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相三宝》
第25节

作者: 水语随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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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6-27 21:14:00
  这一剑之迅捷,待晴儿叫声未落便贴着仙儿的脸面,掠出一条直线,然后灵之才收剑侧望晴儿,说这是罡剑,沟通了仙儿头脚的穴气,做法术必须要有的。你刚才大呼小叫的,差点坏了我的法道。晴儿这才有些镇定,说你刚才的样子太凶了,像要杀人,眼睛都瞪得像铜铃。灵之想解释,但转念一想:你既然怕了,也未必就不是好事,就借这一剑吓破了你的胆,今后也能收服了你这个小东西,不至于到外面乱说了我对仙儿的伎俩。于是冷着脸,对他说:“这个罡剑要杀人也是弹指之间的事,可以见风封喉,嘿。”看着晴儿一脸茫然,便知道他不明自己的话,接着解释道:“这个见风封喉,就象刚才我的剑风,只要一有了风起,杀谁都是不见血的,人就被风刮死了。”晴儿听得十分恐惧,抖着声音问:“那么,哥,你会杀我吗?”这句话正中灵之心怀,一阵怪笑:“只要你听我话,我怎么舍得杀你啊。”晴儿听得骨头都软了,心想灵之你不仅心坏,人还歹毒。唉,若非我心已寄你身上,又怎能再帮你了。又想起旧日戏本上写的戏词,大意是说爱上一个人,是缘分,不是他有多优秀,缘分不论他是官是匪,爱上了也就爱上了。想到这,便有了些释怀,余下自叹:纵然知他千般不好,我心已无法从他身上闪开。

  这一阵想,想得晴儿有了些累,心累。借着月光,悄悄见灵之正在挥剑舞蹈,知他在舞的法术的“行势”,全靠这样的动作,吸纳天地精华于此刻集于一身,这是他曾听灵之说过的。这舞舞得很是妙曼,时而轻飘飘地一个腾挪,时而指按剑锋,长剑向天,口中发出一声尖脆的长啸,时而凝神静气,目含秋月,亮闪顾盼,时而撩起道袍,曲腿柔转。这番似神似魔的舞蹈,煞是美丽,看得晴儿目不转睛,边看边想,哥,好俊的身形,与刚才的凶残相判若了两人,又想我是爱的刚才的那个哥,还是现在的这个哥呢?总之这个哥哥的一言一行,把自己彻底迷住了。

  月光漏过婆娑的竹梢,洒落了一地的破碎,木亭弯弯的飞檐勾住将欲离去的月亮,观望着世间的沧桑。微风拂过,竹香暗传,一池静风偶传蛙语几声。月色柔柔地流淌在仙儿洁白的睡体上,似乎像一双滴出水的手,摩娑着她的白璧无瑕。仙儿此时在自己的世界,仍在与郎君戏诗池塘畔,水之中央,郎君正和着她的诗吟蹁蹁起舞。仙儿娇嗔一声:“灿君,你的舞已令我飘飘欲仙,今生与你白头了,仙儿真幸。”灿莞尔一笑,舞步飞来,无言无语搂过自己,小指轻轻一拽自己的裙裾,霎时裙摆飘逸,像朵莲蓬脱身而去,落在水中,水中瞬间绽放了无数朵莲花。灿抵着自己的耳边,缓缓说着沙哑的诱人的话:“仙儿,美吗?”仙儿如醉如痴娇羞万般,闭上双眼,睫挂露珠,依偎到灿的胸口,不胜娇喘地说:“美。”月色带着一片红霞,掠过池塘,池塘变化成一股冲天的红色海浪,染上了仙儿的双颊。

