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疆迷踪---1945年国共合作离奇经历》
第15节作者:
tankies 2011-8-12 23:38:00
别挑了,往下看,再这样下去我要被炒红了~
第十九章 重逢
我惊讶地望向眼前的洋鬼子,他依然微笑着,眼睛慢慢地眨了一下,又写下一句话:你的耳朵需要治疗,我们会等到你康复,到时希望闻少校不吝赐教。
之后他起身敲了敲门,门外走近两个头戴钢盔的士兵,把我们写下的谈话记录收了起来,将我松绑后便押着我走出铁门,门外是一条很长的走廊,灯光很暗淡,空气中有一股潮湿且腥涩的味道,走廊的两边有很多一模一样的铁门,每扇门上都贴着编号,H005,S006之类的,根本看不懂是什么意思。我们一直走了很久,才在一扇铁门前停下,我看见这扇门上贴着J001。
押解我的士兵打开门,把我推了进去,在外面把门反锁上了。这间屋子很黑,我的眼睛一时还不能适应,只模糊地看见有两个人影从黑暗中向我走来。
其中一个不用照面我便知道是谁,大柱的身形和走路的姿势我再熟悉不过了,另外一个身形极壮硕,不太像是郑广财,直到他走到我的眼前,我才发现他竟然是林曲文,心里顿时一阵失望。
林曲文指了指我的耳朵,我叹一口气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听不见,又向大柱看去,他的双耳里流出的血已经凝固,看样子他的情况比我要严重,极有可能造成永久性耳聋。
我立刻转身去用力敲那扇铁门,虽然我自己听不见,但是外面的人一定能听见。既然刚才的洋鬼子已经表明自己是猎狗的身份,我想他一定有办法对我们进行治疗。
可是我敲了许久都不见有人开门,大柱走过来示意我先坐下休息,我靠着墙慢慢地坐在冰凉的地面上,才看清这间屋子只有二十几平的样子,墙上没有窗户,铁门也堵得严严实实,心想在房间的某个地方一定有一个透气孔,否则人都要被闷死了。
林曲文一言不发地站在远处的角落里,活脱脱像一尊雕塑,我也不想和他过多交流,便把大柱拉过来,想问问他是否知道洋鬼子就是猎狗的事情,可无论我手脚并用怎么表达,大柱都是一脸茫然,索性不再和他折腾,闭上眼睛期待洋鬼子能快点为我们治疗。
现在想想,正是这段沉默的时间,给了我难得的安静,可以静下心来仔细梳理这两天的离奇经历,从而让我们在之后的多次险情中死里逃生。
首先,沙漠中的绿洲可以不停自转,这一点就能解释很多问题,月亮静止自不用说,昨晚大柱被挂在树上,风向并没有变,只是绿洲的自转使得毒气看起来变了方向,而我们找不见的毒气装置,当时早已经转动到了别的地方,我们自然什么都找不到。那么绿洲为什么要自转?是什么样的强大装置可以带动这么一大片绿洲转动?
其次,我们本以为会遇到日本鬼子,却出现了黄头发的德国鬼子,这一点似乎解释得通,早就听说德国和日本是一条战线上的国家,可德国人早就被苏联人和美国人把老家给端了,这么会在这里出现?这里又是什么地方?
我的脑袋一阵阵疼痛,但思路却极其清晰,既然“猎狗”出现在这里,就证明我们的任务地点就是此地无疑,所以我们搭乘的运输机被高炮袭击,也极有可能是在计划之内!
想到这里,我的脑门渗出了冷汗,突然意识到,我们早已经踏入了一个宏大的迷局之内,迷之深,局之大,都远远不是我们能触及的。
2011-8-28 22:28:00
第二十章命运
此时房间的门打开了,透进一点微弱的光,随后进来两个士兵将林曲文押了出去,在我们被捕之前,他们一定审问过淋曲文,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如果猎狗早就知道我们会出现在这一带,那么两个国军士兵也许对任务真的毫不知情,因为猎狗并不需要有人通报我们的位置,一切都在他、或者在他背后的力量的掌控之中,而我们只是这个庞大计划中的一颗小小的棋子,无论我们怎样折腾,最终还是会被一股神秘力量推至风口浪尖,我们现在能做的也许只有认命,可这一次命运并不是在老天爷手里。
我们被“注定”的经历看似处处险情,是否只是一些有惊无险的掩饰呢?这个猜想马上被我否定了,死亡肠虫,高射炮,巨炮,还有那沙丘上毛骨悚然的吼叫声,随便哪一个都能轻轻松松地要了我们的小命,若不是我们命大,早就横尸荒野了,我想首长们一定不会做这种孤注一掷的决定,我们也一定不是他们手中的唯一一颗棋子,肯定还会有另外的队伍在和我们执行同样的任务,虽然我九死一生捱到最后终究没能见到那些和我们并肩战斗的队伍,但此后的种种迹象都表明,一定有人和我们在相同的时间,相同的地点,有着相同的经历,我也一直相信,没有他们,我绝不可能活下来。
我又想到林曲文,既然他已经被审问过,为什么德国鬼子现在又把他带走?我疑惑地看向大柱,他似乎也在和我考虑同样的问题,右手比划了一个手枪的样子指在自己的太阳穴。
林曲文要被枪决?!我觉得有些不太可能,“猎狗”看样子是德国人中的一个军官,他们要枪决林曲文似乎不是那么容易,转念一想又觉得很有可能,在这扑朔迷离的庞大谜团中,为了某种必须达到的目的而牺牲一个棋子又算得了什么呢?而这些只是我一厢情愿的看法,倘若林曲文真的知道些什么,也已经对德国人全盘招供了,那么现在的他也是毫无用处的。
我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耳朵,偏偏在这个时候耳聋,不然一定能从林曲文那里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也许,我们的耳聋也是被安排的……
我发现自己已经陷入一个思维的怪圈中,命运,这个字眼在我的脑海中不断闪现,毛主席总教导我们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而现在我已颓然接受命运,像一只皮影木偶,静静地等待节目单上的下一场表演。
我轻叹一口气,示意大柱先睡一会儿,他在我的身边坐下,不消一会儿我们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梦里,一轮巨大的月亮当空高照,月光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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