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讲讲古代的奇异方术-正史有载》
第26节作者:
天问21 大概半年前,那土女的姐姐忽然来夷岛旅行,打听到他的餐厅,便约出来喝杯咖啡,大家见过一次面,也就算了,不料从此他就觉得自己有点不妥,接著,後园的桔树便枯萎了。
王亭之听老李说罢,告诉他,他的瘤肿的确有古怪,可是却亦实在应该听医生吩咐。当时便跟他占一枝「梅花易数」,依据卦象,应该是有惊无险。
老李开刀动手术,脑骨剖开,医生却认为不适宜割,因为情况跟原先估计不同。
那天晚上,老李却忽然休克。医生为了急救,在他的家人同意下,再将脑骨揭开。这一回,奇迹出现了,照老李的太太说,医生告诉他,老李的脑瘤破裂,简直可以用匙羹去将里头的脓血取出来。这真是莫名其妙的事,因为没有理由情况会变化得这般快,中午时还是完整一个瘤,盖著三分一大脑,到晚上却会自动裂脓,就像一个疮破开一样。
第二次手术之後,老李的命算是检回来了。医生估计他会残废,自动发给他伤残人士的泊车证。
出院时,老李真的要扶著拐杖,可是不到两个月,他却神奇地行动如常,连医生都奇怪他能康复得这么快。他的两位妻舅,听医生意见,都认为老李断必终生残废,对王亭之说,与其残废,倒不如让他「听其自然」好过,言下颇有抱怨之意,後来见老李康复,才肯请王亭之饮茶。那时王亭之已有意离开夷岛。
老李这件事,花了一笔钱,不过却不是给王亭之,而是给一位「大师」。
原来当老李的瘤肿未发作之前,有一个被捧为气功大师的人,恰来夷岛「发功治病」。老李的老婆跟主事人接洽,三千番饼包医,先付二千。
结果老李让「大师」发过两次功,「大师」便说病已治好。那几天,老李没有头晕,他的太太便找清尾数,千多得万多谢了。後来突然病发,弄到要动手术,老李的太太找主事人交涉,对方当然左推右搪。及至事情拖了一个月,老李逃出鬼门关了,那主事人不但不肯还钱,还想再拿酬金,理由是,「大师」跟老李「遥远发功」十次,所以才把他的病医好,因此理应要加倍报酬。
老李太太说;「老李未出院时,又不见你来跟我联络,说大师遥远发功?」
你猜对方怎么说?居然可以这样回答:「事先说出来就不灵了。」这是甚么话哪,分明一直打响「发功治病」的招牌,而且一直招揽「遥远发功」的生意,又怎能说「先说出来就不灵」呢?
然而这事後的交涉,「大师」应该不知底细,说公道话,这完全是那当事人的「随机应变」。
但过份炫耀便有这般後遗症。大陆如今监管异能活动,即跟这种过份炫耀有关。王亭之的苦人婆心,反而给喜炫耀的人怀恨在心。
且说那个脑生瘤肿的老李,他中的当然是南美的降头,而且降头模式跟夷岛巫师的「鲨鱼功」无异,都是在受害人家中的地底,多了一点甚么东西,这显然便不是南洋一带的降头模式。
日期:2010-6-23 16:10:00
大马的毁容降
至於南洋一带的蛊术,王亭之有一个女徒,曾经领过招。
她到底跟甚么人结怨,王亭之始终有疑,据她说,是吃了人家的月饼就出事。第二天起床一照镜,吓一餐死,但见满脸金粉,每个毛孔都给一粒金粉堵住,连忙用手去擦,擦不掉。
香港的女人有一派,绝对不用水洗脸,甚么膏,甚么「劳纯」,逐只涂在脸上,涂完十种八种,就叫做洗过脸了。
这个女徒便是属於此派,所以她每次来见王亭之,王亭之总未见过她的真面。
当时,她便连箱底的罂罂罐罐都抄出来,用来洗脸也矣。但没一只可以将脸上的金粉洗掉。
