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6-29 8:55:00
灵之回了观里,放下身架,不再合掌了,甩了甩发酸的双臂,问晴儿你刚才怎么突然叫了。晴儿说我被吓得象见了天神,师叔的裙子上刺了五个金光闪闪的字。灵之赶忙问什么字?晴儿说是乾元亨利贞。灵之稍一沉吟,说天意啊。晴儿问这些字是什么意思,怎会发出那么耀眼的光芒?灵之想这能告诉你吗?这是法家驱邪归正的字啊,真是天意不让我得手,待下次藏了你这些字,再施手段也不迟。嘴上却说这些字也没什么意思的,可能你站久了发晕,才错觉了。这样的解释,晴儿倒了也信了几分。
俩人言论间,袁士走近了观来。灵之听得是四个脚步声,便想袁士终于劝回了仙儿,赶紧跑回房间,端坐着念诵太上老君说常清静经。袁士让晴儿照看仙儿,自己走进房内,见灵之还是木然坐着,知他心头有障碍,便说这回多谢了兄弟,在下在此再拜上一拜。灵之启开双目,长叹一声,说:“先生不要多礼,这次仙儿妹妹有救也是妹妹的福,怎奈玉体暴露,这是灵之的罪过啊。”“兄弟不可这样说”袁士急忙止住他。灵之又一是一叹,清泪流下:“我心头护着仙儿妹妹紧紧的,见了妹妹的仙体,我这双眼睛是断断不能留的。本来早已废了这双罪眼,怎奈还有话要见上仙儿妹妹一下,故且留下。”袁士一听,紧张万分,急忙按住他,急迫地说:“如果兄弟这样,我宁愿我兄妹不活。兄弟,您可是我家的大恩人,千万不可啊。”灵之凄惨一笑,说:“先生放心,这双眼睛今日还不会就没了,但愿先生兄妹能了了在下的一个心愿,不知可否?”袁士立即答应:“兄弟的心愿我一定满足,但请说来”。灵之缓缓地道:“我欲与仙儿妹妹在此单独聊上一聊,也解了她的心结。”袁士听是这个愿望,便说这有什的为难,待我劝妹前来。这下袁士走出对妹妹说了灵之的愿望,然后说:“无论你是怎样的不堪,灵之好歹救了我兄妹俩,不妨进去与他聊聊吧。”仙儿已抱了将赴黄泉之心,也放松了许多,倒添了要见灿郎的愉悦。听了哥哥的劝说,想想无论灵之对自己怎样,总还是按了兄长的意思办的,也是救回了自己。不如就听哥哥的话,入内谢他一谢,这份恩情也就算报了。然后了无牵挂地去见灿郎。这下答允了袁士,说那就劳兄长在外候我一候,我去谢过了即来。
见得仙儿款步入室,灵之无动于衷,很冷静地说:“袁仙儿,请坐”,手指了下面前的凳子,发令道。仙儿尚有无穷的害羞,好在室内昏暗,对方见不了自己的窘容,稍许有了些自然。听得灵之全无平时的温语,直呼自己的名字,愣了一下,全无了思想,便坐下了。这时,又听得灵之低喝:“可知,你梦里的灿,是谁?你喝的池水,谁舀?你地上见到的字,谁写?你飞起飘入池中成了朵朵莲花的罗裙,谁解?”这四句问话,全部是仙儿梦境所有,岂是别人所知?问得仙儿一阵激棱,眼前一黑,花容颤抖,下意识地带着伤婉问:“是谁?”
(终于见得灵之多么会演戏?或许他是太爱仙儿,所以才会如此?如果仙儿知道梦中之人就是灵之时,仙儿会对爱上灵之吗?欲知详情,请继续关注)
2012-7-2 13:12:00
“是谁?”灵之轻叹一口气,无限伤悲和委屈及无奈尽在这声叹息中:“仙儿妹妹,我若告诉了你是谁,你岂不要以为我在戏弄了你?”看着仙儿楚楚怜人,泪水未干,灵之心里一阵好笑,今儿我装也要装得你依了我,真心的依了我才罢手。不等仙儿答话,接着说:“妹啊,你梦中那个灿,不是山火吗?不就是我这个灵吗?如果不是我进了你的梦,焉能知道你的梦境?”这话似乎点醒了仙儿。仙儿捏摆着裙角,自言自语地呓语:“灿,火山,灵,火山。倒是象同一个人。但我怎的那么喜爱灿郎又那么地讨厌你这个灵之?”灵之知道她这话是说给她自己听的,也知道她一下子还没有从这么大的变化中彻底醒来,嗬,你这样的状态正好,我就趁上一把力,把你反推到我的思想里。于是,走到仙儿旁边,将双手轻轻搭着她柔软的双肩,用极低极哑的声音说:“妹妹,灿郎也是我这样的音质吗?你还记得吗?平日我偷眼看了你,你以为是我的轻薄,却不知。。。。。。也难怪,你毕竟是喝了孟婆汤再投胎的,唉,唉唉”。仙儿听到这样梦里的声音,恍惚之间以为又回到了梦里,身旁的人变成了灿郎,万般委屈齐上心头,泪水止不住哗哗流下:“灿郎,你怎的走了?找你找得好心苦。方才差点被灵之小道士辱了我。”灵之闻言也不作怒,仍然低沉地说:“妹妹,我一直在你旁边。”继而低头对着她的耳旁轻道:“我就是你前生注定的,前生我是灿,你的灿郎。今生我是灵之,我终于找到了你。”仙儿仍是游走在现实与梦境里,紧紧抓住灵之的手,说:“可是我为什么这样讨厌今生的你呢?”灵之说:“你忘了你的前生,只记得前生的我潇洒倜傥。今生我入了道门,这身道服必然让你生了厌啊。”说罢离开了仙儿,回了内屋换了一件白袍,手捧一书,单手背后,一步一吟诗走近仙儿,浅笑道:“妹妹,记得我吗?”仙儿双眼放光,对面这人显然就是灿郎,“灿郎!”灵之说:“仙儿妹妹,我的贤妻,终于等来了你这一生。”
