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10-10 7:45:00
到第五天的夜里,他被抬出去,活活的烧死了。蛊虫在身体里爆炸,油脂流在柴火上,他变成一截焦臭的,恶心的,丑陋的东西。
她在远处笑,他解脱了,不用再这样痛苦,她仍是要逃走,因为她要到他的家乡去,给他生个孩子,养大他。
她被蛊婆发现。被追赶。
女人笑着,满脸的泪,却笑着:“谢谢你们救了我。”
摩尔哭了好几顿,陆小喜不哭,跑进树林子里,用天狼砍了三百七十根树枝,发泄完毕,才慢吞吞的走回来,摩尔在树林子外面等着:“小喜,我哄她睡了,老爷子看着她呢,我们现在怎么办?”陆小喜摸摸鼻子:“你说呢?”摩尔是真的很生气:“这些野人,正好我肚子有点饿,干脆去杀生害命算了。”太破坏美好新生命了。
陆小喜皱着眉:“我也想,这些人,根本是没有人性,根本就应该把他们剥了皮当猪烤,可是他们总归是人,而且,再怎么美好,这女人曾有婚约也是事实,情理上也算曾有负于她未婚夫。我们先劝和吧,要是他们肯放过这个小姐姐,以后不再找她麻烦,就算了,给未出生的宝宝积点德吧。”摩尔看看陆小喜:“你越发像个道学先生了。”陆小喜苦笑:“我还被人叫过菩萨呢。我叉叉(省略几句粗鲁的话)我现在确实是越发心软了,想当年,我也是个不生不灭,自己作孽的主儿唉,一入江湖岁月催,老得像株黄花菜阿。”
两只撮鸟去谈判,被人一棒打回来。
人家说了,第一,这淫妇一定死得不会很好看,第二,少管闲事,不然一定要你们好看。
2011-10-11 7:45:00
摩尔怒了:“老子活了七百岁,就算五星级大厨,也不可能把老子煮成一锅嫩汤,死也便宜不着你们,哼,怕你们就不是乌鸦之王。”
陆小喜也怒了,这是摆明了赶尽杀绝,不知羞耻明目张胆的不厚道么:“我脖子正有点酸,快砍我三刀让我松快松快。”她瞪了那男人一眼:“我去,怕你我跟你姓,管你叫爹。”
然后,既然被威胁了,当然要反威胁,陆小喜怒气冲天,直接现出天人身,当然啦,不能像平时那么和蔼可亲,杀气怎么着也得烧个七千二百度那高温吧(详情参照前面白无忧的图,自己脑补横眉抿嘴怒目,腰间两头蛇嘴里丝丝吐信的德行),另外一只杀气七千二百度乘二的铁爪大乌鸦站在肩上,哇的一声怪叫飞起空中一圈,每家屋顶上一个大洞。
反威胁成功,对方惊倒,当场昏厥若干人次,其余群众纷纷出现腰酸腿软走不动的现象,以及个别的大小便失禁。
蛊婆代表大家进行新一轮谈判:听你们的,都听你们的。
就算你们是野蛮人,也伤不起愤怒的乌鸦,哼哼!
2011-10-12 7:57:00
(二)阴谋之他就是他
大肚子的水妹身体支撑不住,而且陆小喜发现这个从未离开过家乡的女人根本不知道她的夫家在哪里。在陆小喜和摩尔这二只倒霉的撮鸟婉转劝说下,水妹乖乖的跟着陆小喜回家,寄居安顿。
水妹生下个儿子来,(赌生男生女的时候,悲催的陆小喜看错卦,输了一包瓜子,我叉叉)儿子叫什么呢?张老呆正在打麻将,水妹说:“爷爷,取个名儿吧。”老头刚推倒一把牌:胡了,于是,小名就叫胡胡。
村里搬来个新居民,竟是水妹的同乡。水妹竟然“认识”他,他一眼看见在井上打水的水妹:“水妹,你怎么在这里?”水妹听到家乡口音吓一跳,一看这个人,又吓了一跳,这个人没有脸,也不是没有脸,是脸上除了原来应该是眼睛、鼻子的地方各有相应的窟窿,根本没有人形,颜色白的地方像刚刷过石灰,红的地方,活像刚出生的小鼠皮。
水妹大哭:我可怜的人!死去前也绝比不眼前的这个人好看,起码他已经结了疤,只是恐怖,不至于过份恶心。
男人似乎知道她哭什么,安慰她:“别哭了,水妹,我们都要好好活着。”
水妹把他介绍给陆小喜和摩尔:“他是冬生。有一年想偷跑出来,被抓住处罚所以变成了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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