  晴儿仍在看着灵之的舞,灵之弓了脚尖,一个燕跃,近到了仙儿的床边。从地上拿起预先放着的一盆香水,浸了下双手,然后翘起兰花指,将水洒在了仙儿洁白的脸上。继而念念有词,反复唱吟:“天证地证,我把她镇”,念毕,合什向天,这才借着月光,轻解仙儿白色的纱裙。解开后随手一扬,纱裙象片云,由空中缓缓落下,落到了晴儿的头上。透过纱裙,依稀可见灵之已在仙儿的头前,亮白的十指轻按她的天庭,顺着仙儿师叔的鼻梁、嘴、脖子,渐渐下移。。。。。。灵之一边戏着仙儿,一边得意,仙儿啊仙儿,任你是真仙女还是假仙女,也终难避得了我的手段。与这么美的仙儿生了情,也不枉人世间做回男儿。晴儿只觉得此刻天昏昏月无色,感觉灵之正在亵渎非常庄严神圣的玉观音,而自己在助凶为虐,真是罪过。此时似有一阵轰隆隆的炸雷响裂在自己的头顶,发出一道刺眼的闪电,闪电落在纱裙的裙边,只见裙边上刺了几个字:乾元亨利贞。

  (仙儿裙边乾元亨利贞5个字有什么特殊寓意?灵之这一次真的得逞了吗?欲知详情,请继续关注!)
2012-6-28 13:37:00
  这是怎么一回事呢?当年仙儿在观天大师座前学卦,观天曾对仙儿说,日后你的衣裙边须刺绣乾元亨利贞。仙儿问这是为何?观天说这是镇邪咒,你本性忠实,不辩人问正伪,也少机灵应对,命中将有一劫,这一劫长达几十年。有了这几个字,关急时刻,生了对你邪心的人便会遭到天雷呵醒。仙儿当时不解,又问那大师为何不给予我指点,让我完全避了这一劫呢?观天大师长叹一声,避了这一劫,又怎能避得了今后的无数劫,还不如借这一劫且做躲劫之处啊。

  这几个字也闪着光芒,吓得晴儿大叫一声:啊!灵之也似乎闻到了由空而降的轰鸣声,炸得自己眼冒金星,正待揉眼镇定,听到晴儿的大叫,急问怎么回事,晴儿慌不择言:“乾元亨利贞!”这才意识到罩在头顶的裙子发生了古怪,慌忙扯落这裙,毫无目标地扔出,也巧,正遮落在仙儿的玉体上。灵之呆立着,暗想这事怎的突生横枝,莫非仙儿大有来历,非一般人?我遭了天谴?摇摇头又想这好象不太可能,那么那么,那么是因为了什么有了轰烈的雷鸣?

  这时只闻仙儿一声叹息:“灿郎,怎么不见你了?”随之睁开眼睛,茫然四顾,渐渐看清了竹林、池塘,与梦中好生相似。可是灿郎呢?目尽四处,竟无了人影。正待伤心之时,又见自己裸睡在床上,白裙已被解开,凌乱地遮盖着自己,这定是自己爱着的灿郎解开的,可又怎的没了人影?仙儿嗔怪这个灿郎,便生出一个温柔的笑来。仙儿醒来的这一切被灵之完全瞧在了眼里,知道今晚自己已经无法得逞,深呼吸了一下,轻步走向仙儿床旁。仙儿正甜蜜地回忆时,只闻近处有人低声吟诗,吟的正是那首梦中的诗,啊,灿郎来了。欢喜还未终了,又听耳旁一声叹息:我非灿郎。仙儿说,你不是灿郎怎知我的诗?那声音又说:“仙儿妹妹,你已沉睡了好多日了,令兄嘱咐我援手施法相救,在下深知有辱了仙妹的玉体,但是性命第一啊,只得冒昧了。仙妹醒来了,这就好了。”仙儿闻后定了一下神,掐了自己一把,觉得了痛,知道此刻不是梦中。便睁开眼睛,寻声找人,原来一男人就站在自己的床头前,双目含情地望着自己。啊,灵之,这一个清醒把仙儿吓得玉魂横飞,又顺目看到自己裸身着更是羞愧难当。拉过裙子紧紧盖着自己,责问:“你这个可恶的灵之,岂敢污我?!”灵之还是温言相告:“晴儿就在旁观着,我若污你,岂会有第三人在侧。仙儿妹妹,在下毫无污玉之心,妹妹醒来了,我好生开心。晴儿,来”,灵之招唤过来倪晴,倪晴还在惊魂中,哆嗦着寸步向前,低声叫了师叔。这下更羞得仙儿无地自容,自家花颜玉体今日竟被两个心儿远远的男人看了,教我如何再能活下?想此,泪如暴雨,悲怆痛哭。

