甚至看得见那些细小的毛孔在收缩。
我按下快门,然后迅速调整灯光,我只有用沉默来显示自己的专业。我不是没想过,郑远为什么会把我拉入这支探险队,他认识名气更大,技术更好的摄影师,而且和我也并没有太深的交情。我很清楚他给我的定位,他要的就是一个可以适当保持距离,可以当工具来用的人,这个人必须学会保持沉默,所以我很识趣。
但当我再一次通过镜头与它相对,心里那种不安和恐惧感,越来越浓。
日期:2011-9-1 20:09:00
把各种角度都拍过一遍,我检查并确认没有遗漏后,向他俩示意拍摄完毕。
我等着他们开口给我一个解释。看样子,这两个家伙根本顾不上我,因为事情显然没有结束,他们又忙乎起来了。彭辉从床下拖出一壶液体,扭开盖,倒入一个空脸盆中。
郑远告诉我,松脂是有机物,加热到150℃就可以软化,250℃-300℃就熔化了。到了那时,估计这玩意儿也要被烤熟了。他嘱咐道:“所以我们不能加热,要利用松脂溶于酒精的特点。把里面的东西取出来。时间很短。你尽量把过程抢拍下来。”
怪不得这味道如此刺鼻,原来彭辉倒的是工业酒精。我赶紧重新设定快门速度,彭辉抬头望了我一眼,问:“有问题吗?”
这家伙的表情有点拽,根本就在暗示我“最好不要那么罗嗦。”
我深呼吸,调好镜头,告诉他们可以开始了。保持冷静。我在心里反复告诫自己,多往好的方面想想:这些照片肯定会轰动,我可以拿它们挣一笔外快。
彭辉和郑远非常小心地把这块人工琥珀浸入盛满酒精的脸盆,松脂在酒精中慢慢融化,散发出一道道袅袅的烟雾,它就像裹在彩云中的神物。我不停按下快门,心里不知怎么搞的,有点紧张。这个怪物就要被释放出来了,它会叫吗?会咬人吗?有什么样的怪物可以在松脂中存活?
溶化的松脂慢慢地从怪物身体上脱落,这两人配合默契,分秒不差地把它从脸盆中捧了出来,它的皮肤突然出现了大片的红晕。
我靠!真是活的!太他妈扯了。怪物脱离酒精的几秒后,躯体迅速软化,微微蠕动着,苍白的皮肤因为氧化,眨眼就变灰,变暗,变黑,收缩,与此同时,它的眼睛对我们眨了一下,发出一声类似喘息的呻吟。千真万确,它瞥了我们一眼,让我汗毛管直竖。我的天,我是不是在头脑里产生幻觉了?
它变成一堆半固化半液体的粘稠状的过程,比终结者中液化机器人T-1000的金属变形镜头还要牛逼。
若干年后,我回忆当时那个场面,确定自己没有看走眼,我们看着它的灵魂慢慢地抽身而去。这个过程可能仅有一秒。它的半个身子渐渐融化在血水中,突然,那堆残骸剧烈地在脸盆中跳动了一下。我和郑远都惊得后退一步,彭辉反应很快,猛地把手插进去,从那半个残骸中快速地掏出内脏。郑远也醒悟过来,双手配合他,在血水中拔拉搜寻。
日期:2011-9-2 6:57:00
我终于没能扛住这血腥场面,哇的一声呕吐了,正好吐在彭辉的背上,胃液溅到了他的头发和脖子上。彭辉现在根本顾不上理我,他把内脏放在手里细细检查,好象在拆弹,一秒钟也不能耽误。他们在找什么东西?钻石?
我继续抢拍,这个场面太血腥了。受刺激的,不仅是视觉,还有胃粘膜,这气味太他妈要命了,怎么形容呢?就像在浩瀚的厕所海洋中漂浮。怪物内脏的颜色骇人,如粉色的焦炭,我想不起更准确的描绘,类似泡在铁水中的褪色的花瓣,或让我想起了电影《黑色大丽花》中恐怖的尸体。
他俩突然不约而同地惊叫一声,只见彭辉摊开手掌,一只雪白的虫子从一堆肠中蠕动出来。彭辉的手在颤抖,他又惊奇又懊恼:“是它。坏了。”
我很难准确地描述当时这个场面。我们三人乱作一团,差点互相绊倒。其实我心里满害怕的,在缺氧的密闭松脂内,怎么会冒出这样的玩艺儿?看他俩的表情,似乎本来对找到这只白虫子也不抱希望,只不过并未完全排除这个可能。于是,当白虫子真的现身,他们反而傻眼了,因为准备措施没做到位。
日期:2011-9-2 8:38:00
郑远盯着虫子,扭过头,表情慌乱地冲我大吼:“马上去找个活物,跑步。”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郑远这种表情。不过,我的脑子当时一片空白。几秒钟内,我已经夺门而出,下意识地冲下楼梯。
人不但有时差,还会有味差,猛然从那种气味中逃出来,新空气冲进鼻腔,反而引起胃部的强烈不适,导致我边跑边吐。
这大半夜的,除了醉鬼,去那里找活物?凭着本能,我冲进了食堂。食堂里还有三个人在继续喝酒,他们都喝茫了,手拉手地说着醉话。
厨房里一个铁笼把我撞得嚎叫起来。笼里面装着煮粥的原料:麻雀、鹧鸪、土鸡和鸽子。我打开插闩,从里面掏出一只白鸽,塞进旁边的一个小竹笼里,提着笼子就跑。厨师听到动静追出来,惊叫:“喝醉了,喝醉了。那是活的,不能吃。”
事后我才知道,我一路狂奔回房的时候,郑远和彭辉正盯着手表,白虫只有六十秒钟的存活时间!我撞开门,把竹笼抛过去,彭辉接住,从笼里掏出鸽子,扯开腿,先用手指捅了捅丨肛丨门,再沾着盆里的液体,在鸽屁股上润滑。此时,郑远掌心的虫子,颜色已开始变灰了。身体也开始僵硬。
郑远把虫子放在鸽子屁股上面,虫子缓慢地蠕动一下,顺着液体,滑进鸽子的丨肛丨门。吓呆了的鸽子忽然拼命挣扎。彭辉把它轻轻放回竹笼,鸽子惊慌地在里面乱撞。可怜的鸽子!看了这一幕,我有点于心不忍。
那只虫子一定是活过来了。因为鸽子的动作变得很不协调,就像喝醉酒一样。它已经丧失了神智,肉体已被一只毒虫所接管。
这就是传说中的“蛊虫”吧。事后我查阅过很多相关资料,很多资料把“蛊”解释为“一种以毒虫作祟害人的巫术。是一种古老而神秘、恐怖的巫术。
问题是,这只蛊虫怎么会存活在怪物的肚子里?而且被密封在松脂中?
日期:2011-9-2 8: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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