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吃饭呢。”
“等会儿会吃盒饭,我走了!”
听见他几乎跑下楼,他是个丨警丨察,回家连饭也吃不上,如果去的不是我,随便找个机关公务员,日子也会平稳很多吧?
九点钟我在看资料,郑联合发来短信——吕志勋又上线了!
靠,真会抽空!
他给我的自由,是因为他自己更需要那种自由。
日期:2013-03-08 22:31:06
四十四 他妈的吕志勋
辖区内服装批发市场辐射华东,客流量营业额在全省首屈一指,不要说全省,当时除了上海襄阳路,就找不出比四季青更大的服装市场。
人多,钱多,小偷多,每天都有数起失窃案,每天都能抓几个小偷。比先前在西城区更忙,要光是小偷还能对付,最烦的是商户吵架斗殴,市场里各种各样的商户,有的特别横,抢生意、打顾客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儿都不能少,成天一上班,就是这些活,我想把服装市场秩序整顿下来,一时没有好计策,光靠勤出警,没用。
那段日子吕志勋似乎察觉了什么,下班有空就到所里接我,他都来了,也没人不认识他,我还能不搭理?有一天他没开车,拉着我上了公交,下班高峰,公交车挤满了人,吕志勋跟在我身后,车一启动,猛地一摇晃,他就顶住了我,我想往外站站,他伸手压住了我的腰,“干什么啊?”他顶得我挺别扭。
吕志勋似笑非笑就不撒手,贴着我的耳朵,“咱俩有日子没亲热了,没办法,反应太大,求你挡着。”
求我?会甜言蜜语了?我立马想起来郑联合发给我那些他黑来的聊天记录,吕志勋和韦小安一边打怪攻城,一边打情骂俏。
在我和吕志勋婚姻终归玩完的过程中,除了胜赫的执着,还有不断挥动小黑铲子的郑联合!要不是他可了劲儿的挥小铲子,我还真不知道那么多,眼不见心不烦,得过且过。
心里受了刺激,奋力往旁边靠,吕志勋暧昧的扳过我的脸,我正要发作,忽然看见他眼里还有别的意思,顺着视线一看,离我们五个人的位置,有个小偷正把手伸进一位乘客背包,我等他钱包到手,正要抓个正着,吕志勋摇摇头,我明白了,他打算盯梢。
之前也听说这条公交线路小偷不少,很可能是团伙作案,车到凤起路站,小偷往下挤,我和吕志勋也跟了过去,转了两条马路,小偷在一家饭馆门前停住,我们也假装吃饭,等了十几分钟,小偷那个包厢估计坐起了,吕志勋调派的警员也都赶到了,当场抓获一个团伙八名主干。
回家都快十一点了,我先洗了澡,穿着棉毛衫、棉毛裤出来,我睡觉时,不穿长睡裤,我们真有差不多一个月没睡在一起了,我光着腿出来好像有点别扭,就套上了棉毛裤。
吕志勋看看我,尤其是我的棉毛裤,似乎皱眉,我不管他,盖上被子,头朝外边,立即装睡。
“老婆,给我拿条短裤,我忘了带干净的进来。”十分钟后,吕志勋在卫生间叫我,真烦!我随便找了一条,站在门口递给他,吕志勋拉开了浴室的门,光着白净的身体,手里抓着短裤,阴阴的盯着我,他好像又没有那么瘦了,他比胜赫白很多,都是近乎完美的身材,但是不一样,罪恶啊,我居然会做这么流氓的对比!
吕志勋逼近我,我往后退,吕志勋手一甩,短裤丢到一边,“你你,你要干什么?”
吕志勋邪邪的笑,“你说呢?你怕什么?怕我么?我快要疯了,我这么想要你,你居然想躲着我?”吕志勋用力扭过我的下巴,吻下去,我思想斗争激烈,他把我抱了起来,丢在了床上,三两下弄掉了我的衣服,现在他就赤裸的跪在我半身上,两条腿差不多抵住我的肩膀,我闭上了眼睛,吕志勋拍了拍我的脸颊,“睁开眼睛,看着,这是你老公!”
我灵魂颤抖,灵魂颤抖,就是不睁眼睛,吕志勋俯下身,紧贴着我,身体散发着他独有的气息,“做了亏心事儿吧?不敢看着我,哼!”
我睁开了眼睛,盯着他,背了一段他的网聊段子。
我一边背,他一边用力,真他妈配合!
“吕志勋你他妈真变态!”
他不理我,继续做,腹部的肌肉传导着热流,汗水滴落,他用手指划进我嘴角,我嘴里一动不动,他就更加用力,仿佛用那个可以把我击碎。
胜赫没有占有我的身体,所以我还不明什么是更美,只是被他不断冲击,再也抵御不了身体的反应,热浪冲出身体,吕志勋欣喜的望着我,“你来了?!老婆,你到了!我也到了!”
四肢疲软,连爬起来洗澡的力气都没有了,吕志勋折腾了一个小时,他睡了,睡熟了,面无表情。
我躺了十几分钟,下地,冲澡,人快虚脱了,他妈的吕志勋!
日期:2013-03-08 22:31:54
四十五 传家之宝失窃案
四月初的一天,刚处理好一起商户纠纷,接到分局电话,西湖区辖区内一位老教授家中贵重物品丢失,涉案金额巨大,市局抽调我即刻赶赴现场,其他事项已经跟所里打过招呼了。
等我赶到,吕志勋和另外两名刑侦分局警员已经在勘察现场。这老教授家在湖边半山上,从马路边走一段上坡台阶再转个弯才能进院,独门独院两层小楼,院里花草植被非常讲究,竹兰梅菊山石小池,也不过十几平米的院落,一两眼竟看不完。
房子是七十年代的教授楼,没做额外装修,简单质朴倒有另一番学院风格,教授家就夫妻俩另一个保姆,房间不多,楼上楼下加厨房六间屋,丢失的是祖上传下来的宋代翠玉镶金盘,说是宫廷里赏赐的,足有一个盘子那么大的翡翠,黄金镂丝雕花,看照片也知道是个好东西,市价最少五百万。
我对翡翠没研究,老教授研究古典文学,面相上也有些学究气,这夫妻俩都已退休,教授夫人眼神里似有不耐烦,恐怕一直有疾症,倒是那个小保姆珍珠似的,古色陈暗的房间压不住明亮。
老教授说翠玉镶金盘一直在保险箱里,保险箱藏在书房的一个暗格,只有夫妻俩知道,那东西也不用天天看着,今天想起来保险箱里另一个物件,一打开才发现翠玉镶金盘不见了!
吕志勋问他除了翠玉镶金盘还丢了什么?老教授说别的倒不是卖得出价钱的,他只顾着急,其他的都没太留心。
暗格藏在书橱后面,老教授自己挪开的书橱,保险柜也是他用密码开的,里面有些书柬、拮据、存单,老教授又清理了一遍,借条收据都在,只是少了一份去年立的遗嘱。
遗嘱?
老教授说,夫妻俩年龄大了,妻子身体也不好,三个子女都在国外,怕突然有事儿来不及,去年春节立了遗嘱,翠玉镶金盘不可分割,祖宗留下的,原应给长子,无奈长子并不成器,怕以后保不住祖传家宝,最后决定翠玉镶金盘独留给次子,其他房屋存款均分给长子、小女。
这事儿家里人都知道么?
老教授摇头,“到时候再说吧,唉,不得清静!”
老教授至去年春节立遗嘱后,又开过四次保险箱,取存折借钱出去,最后一次是上个月,自己放进去存折,一应稳妥,没想到今天一早翡翠镶金盘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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