这时候她就记起师父了。不过她脑筋灵活,到底算是吃金融饭的人,心知若打电话过夷岛找王亭之,告知实况,王亭之必问:为甚么不用番砚同水洗面?这时便赚得闹餐死。於是才肯破戒,用跟她前世有仇的肥皂来擦面。擦毕冲妥。再照镜,金粉淡了少少。看看表,知道是夷岛的晚饭时间,同时知道因王亭婆怕煮饭之故。王亭之每晚必出外用膳,这时若找王亭之必找不到,因此再狠狠擦一次面,浓浓地涂上胭脂水粉,勉强将毛孔的金粉掩住,就出门上班去矣。盖此际她实在未肯定是降头作怪也。
上班之後自然频频照镜,照到下午,这回死矣,盖脸上毛孔的金粉又再加浓,金粉加上水粉,大概还有汗水,总之,她几乎想自杀。这就不得不找王亭之救命。
电话打到夷岛,王亭之问明情况,觉得奇怪,但却怀疑她是化妆品用得杂,引起化学反应之故。
王亭之当年还读过少少化学,总觉得女人是将自己的脸面当成试管,放点这放点那上去,脸上布满化学品,特别是毛孔,日子有功,定必引起化学变化。尤其是那些久不久就换名牌化妆品的女人,信不信由你,王亭之总觉得她们特别容易老。
当时姑且信她一半,便叫她念百字明,後用咒水洗脸。
现在已记不清,她到底当时就躲在「泡打窿」去搽脸,还是打道回府去搽脸也矣。总之第二天再打电话来时,说是百字明的咒水有用,王亭之便不再把事情放在心上,只教训她,脸是生出来用水洗者,逛少点化妆部,个人就会自然好多。
谁知再过一两日,电话又打过来了,一听,那边的声音简直似一滴一滴眼泪,原来块脸又出事,在下巴长出一个公仔,十足十公仔面的商标,一头四肢,成个「大」字。红色,很清楚。
王亭之在电话那边,叫女徒总要定。也是事有凑巧,那时恰好有一个徒弟来谒王亭之,第二天便回香港,闻知师姐中降头,便说他认识大陆一位高人,专门解降,且待他回港便带师姐向高人求救。王亭之好奇,自然说好。
过两天,电话来矣,说降头果然解去,下巴上已不再替公仔面卖广告矣。王亭之问那大陆高人如何解降?则云,叫她坐好,在她背後放一盆水,然後烧符,纸灰落在水盆之内,用药棉蘸那盆水替她抹,又再在她背後念咒,良久,然後拿一把剪刀,凭空一剪,那就法术完毕。第二天照镜,果然平安无事。
以後大概有一个月左右,总之记得这女徒频频出事,照她的说法,是解完一降又一降,而且一入屋就精神恍惚。详细情形如何,王亭之已不记得了,只记得凡电话响,就几乎听见她那把声。王亭之嫌烦,便叫她在屋内挂起一个密宗咒轮,且看反应如何。
後来又来电话,咒轮挂起之後,屋内无事矣,只是一出门就觉眼前一黑,於是又再出事。凡出事,一定是脸上出花样,依她的讲法,真是千变万化,总而言之,等於有人在她脸上画画,画完一幅又一幅。据说此名为「毁容降」云。
那女徒出事,最高兴的不是下毁容降的人,而是王亭之的心肝宝贝樨樨。她一听见人家块面给人当成黑板,就不住打听。女徒面上又替公仔面卖广告,不只此也,那公仔的头还会动。清晨,头侧在右边,慢慢侧,到中午,公仔头就正了。然後那个头又慢慢向左侧。樨樨好开心,曰:「不用戴手表矣,想知道时间,在手袋拿块镜出来一照,就知道是几点钟。」
王亭之那时只听禀报,未有过问此事,因为有那大陆高人在打理,王亭之便乐得清闲。
可是一问,高人却已回大陆,未知何时才云游香港。高人在香港有徒弟,只是却似乎对付不了这个公仔。
王亭之於是出主意,叫那女徒夫妇来夷岛。那两天,樨樨十分开心,专心等著看那会报时的公仔。及至女徒来到,王亭之一看,嗟!那里有她自己说那么大件事,那个公仔淡淡的,用粉遮起来,不仔细看就不大觉。还会以为是暗疮疤。
如果是王亭之自己,根本就不会理他,毁容云乎哉。
於是王亭之遂为她修法,她自觉有一股黑气由肚脐飘出来,飘出窗外,事情就了结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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