  灵之朝晴儿摆摆手,暗示快去请来袁先生。晴儿正巴不得快快离去,这地儿透着阴险,灵之把戏演得好一个无辜,自己如若在旁边,必然会慌得戳破了灵之的表演。就一溜小跑到了观里,见了已放下心正在看书的袁先生,呼吸短促地说:“先生先生,仙儿师叔醒了。”袁士就知道灵之有手段的,仙儿能醒也是分分刻刻的事,但乍闻果真醒了,也是惊喜万分,不敢相信似的回问了一句:“真的?”晴儿使劲点头:“真的醒了,但在十万分怪罪着灵之哥哥呢。”袁士急步走向亭子,对尾追的晴儿说:“这怎么得了,太对不起灵之弟兄了。”到了亭子,见灵之穿戴整齐地闭目坐在亭外,姿势庄严地小声念着:“老君曰:大道无形,生育天地;大道无情,运行日月;大道无名,长养万物;吾不知其名,强名曰道。夫道者:有清有浊,有动有静;天清地浊,天动地静;男清女浊,男动女静;降本流末,而生万物。清者,浊之源,动者,静之基;人能常清静,天地悉皆归。。。。。。”一闻便知是在念的“太上老君说常清静经”。感到人家救了自己妹妹,还遭了这么个不白之冤,心中甚是过意不去。

  袁士本是冲到妹妹床边的,听得妹妹在嘤嘤啼哭,这边灵之在修行念经,略一思忖,不能没了礼貌,便在灵之旁边收住了脚,对灵之深深一拜:“兄弟受委屈了,请和晴儿暂离一下,也免妹妹穿衣难堪。”灵之立起,单辑回了一礼,什么也不说就默默回观。见灵之已经走远,袁士走到了妹妹的旁边,帮妹妹重新盖好裙子,说:“妹妹,你可知自己已经昏睡了多天?百医不能救,后察知中了狐鬼之迷,为兄才请了灵之道术相救。这一些没有半点虚言。”仙儿还有啼哭,任袁士讲了过程,总是无语,你说的那个狐鬼难道是灿郎?无论他是谁,哥,你可知他的温柔,狐鬼和人都是物,我爱的不是他的形,我爱的是那个魂。既然能钻入我的梦,也是我的缘啊。想着又凄然泪下,灿郎,怎么不出来相会?听得哥哥还在喋喋不休地解说,半晌方说:“哥,纵使这命被救了回来,但是妹妹已经失了贞,这心也是不能活的了。”袁士说:“妹妹倘若死了,哥又怎能活得了?妹啊,人家灵之不只是救了你,还救了咱们袁氏一脉。况且,让灵之救了你也是我的主张,千万不可怪罪了别人。”

  仙儿已经坚定了想死的心,一是失了贞,更主要的还是你既然说我中了狐迷,那么也许死了,便能真正与灿郎相遇了。想到这,便止住了哭,对袁士说哥先回观吧,我要好好想想,你在这也不方便我穿衣。袁士想想也是有道理,又怕妹妹万一有想不开自尽了这也是有可能的。便说我回转身子在亭子旁边等着你,妹妹赶快穿衣吧。仙儿见计不成,唉叹了一声:“哥,我哪有脸见人了啊”,又啼哭了起来。

  (仙儿会自杀吗?自杀会成功吗?灵之又将如何继续伪装?仙儿又将和灵之发生什么戏剧性的变化?欲知详情,请继续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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