仙儿终于有些相信灵之就是灿郎了。
灵之这才有了些轻松,点燃了一柱香。这香味奇香无比,沁人心神,仙儿整个思维都随着这香缭绕着停留不定。灵之穿回道袍,把仙儿抱于自己腿上坐下,捧着她的脸儿仔细端详,但见仙儿双颊绯红,如痴如醉,便知此时仙儿又着了自己那香儿的道了。脸上仍然装得正经,万分含情地喃喃:“贤妻,上世我们分别后,我未喝孟婆汤,所以把上辈子的事记得十分清楚。从见了你的那一刻,我就认出了你的。我以为我偷窥你,哪知我是前世看娇妻的眼神呢?”仙儿没了主张,也跟着他的思维在飘:“原来我错怪了你。”灵之说:“人人都以为你这次病了,沉睡了,只有我知道你是回到了上世,如果你不是我的妻,我怎么可能让另一个女人裸体在我的面前呢?”“如果我不是你的前世妻,你就不救了?”仙儿问。灵之非常正气地说:“我是道人,这等轻薄怎能是我所为。如果你不是我的妻,我宁愿挖了双眼再救你啊。”这话说得仙儿心头柔柔地,情不自禁依偎在他的胸膛,娇羞地道:“我还是宁愿叫你灿,好吗?”灵之想叫什么无所谓的,总是要把你骗到才是目的,便接着说:“妹儿,我本来就是你的灿啊。”
此刻房内漪澜无度,俩人尽说前世今生。灵之突然想到仙儿裙摆上的几个字,欲问时,却想这话得试探着问,于是说:“仙儿妹妹,你还记得前世谁将我俩拆开了吗?”仙儿摇摇头。灵之又叹了一口气,说:“前世我们很恩爱,有一回你突然回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反复说乾元亨利贞,然后便把我杀了。”仙儿一听啊了一下,心头顿生无限内疚,紧紧勾住灵之的脖子,十分紧张地问:“你是被我杀了的?”灵之说是啊,也怪不得你的,想必你也是中了邪吧,好在我们今世又重逢了。算了算了,都是过去的事了,不说这些了。仙儿大哭,相公啊,看来我中的邪够深的,怎会犯下了这般罪过?乾元亨利贞?“灿郎,今世我有幸碰到了恩师观天大师,他也给了我这五个字的”仙儿告诉他。“啊,你说的观天大师就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那个人吗?”灵之装扮得很是紧张地问。灿儿一脸糊涂地说:“是啊,灿郎你认识我恩师?”然后便将这五个字的由来全部告诉了灵之。灵之闻言心想乖乖,原来你的师傅是观天,看来仙儿本事可不能看小,如果我有了这样本事,那还了得。如果不是中了我这香的道,哪能就瞒得了你?看来这香得多用,还要多备着点才行。虽是这么想,但是还是装得身子一个劲地得得得得抖索着,嘴唇发青:“贤妻啊,你知道上世拆散我们的是谁吗?就是他啊!”仙儿听了这话,从灵之腿上跳了下来,整个人瘫痪在地,说这不可能,肯定不可能,我恩师德高望重,怎会下了这样手段?灵之饱噙泪水地说:“我也不能确定这世的观天大师是否上世的观天大师,总之我记得很深,上世就是一个叫观天大师的用了这五个字让你疯了,然后把我俩拆散了。”灵之想,我得把话说圆满些,留点退路:“唉,都是过去的事,妹妹也不要难过了,或许那个观天大师就不是妹妹今世的恩师呢?只要我俩这世恩爱,我就是死了一万回也是值得的”。这样的话才把仙儿又哄得坦然了些。仙儿也想:灿郎说的有道理,那个观天肯定不是我今世的恩师,难得灿郎这等宽宏巨量。“灿郎,我的衣服上都绣了这五个字的,虽然我恩师定非前世那人,但你见了这五个字总会心有余悸,这对你不公平,我自今开始,但凡衣服上的那些字都剪了。”灵之闻后心生暗喜,嘿嘿,仙儿你终于上了我的套了。
(灵之的本性此刻暴露无疑,可怜的仙儿何时才能看清灵之的真面目?晴儿知道这一切,还会“深爱”灵之吗?欲知详情,请继续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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